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朱鸣楚给二子转了一万美元,道:“这十万,算是你帮我赚到的,给你提成。”
一万美元,近七万人民币啊,要干小半年了,喜得二子后槽牙都露了出来。
朱鸣楚的猜测没有错,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吴萍就主动给他打电话了:“朱先生,我是吴萍啊,我想请朱先生吃个饭,为前天的态度道歉。”
“吴总客气了。”朱鸣楚道:“说开就行,吃饭就不必了。”
他其实明白吴萍的真实目地的,就是故意不说,先拿一把,也算小小的出口气。
吴萍给他堵了一下,忙道:“是这样的朱先生,我父亲的病,还是想请你看一下,前天是我不对,但请你原谅一个女儿对父亲的关心,我真心给你道歉了。”
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朱鸣楚倒是不好再乔情了,道:“你爸爸的病啊,行,也别在外面吃饭了,直接去你家吧。”
“太好了,我在家里等你。”吴萍这下开心了。
“这女人发怒的时候,很威,不拿架子的时候,倒还蛮有女人味的。”朱鸣楚暗暗的想。
龙城的两个名女人,毕妍英气勃勃,如烈焰玫瑰,这吴萍却是气势迫人,有如牡丹,花中之王,富贵骄矜,但又不死板,很善于变通。
“难怪她能把大富珠宝开遍全国,也不完全借家里的势,她自己也非同一般。”
有本事的女人,总是让人佩服的。
到吴家别墅,吴萍居然在屋外等着,看着朱鸣楚的摩托车过来,她迎上两步,手放在小腹处,行了个礼:“朱先生,我正式为我前天的态度道歉,是我有眼不识高人,请你谅解。”
今天上午,她见了约瑟夫,问了病情,约瑟夫说他睡得好吃得香,全身前所未有的轻松,她就知道,朱鸣楚是真有本事,而对真有本事的人,她当然是要礼敬的。
越是成功的商人,这方面的腰段越是柔软。
“吴总客气了。”
眼见气势这么高傲的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低头道歉,朱鸣楚心中也不禁的点儿飘飘然,那些权贵为什么喜欢玩女明星,就是因为她们有名,玩她们,有一种玩普通女人没有的征服感啊。
“请。”吴萍请朱鸣楚进屋。
吴光明坐在客厅里,跟那天一样,光头上一头的细汗,脚上却不但穿着长裤,甚至还盖了一块薄毛巾被。
“小朱来了。”吴光明招呼朱鸣楚,又教训吴萍:“你这丫头,向来眼晴长在额头顶上,这一次走眼了吧。”
“朱先生确实是医术如神,我确实是走眼了。”吴萍俏脸胀红:“朱先生,你看我爸爸这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很多大医院说是神经活性不好,上下间的神经阻断,你怎么看?”
“西医讲神经,中医讲经络。”朱鸣楚道:“在中医看来,这就是典型的气脉阻塞,心肾不交。”
“能治吗?”吴萍眼光一亮。
“没问题,其实很简单的。”
朱鸣楚早在前天就看了吴光明的毛病,说白了,吴光明这个病,跟肖达志的,有一定的共通之处,都是心肾不交,水火未济,当然,具体的病情有一定的区别,大略相同而已。
“那我先做饭,吃了饭,朱先生你给我爸爸治一下。”朱鸣楚有信心,吴萍就非常开心。
“吃饭不急。”朱鸣楚道:“先治病,简单的,扎两针就好。”
朱鸣楚取了银针,让吴光明脱了鞋袜,先在吴光明左脚掌心涌泉穴扎了一针,然后屈指一弹。
凤鸣九天,鸣声未息,吴光明突然呀的一声叫。
“怎么了爸爸?”吴萍担心的问。
“好象有一股热气,象一道小蛇一样,从上半身流了下来,到了脚掌心,啊呀,好舒服,脚一下就暖和了,要不长年象泡在冰水里一样,然后上半身也不热了。”
吴光明很激动,但说得非常详细,久病成医,他对自己的身体,也很了解了。
吴萍却有些不明白了,问朱鸣楚道:“朱先生,我爸爸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
朱鸣楚道:“吴总厨艺应该不错吧,你炒菜的时候,锅子应该在火的上面,才能把菜炒熟,但如果锅子在下面,炉子在上面,你的菜能炒熟吗?”
“那怎么可能。”吴萍摇头。
“你爸爸这病,你感觉一下,是什么样子的?”
“我明白了。”吴萍是个极聪明的女子,立刻就悟了:“我爸爸的症状,上热下冷,就是火在水上啊,炉子反而在锅子上面,那菜自然就炒不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