“呜呜呜!你居然是断袖!好好的男神,居然是断袖!”而且她刚刚还和他上了床,柴璧越想越难过。
断袖?居亭听她如此说,眉心抽得疼。这女人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他还以为……
“璧儿,平日没事多看点书,少跟下人们乱嚼舌根。”
“你果然是断袖,还要我封口!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惨?以为穿越是好事,过上了好生活,没想到嫁的是个断袖!呜呜呜……”
见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居亭额头青筋直跳,怒道:“我不是断袖!”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我穿越?为什么要安排我嫁……呃,你不是断袖?”正伤心得不能自己的柴璧听到他的话,猛然回神,转头疑惑地盯着居亭。
居亭没好气道:“难道咱俩同床共枕这么久,你男人我是不是断袖,你还感觉不出来?”
虽然那些云雨不似作假,但柴璧还是不信,万一他是个双呢?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居然肯为了你那兄弟,连未婚妻都能拱手相让?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这下居亭彻底没脾气了。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为什么这就是爱情?我们兄弟间感情深不行吗?女人如衣服,为了个女人伤兄弟感情,不值得!”
“女人如衣服?”柴璧听到这一句,心中的怒火又拱高了一尺。
见说错话,居亭赶忙把柴璧拉入怀中哄:“我不是说你,我就是打个比喻。”
比喻?呵,柴璧差点忘了,这是古代,是女人地位低下如草芥的古代。君不闻,古代男人可以把妻妾拿来买卖,上层社会中的男主人把府中姬妾送人之类,更是常事。
柴璧感怀同悲,忍不住质问居亭:“所以哪天你的兄弟喜欢我,跟你要我,你也会把我送人?”
居亭正色道:“当然不会。你已是我的女人,终生都属于我,其他人不可染指。”
见他神情严肃认真,不似哄她,柴璧放下心,依偎进居亭怀里,抱着他强健有力的劲腰。只是又忍不住追问:“你兄弟是谁啊?你对他这么好?”
居亭搂着神情平静下来的小妾,倒入床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这才回答:“……一个江湖朋友,以后有机会介绍你认识。”
“好。”柴璧安了心,依偎在居亭怀里。
想到她刚刚说的某个陌生字眼,居亭又问:“什么是穿越?”
“……嫁人的意思。”
“是吗?哪里体现出来了?”
“……二公子,妾是个文盲,说不出所以然来。”
“……多读点书。”
“遵命。”
有了七门财女西希的鞭策,柴璧开始用功读书。居亭教了她几天,又外出办差去了,居然也回了靖州。
在之后的日子里,随着天气一点点变凉,再变冷,柴璧越来越不愿出门。但是呆在屋子里,除了睡觉,就只能看书。就这样,柴璧被迫着一点点的看书,居然也看完了一本论语,且看懂了。一些字连蒙带猜,加上柴璧以前就学过,读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原来是柴璧自己把读古文想得太难了。不过也是,柴璧这人就是没定性,老想着玩。现在无法出门玩,自然就定下了心。
已经三个月过去,居亭没有回来。
听居夫人讲,新年元月那天是居亭的生辰。看来得提前准备生辰礼物。
想了半个月,等到居亭回来,柴璧都没考虑好送什么。没办法,柴璧一没什么特别手艺,二并没有多想送礼物,说到底还是柴璧没怎么对居亭上心,没怎么喜欢他。
很奇怪,居亭真的是帅哥,性情也很好,但柴璧除了刚开始的惊喜心动,对他并没太大感觉,且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陌生感的拉大,渐渐减退。即使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柴璧还是下意识的和他保持着惯常的距离,总无法如想象般能够靠得更近。
安盈看着房间里摆的礼物盒子,欢喜地道:“小夫人,临近年关,您要不要回家探探亲?昨日夫人命人送了好多东西过来,二公子回来时也带了不少礼物。”
“是你想回家了吧?”柴璧了然一笑,把一盒珠花送了她。
在居府的这段时间,安盈一直尽心照顾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安盈不敢置信的看着盒子,然后欣喜地看向柴璧:“这些,都给奴婢?”
柴璧点头:“我平常又不出门,戴不了这么多。你还没嫁人,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谢谢小夫人。”安盈欢喜的收下了,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房间。
居亭虽然回来了,却因为公事繁忙很少在府里,柴璧也是十多天后才得以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