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中毒为辅，诬陷为主

南宫瑾瑜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傍晚的时候，小桃端来熬好的汤药，叶羽化见还热着，便把药放在了桌上，想着等到凉了以后再喂他，可这时南宫瑾瑜的手突然动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用手扶住脑袋缓慢的起身，叶羽化见状，也忙去扶他，并说道:“殿下，你醒了？”“我这是怎么了？”他头痛的厉害，所以始终用手按着脑袋，眉毛也紧皱着，“殿下中毒了。”“中毒？”“是”他回忆起昨晚吃饭时曾喝了一碗鸡汤，喝完就感觉有些异常，后面再发生什么就都没有意识了，于是他问道:“是那碗鸡汤？”“是”叶羽化回答道，“我睡了多久？”“殿下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那今天的早朝？”“我已经命人去宫里向父皇告假了，但是未免父皇母后担心，我只说是我病了，殿下要留下来照顾我，并没有跟他们提起殿下中毒的事。”“嗯。”可南宫瑾瑜想了想，又说道:“只是，这样一来你的罪过可就大了！”叶羽化却很淡定的回答说:“我本来就是宠妃，一个宠妃，做些出格的事也是正常的嘛，再说了，殿下不是也说过，做错了事有殿下担着。所以这一次，殿下也不会不管我吧？”她笑着看着他，“你也说了，是怕父皇母后担心，才没有告诉他们，你如此善解人意，为我着想，我又怎么会弃你于不顾呢，放心吧！”叶羽化一听，又笑了一下，连忙说道:“多谢殿下。”“殿下，先把药喝了吧！”“好”她端起桌上的药，递给他，他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她也递给他一些糖果，南宫瑾瑜却说道:“不必了。”“殿下，吃一个吧，吃一个，真的会好些的。”听叶羽化这么说，他真的就拿起了一颗吃了下去，吃完后，他把药碗递给她，并问她道:“下毒之人找到了吗？”她一边接过来一边回答说:“还没有，不过昨天进过厨房的人都已经分别关押，于大人正在逐一审问，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说完她把碗放到了桌子上，又对他说道:“殿下，您的身体还很虚弱，今天就早点休息吧！”“嗯”说完他便躺下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叶羽化一直守在他的床边，不知不觉也趴在床边睡着了。第二日一早，南宫瑾瑜醒来时，叶羽化正在他旁边睡着，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动，怕把她吵醒，直到听到了敲门声，她才醒过来，她看到南宫瑾瑜已经醒了，忙从地下站起来，并说道:“殿下，你醒了，你怎么不叫我？”“我也是刚醒。”他说道，叶羽化扶着南宫瑾瑜起身，然后才跑去开门，来的人正是于英泽，他行礼然后问道:“小殿下，殿下他醒了吗？”“嗯，殿下已经醒了。”南宫瑾瑜一听是于英泽的声音，于是坐在床上喊道:“羽化，让英泽进来吧！”叶羽化听到他的话，对于英泽说:“于大人，请。”然后二人便一起走了进来，南宫瑾瑜问他道:“英泽，什么事？”“殿下，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是谁？”“厨房的宫女红柚。”“红柚？”“是，她是最新一批入宫的宫女，她自己交代说，她的父母原来一直都在宫里当差，到了一定年岁，想请旨回乡，可是皇后不准，后来在宫里含恨而终，她此番进东宫，就是为了替她父母报仇。”“为父母报仇？”“是，她说，殿下是皇后最为重视的人，伤了殿下，会比伤了皇后更让皇后痛苦，所以她才会一直潜伏在东宫，就是为了找机会向殿下下毒。”“那她怎么没有直接毒死我？”“她说，殿下毕竟是储君，毒死殿下，皇位后继无人，会是国家的损失。”“哼，说的好像她有多么的深明大义似的，英泽，你去查一查她的身世，看她所说的是否属实，母后待人一向宽厚，我不相信母后会做出这种事，若她坚持说是母后所为，我想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挑拨，做了别人的棋子，英泽，你再去查一查她和丞相府有什么关系？”“是，殿下。”于英泽说完便退下了。南宫瑾瑜又对叶羽化说道:“羽化，替我更衣。”“殿下，你要去哪？”“上朝。”叶羽化一听他要去上朝，忙阻止道:“殿下，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能去上朝呢？”可他却说道:“留了一日，你就已经十恶不赦了，若是再留一日，我就怕连我都保不了你了。”他虚弱的说着，可她不想他去，于是宽慰他道:“殿下放心，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我自然希望，你福大命大，可你不知道，丞相他心思深沉，这件事指不定会被他拿来做什么文章，我们现在对宫里的形式一无所知，若是，宫里直接下一道圣旨，那时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了。”叶羽化一听吓得不得了，她忙问道:“殿下，真有这么严重吗？”“为了你而不上朝，你觉得是多大的罪过？”“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南宫瑾瑜便说:“轻则说你红颜祸水，重则说你祸国殃民。不要了你的命，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殿下，我不是。”“我自然知道你不是，所以，我才必须要上朝去，以免被丞相占了先机。”可叶羽化想了想，说道:“殿下不必去，我替你去，我进宫去打探消息。”“你还病着，怎么打探消息？”“我”叶羽化一听，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南宫瑾瑜安慰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她知道她阻止不了他了，于是说道:“那我陪殿下一起去，我在马车里等着，不出来就是了。”“也好”听南宫瑾瑜答应了，她才走过来搀起他，然后替他更衣。马车里，他勉强支撑着自己，叶羽化坐在他的旁边，想要帮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到了宫门口，他看着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知道吗？”“知道了，殿下。”说完他就下了马车，带着沐思桐一起进了皇宫，沐思桐也是他的贴身侍卫，于英泽外出办事时都是他来保护南宫瑾瑜的，早晨于英泽被派去查下毒的事了，所以就由沐思桐陪他进宫，他进了宫以后，马车也被牵到了一旁等候，叶羽化静静的在车里等着，心中无比忐忑。南宫瑾瑜进了皇宫，来到武英殿，大臣们正在陆陆续续的往殿内走，南宫瑾瑜也走了进去，众人站好了位置，皇帝出来了，众人一起请安并说道:“参见陛下。”皇帝坐在龙椅上，说道:“众卿平身。”“谢陛下”然后众人一起起身，皇帝又说道:“众位卿家，今日有何事启奏啊？”只见这时礼部尚书王苑走上前，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有一事。此事说来应该是太子殿下的家事，可殿下的家事自然也是陛下的家事，臣等为臣，无权过问，所以秉奏陛下，请陛下定夺。”“何事？”“昨日上朝时，陛下曾说殿下偶感风寒，要告假一日，可昨日臣入宫时，却听见一东宫侍卫和一宫城守卫说话，那侍卫说，殿下其实并未生病，之所以不上早朝，是因为要留在东宫照顾他的侧妃，叶羽化。”众位大臣一听，议论纷纷，只听有人小声的说道:“殿下怎么会做这种事？”“是啊，那个侧妃本事不小啊！”南宫瑾瑜听着，并没有着急反驳，这时皇帝又问道:“此话当真？”王苑说道:“微臣也怕那侍卫所言不实，损害了殿下的声誉，于是便把那二人送到了刑部审问，想必现下刑部尚书已经都问清楚了吧！”皇帝听他说完，又叫道:“李蒙”。这时刑部尚书李蒙走上前来，说道:“回禀陛下，微臣已经仔细审问过了，正如王大人所言，那侍卫坦白，说的确是东宫的侧妃病了，殿下要留下来照顾她，所以吩咐他进宫向陛下告假，却要他谎称是自己病了，那侍卫在路过城门时刚好看到那名守卫，只因二人熟识，便聊了几句，此外，微臣也审问了那名守卫，他所说的与那侍卫分毫不差。”南宫瑾瑜听完，便明白了，‘看来，他们的目的，是要定我一个欺君之罪。’皇帝听完，问南宫瑾瑜道:“瑾瑜，此事你作何解释？”“启禀父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确实是儿臣病了，不过不是感染风寒，而是中毒。”“中毒？你怎么会中毒？”皇帝一听忙站了起来，“父皇放心，儿臣现在已经没事了，为儿臣诊治的，正是太医院的王太医，众位大臣若是不信，可以传召王太医当面对质，父皇也可以找人来为儿臣诊脉，看了脉象，自然能证明儿臣所言非虚。”“好，传王太医。”不一会儿，王太医来到了武英殿。“参见陛下。”王太医行礼拜见，“平身”“谢陛下”说完他就站起身来，“王文，朕且问你，昨天你可有去过东宫为太子诊治？”“回陛下，微臣的确去过。”“太子他得了什么病？”“殿下他是，急火攻心。”“急火攻心，怎么回事？”“前天晚上，东宫的侧妃娘娘中了毒，曾传召微臣前去诊治，微臣为侧妃娘娘解了毒，待病情稳定后方才离开，可昨天下午侧妃娘娘的病情突然加重，殿下一时着急，便急火攻心，于是，又召了微臣前去。”“一派胡言。”南宫瑾瑜一听，厉声说道，皇帝却继续问他说:“你是说，中毒之人是侧妃，而非太子？”“启禀陛下，正是。”王太医回答道，“你……”南宫瑾瑜气的说不出话来，“殿下为了保她，居然做这种事。”“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皇帝咳了一声，众人吓得忙闭上了嘴，朝堂上安静了下来，他又问南宫瑾瑜:“瑾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启禀父皇，儿臣不知，王太医为何要诬陷于我，可儿臣中毒是事实，东宫众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东宫众人都是殿下的人，他们的话不足为信。”刑部尚书李蒙说道，这时王太医也说道:“殿下，你为何要说微臣诬陷于你，微臣所说的明明都是事实啊！”可南宫瑾瑜却转过身来看着他说道:“孰是孰非，你我心里都清楚。”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再理他，他想说的话，只好都咽了回去。这时皇帝说道:“既然尔等各执一词，那就查，丞相，”丞相一听走上前来，说道:“微臣在”“此事就交给你，你一定要替朕把此事查的清清楚楚。”“微臣遵旨。”丞相回答道，南宫瑾瑜听到皇帝把此案交给丞相来查，便想要阻止，可他刚叫了一声“父皇”，就被丞相打断了，“臣想请示陛下，审讯的府衙就设在刑部吗？”皇帝回答说:“太子毕竟是储君，此案涉及的一干人等，皆囚禁于东宫，你把府衙，也设在东宫吧。”“是”“太子也暂时囚禁于东宫，在真相大白之前不得出东宫半步。”“父皇”南宫瑾瑜叫他道，皇帝却说:“瑾瑜，你若清白，朕自会放你出来，朕相信，丞相一定会秉公处理。”南宫瑾瑜见事已至此，无凭无据，只好应允，说:“是，儿臣遵旨。”南宫瑾瑜下了朝，出了宫门，回到了马车上，沐思桐驾着马车往回走，叶羽化忙问他，说:“殿下，怎么样了？”“今天上朝，礼部尚书王苑和刑部尚书李蒙联合上奏，说是昨天来宫里告假的人坦白，病了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不上朝是因为要留下来照顾你。”“我确实是这么跟侍卫交代的。”“可那侍卫进宫却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我偶感风寒，要告假一日。”“如此一来，殿下就犯了欺君之罪。”“不仅如此，你也成为了众矢之的。一箭双雕。”“可那侍卫怎么会被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抓到呢？”“想来是被丞相收买，才故意做下了这个局吧。”叶羽化听完才猛然想起，昨天进宫告假的侍卫确实没有回来复命，她忙着照顾南宫瑾瑜竟把此事给忽略了，“确实，那侍卫进了宫就一直没回来。”叶羽化又想起了王太医，于是忙说道:“那王太医呢，王太医也可以为我们作证啊！”“王太医也在武英殿指证，说病了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他怎么会？”叶羽化气的说不出话来，“父皇已经下旨，把此事交给丞相，要他查清楚。”“交给丞相，那，那他一定会针对殿下的。”“针对倒不至于，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认，他也没有办法。”“我，殿下，是我连累了你。”叶羽化自责的说，“这不关你的事。”“可如果不是我擅自做主，去宫里告假，也不会给丞相抓住把柄。”“你做的没有错，他们要诬陷我，你又怎么能防范的了，现在，我甚至怀疑，中毒的事，也是他们安排的。”“殿下中毒的事，于大人正在外面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嗯”说着就回到了东宫，他二人下了马车，他对沐思桐说道:“思桐，你去找到英泽，告诉他，在查明真相之前不要回东宫，还有你，你也不要回来。”“殿下。”“快去”“是”沐思桐领了命离开了，叶羽化搀扶着南宫瑾瑜一起走进了东宫，不一会儿，丞相便带人包围了东宫，叶羽化见状问他道:“殿下，这是？”“父皇下旨，此案涉及的一干人等，皆囚禁于东宫，府衙也设在东宫，以便审查。”“所以殿下才让于大人和沐大人在查明真相之前不要回来？”“嗯”丞相带着禁军统领樊将军走了进来，“参见太子殿下。”二人一起请安道，“平身吧！”丞相又说道:“微臣奉旨查案，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恕罪。”“无妨”“那就好，樊将军，还请你把东宫众人都带到这里来，然后查封各宫。”“是”说完樊将军就带人去办了，南宫瑾瑜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是该有的程序，把众人聚到一处，再逐一审问。不一会儿，东宫的侍卫宫女就都被带到了正厅，只听丞相说道:“今日早朝，太子殿下被人诬陷，皇上下旨要我审问，既要审问，那么众人首先要例行搜身，然后分别关押，逐一提审。”“搜身？”宫女们一听吓坏了，士兵们都是男人，怎么能让他们搜身，丞相也听到了她们的议论，于是说道:“尔等不用惊慌，樊将军手下正好有一队女子兵，宫女就由她们来搜身。”说完便对樊将军说道:“樊将军，带他们去吧！”然后侍卫被带到了一间屋子，宫女被带到了一间屋子，这时樊将军走到南宫瑾瑜和叶羽化的面前，说道:“还请殿下，侧妃娘娘也移步偏厅！”于是南宫瑾瑜和叶羽化也分别到房间被搜了身，就连南宫瑾瑜的玉佩，叶羽化脖子上的玉坠，也都交了出去，众人陆续回到正厅，樊将军把众人的物品都拿了过来，对丞相说道:“这些物品就交由丞相暂时保管。”“好”丞相答应完不经意看了一眼，却恰巧看到了叶羽化的玉坠，于是忙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问众人说:“这玉坠是谁的？”叶羽化一看是自己的玉坠，便说道:“是我的。”南宫瑾瑜一看，也很惊讶，这玉坠其实她一直戴着，只是由于被衣服遮盖，从来没有显露出来，所以南宫瑾瑜也是第一次见，南宫瑾瑜心想:‘她的身上，怎么会有玉坠呢？’因为在南溟国，非家世显赫之人，是断不会有玉的。丞相看着她问道:“这玉坠，你是从哪来的？”“我也不记得是从哪来的，我只是一直都把它戴在身上。”“不记得？”“是，之前在宫里，我摔下楼梯，失忆了。”“失忆？”“嗯。”丞相久久的看着那个玉坠，不愿放下，南宫瑾瑜和叶羽化看了，都觉得非常奇怪，叶羽化心想:‘难道这玉坠真的和叶羽化的身世有关，她该不会是丞相失散多年的女儿吧！’可她很快又嘲笑自己，‘靳瑶啊靳瑶，你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吧。’过了一会儿，丞相放下了那个玉坠，对南宫瑾瑜说道:“还请殿下先回寝宫，若要询问微臣自会派人前去请您。”“好”他说完就拉起叶羽化的手，刚要走，却被丞相阻止，“殿下，侧妃娘娘要留下。”他一听，迅速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紧张的说道:“她是本宫的爱妃，你们别想动她。有什么话，问我就好了。”“殿下放心，微臣只是问些话，绝不会为难她的。”可南宫瑾瑜依旧护着她，丞相见状，便继续说:“殿下若是实在不放心，可以留下来旁听。”这时叶羽化走到南宫瑾瑜的面前，对他说道:“殿下，您的身体还很虚弱，就先回寝宫休息，等丞相问完了话，羽化就去找您。”“可是你，”“没事的，殿下，我不怕。”南宫瑾瑜只好听她的，先回寝宫了，丞相坐到椅子上，对她说:“你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叶羽化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依你所言，是那侍卫撒了谎？”“是”“那你以为，那侍卫为何要撒谎？”“我不知道。”叶羽化摇摇头，“我听说，你曾是叶家村人。”“是”“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已逝，现在只剩我自己。”“那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谁吗？长什么模样？”“母后曾告诉我说，我的父亲名叫叶铮，我的母亲姓白，可他们的相貌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你为何会失忆？”“我说过了，我是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那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叶羽化摇摇头说道:“小时候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丞相一听，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说:“你先回寝宫吧！有事我会再叫你的。”听他说完，叶羽化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丞相叫来身边的侍卫，说了几句话，然后侍卫便出去了，他又继续审问其他人。叶羽化来到寝宫，南宫瑾瑜走过来问她，说:“你没事吧？”叶羽化笑着说道:“我没事。”然后叶羽化又后退一步，跪了下来，叩头说道:“此番是臣妾考虑不周，连累了殿下，还请殿下责罚。”南宫瑾瑜忙搀起她，说道:“我说了，这是丞相做的局，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南宫瑾瑜也想问问她玉坠的事，可一想她已经失忆了，自己一定问不出什么，于是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南宫瑾瑜向前走了一步，又继续说道:“只希望英泽尽快查清下毒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