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自愿受罚”这三年他一直都有随着魏越泽学习武艺,每天即使再辛苦,再累,清起晚睡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也都坚持,就是想着可以好好保护着主子。
三年前主子受了重伤回到沈家几乎只有半口气,他和沈荀看着沈澜庭如何为她换脸,她醒来后忘却了所有事,他想着这样也好,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每夜他在屋外都可以听到屋里她痛苦的呻吟,忘了也好。他那时也和沈荀发誓此生都要护着这个秘密和这个人。沈澜庭把他们安排在他药炉,他和沈荀开始锻炼身体,习文练武,这几年下来也有进步,至少一般的习武者他还是可以应付的。
“哥,不关他们的事,阿焕和阿荀你是知道的,他们恨不得是自己受伤也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对这两个人,他们看似主仆其实待她如亲人一般人。
“快回去吧!娘见你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担心死了。”沈澜庭也不想她凉着太久,虽说这天气不冷但湿气重,人也容易受风寒。只有说到娘亲才能治得住她。
就见她小脸马上邹成一团“哥,你可不能给娘亲说我摔下悬崖的事”不然她那娘会用眼泪把她淹死。
沈澜庭不理她,伸手将她带上马,转头对沈焕他们说到“等会儿马车就到了,我先带她回去”
“是”沈焕,沈荀恭敬的敬礼。
他们两个没有卖身契却甘为沈澜曦和沈澜庭的奴仆。
策马扬鞭离去,沈澜曦还在沈澜庭胸前软语“哥,哥,我,我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呗”
“为何不带着魏越泽”哪个男人安排在她身边的暗卫,向来不离她身边?
“哪个?哪个?”见她眼睛古怪精灵的转着。
“你又给他下药了!”自从陆羽汐,不沈澜曦醒来,她的天性就如释放了一般,精灵古怪,狡黠聪慧。以前她压抑着自己,向来循规蹈矩,即使是笑,笑容里都带着压抑和忧伤。现在的她阳光开朗,还是一如既往般心地善良但却嫉恶如仇。
“他自己说内力不济我也只是稍稍加重了药效而已,这不是新研究了一套针法,配合着汤药更好一些嘛。”只是药量加重了而已,谁让他每次教阿焕武功都趁机捉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往京城方向奔去。半山腰上,一袭白衣在微风中飘荡着,俊美的容颜找不到瑕疵,如画中人一般,只是通身的寒意,好似要冰冻住所有的物体。看着两人依偎,软言细语的样子,手陷入肉中好似也不自知。
少寒站在旁边默默无声,他能感到主子的难过,这一路从北疆返京,主子都是靠着对羽汐姑娘的思念撑到现在。
“别看了,你明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再无你,你又何必强求?”司马天逸看着远处的人儿,现在的她活得开心,潇洒,再无威胁她的人和事,再无她委屈求全,卑微的活着。
“无能为力的事,当断。生命中无缘的人,当舍。心中烦欲执念,当离。目之所及皆是回忆,心之所想皆是过往。放下执念心才会归于安宁,有利于你的病情。”(取之于断舍离)就如同他一般,远远看着她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是吗?”可是他见不得没有她的日子,他就是要执着与天斗,既然忘了他,没关系。那就重新认识他,他这一次就是颠覆了天下也要换她一世安瑜。护她所护,救她所救。无能为力的过去就如昨天一般,让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