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嘴角上翘,淡淡说道:“上课期间这里少又人经过。”
“是吗?你想做什么,你年级还小,别把路走歪了。”
江渚在贴着妃雅的耳边说道,“不就是,因为我还小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吗?说出的话必须要为自己负责,我已经做好的为自己的所做负起相应的责任,而你准备好了吗!”
江渚手穿过妃雅耳边的秀发,鼻间能闻到秀发散发出的淡淡暗香。
妃雅抬起头看着棕色的眼睛,江渚的身体在缓慢向她靠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体温。
奋力挣扎完全没有效果,手臂被江渚单手抓住按在头顶是,江渚的力气大的有些超出她的想象。
看到咬紧牙关挣扎的妃雅,江渚露出淡淡笑容,当中带着一丝痞气,“收回所有的话,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湿热的触感传导在耳朵上,仿佛一阵触电感身子一颤泛起皮肤泛起疙瘩,身体变得柔然使不上力气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江渚心想:“看样子耳朵是妃雅的敏感部位。”
“你们在干嘛。”苏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苏澜气哄哄的从远处走来,眉毛一皱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恼怒,江渚不由在心中感叹苏澜这一身警服倒也十分应景。
妃雅乘机用力推开了江渚,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渚,活动活动被江渚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
对于苏澜来说,眼前的发生的一幕让她太过惊讶,她才仅仅没在他们身边短短十多分钟而已,事情的发展就超乎了她的想象。
江渚一脸淡然,完全没有身为强迫者一丁点悔意,“你问她,”
摆手微笑的说道:“闹着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对吧江渚同学。”
妃雅用力拍了拍江渚肩膀,在苏澜视线的盲区对着江渚面露凶光,刚才她在江渚的眼神并没有看到丑恶的欲望,心中莫名没有害怕甚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安慰,毫无恶意的江渚这么做只是吓吓她,想让她知难而退的小手段。
而被强迫者的一方妃雅,露出安慰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江渚注视着面露焦急的苏澜,沉默一会,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的,妃雅刚才在教我制服的对方的招式。”
明明知道江渚这是敷衍的她的话,但是她没有办法,准确的说是对于江渚的一切,她没有任何办法,。
苏澜走到妃雅面前,眼睛直视妃雅的双眼,大声质疑的说道:“妃雅你有事在瞒着我。”
妃雅用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说道:“不存在隐瞒一说,你所不知道的或是无法知道的,只能说明你权限不够,你现在还不足以触摸到你想要的真相。”
江渚也没有插嘴,不想参合进她们当中,侧过头去避开对着这种情报部分什么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知道的越多麻烦也就越多。
虽然看起来,被他和妃雅有意隔开蒙在鼓里的苏澜,看起很委屈可怜。
但是在妃雅推开他的时候,小声对他说道:“这件事不要告诉苏澜,这也是为了保护她,,请相信我。”
江渚摸了摸胸口,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有些事,还是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做起来得心应手干脆果决。”
妃雅的言下之意就是,条件可以之后再谈,江渚只有选择相信这一个选项,听妃雅这么说他猜测事情的严重程度也些超乎他想象,高层的决策者应该也参与了进来,把苏澜圈进来最终还是算了,对于苏澜江渚还做不到坚硬如铁,毕竟之前他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带着苏澜冲了出来。
这时下课铃响起,安静的校园开始苏醒。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还有任务要完成。”
“现在?可我什么都没说。”
“谁也让你刚才犹犹豫豫,浪费时间。”
苏澜望着远方江渚的身影,情不自禁的感叹,“只是……不知如何开………。”、
看到苏澜失落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有的是机会,和你小男友相处,宁淮一时半会我们还离不开。”
苏澜长舒了一口气,“是………是吗?那样就太好了。”
“我们该走了,昨天你的演唱很棒,真是一首让人入耳不忘的曲子。”妃雅伸出手。
看妃雅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江渚愣了一会。
“以后见咯。”妃雅松开了江渚的手,随后径直朝着来时出口走去。
“有什么难处请务必跟我说。下次再见的话……我有话跟你说……”苏澜脸上带着一丝娇羞,呢喃说道。
“作为一名情报机构的人员,无法保持清醒的理智,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是会送命的哦,有些任务有时可能需要出卖你灵魂放弃自己的底线,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久而久之,忘记的自己原本初心,迷失其中找不到来时的路。”
江渚摸了摸被苏澜搞乱的头发,望着远处身着制服飒爽的背影,淡淡的说道:“喜欢摸别人的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习惯。”
江渚摊开左手,手中是一张纸条,纸条是和妃雅握手时塞给他的,江渚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情书,但粉色的纸张还是让他忍不住开始遐想,话说他从来没收到过女生的情书。
以前他的学生时代,在班上能收到情书的无一例额外都是长的帅的,或是长的又帅还有钱,这帮人牵着女生的手,在象牙塔里给江渚这种人诠释了社会血淋淋的现实,他们脸上洋溢的着人生赢家的笑容,而江渚连在他们身边的当绿叶的资格都没有。
翻开信封一看,果然江渚的猜测没有错,一大片空的纸上,只写了妃雅的电话号码和电子邮箱。
看着手中的信封,江渚无奈感慨道,“还是真简洁,没有任何的多余,甚至标点符号都省掉了一个没有。”
江渚望着天空中漂浮的云朵,“情况貌似变得很复杂,手上做的要加快了,看样子要熬几个通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