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四岁那年那个男人将念慈扔到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几天后她被那个男人带了回去,母亲见到她猛的从那人手里将她抢了过去抱着她痛哭,不懂事的她也只会抱着母亲哭泣,没有发现母亲身上的伤痕。
但观看的银霜却注意到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痕迹的来由,看了看在那女人怀里大哭的念慈,心中划过酸楚。
之后,每个月念慈和她的母亲在某一天都会陷入沉睡,那个男人都会趁机将她扔到那个黑盒子里两天,起初她害怕后来到习惯以及麻木,很小的她没有发现每次她进入小黑屋再出来她的母亲脸色都会灰败一分。
可银霜看得清楚,那是绝望,若是没有念慈或许念慈的母亲恐怕……显然那个男人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每一次只是将念慈藏起来。
五岁那年,念慈的母亲趁着那个男人外出采购,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来的钥匙打开了枷锁,抱着她离开了山谷,一路外逃,但还是被那个男人追上了。
她只记得她的母亲让她躲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打出来的小洞里,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后来她实在饿不住了就从小洞里爬了出来,饿昏在乱葬岗被原主和银老爷子带了回去。
银霜看完看完之后抿了抿唇,五岁的念慈已经记事了,以前的事她不可能忘记,但这么多年了她却从来没有提过她的母亲,她不在乎吗?不!或许只是因为放不下她罢了。
银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翻飞的银币,手指一动将银币收入掌心攥住,闭上眼睛,沉入意识空间里。
银霜:“查询墨亦然生平!”
“是!数据查询中。”
“查询完毕,读取中!”
。。。。。。
“读取完毕是否放映?”
“放映!”
墨亦然儿时的经历银霜直接划过,银霜没有仔细去看,只是粗略划过,之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银霜嘴角微抽。
银霜对智脑嗤笑道:“这本书一点也不严谨。”
智脑疑惑的询问:“嗯?主人为什么这么说?”
银霜打趣道:“你看,原主的母亲和念慈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这要不是作者懒得去思考人物形象我都不信。”
智脑:“……”
念慈端着菜进来就看到银霜睡着了,她轻轻的放下菜肴,并且给红楼使眼色,让她也轻拿轻放,摆放好后才轻声走过去。
“小姐~小姐?”念慈轻轻并且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银霜耳边响起。
银霜睁开了眼睛,直起腰来。
念慈见此,将银霜扶起,银霜在念慈和红楼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坐到了桌前,看着一桌的菜肴,扭头看了看念慈,想起她的经历有些心疼,打消了训练念慈的决定:我觉得念慈的训练还是算了,这样就很好。
念慈被银霜看得有些不明所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小姐,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银霜摇头,笑着比划道:“没有,念慈越来越棒了。”
念慈傻傻的笑了,很殷勤的给她夹菜。
翌日
银霜早早的就带着念慈和红楼出去了,街上银霜带着面纱,一身白衣翩翩,淡漠的逛街。
念慈经常下山采集物资,但每一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出来没有好好游玩过,此时也是兴致高昂。
红楼本就跳脱,平时被红樱管教得很紧,此时好不容易红樱不在,她也是双眼放光,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若不是银霜在前面,她恐怕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也是和念慈这个摸摸那个看看的,银霜心情很不错的微笑着看着她们。
几名江湖大汉,腰间别着大刀,百无聊赖的坐在一个茶摊上,摊主战战兢兢的在一旁伺候着。
为首的是一名长相粗狂的大汉,身穿兽皮,露出右边壮硕的胸肌,一条狰狞的伤疤蜈蚣爬一样的立在他露出的肩膀上,他脚踩着桌档嘴里吊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茎。
其他人也是坐没坐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来往行人看到坐在茶摊上的人,都如避蛇蝎不敢靠近,茶摊老板见此心中苦笑,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突然一名小弟看到了银霜三人,眼睛一亮,拐了拐为首的大哥,努了努嘴示意。
那大汉扭头看过去,瞬间眼里绽放出一道光芒,只见一位身穿白裙脸上带着的女子款款行走,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优雅但又散发着一丝魅惑,被遮掩的脸庞让人产生去探索的欲望。
大汉此时全部身心都被那白衣女子吸引,脸上有着痴迷。
其他小弟也看了过去,但他们很自觉的没有去看中间的女子,不用想那女子都没有他们的份,但那两位侍女也是非常漂亮。
那小弟见老大这模样,对他挤眉弄眼道:“老大,正不正点啊!”
大汉闻言再才回神,抬手抹了抹嘴角的流哈喇子,眼睛却始终没有收回来,点头道:“正点!这恐怕是我见过最正点的娘们了!”
正在悠闲自在的散步的银霜感觉到侵犯的目光,眉心微睫。
那小弟笑着打趣道:“嘿,老大,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娘们蒙着面纱,说不定面纱下的容颜会吓得你萎了。”
大汉闻言并没有收起视线,反而更加想要探究面纱下的宝藏了。
旁边一个小弟很狗腿的轰了轰那人,看样子和大汉的关系稍弱一些。
“去,说什么呢?就凭这身姿,即便不揭开面纱也已然是绝色,何况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面容怎么着也不会差,你说是吧?老大!”
那小弟也不计较,他们互相打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突然看到银霜看了过来,惊呼道:“哇!老大,她看过来了。”
那大汉自然没有错过银霜看过来的目光,这一眼就像是不食烟火的仙女怜悯的看向世人,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拖入泥潭,想象着她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让他下腹一紧。
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大喝一声道:“走!”
“哦~”小弟们轻车熟路的爬起来,扛起大刀就离开了,也没有说付茶水钱,但茶摊老板见他们没有给钱,不止没有讨要反而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水,麻溜的开始收拾,仿佛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