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叹了口气,说道:“不用看了,都进屋休息去吧。”
小陈三人点点头,回房去了。
阿春伸手关好了酒馆里的灯光,走进了房间。
闷闷地坐在椅上,心想:“这伙人到底是谁叫来的呢,为何要对她赶尽杀绝,昨天晚上出了那样的大事,今天竟然还敢再来。”
许久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便站起身来在屋里踱步着,忽然,阿春听到大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便爬上床把被单蒙住了头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晌午,醒了过来的阿春起身打开了房门,看着完好无损的酒馆,松了口气。
打开了酒馆的大门,人便往官府的方向走去。
进了官府的大门,阿春喘了口气,接过捕快端过来的水,喝了起来。
黄捕头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笑道:“春美人,今天又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呢?”
阿春苦笑着看着他,说道:“黄捕头,你就别笑话我了,前天那一帮强盗昨天又来敲打我那小酒馆的大门,吓坏了的我们连门都没敢去开,就这样让他们敲到了天亮才没有听到声音。”
黄捕头一听也吓坏了,心想:“这伙人也太嚣张了,竟然连续两次去找这老板娘的麻烦。”
忽然,黄捕头想到了还失踪着的金德,连忙说道:“春美人,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会跟一帮弟兄到你的酒馆外守着的。”
阿春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那阿春就先谢过黄捕头了。”
黄捕头笑了笑一只手伸过来抚摸着阿春柔嫩的双手,说道:“春美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阿春看着眼前这个色迷迷地男人叹了口气,心想:“男人怎么都这付德行呢?”
但脸上却不敢有半点的失落,连忙堆起了笑脸,娇笑着:“哪呀,承蒙黄捕头的关心,这点谢意阿春会铭记在心的。”
看着已是眉来眼去的二人,那在屋子里的一群捕快全都的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倾刻,敞大的捕房里只剩下了黄捕头和阿春二人。
黄捕头的双手放肆地抚摸着她,喃喃地说道:“阿春你真是太美了。”
阿春叹了口气,哀求地说道:“黄捕头,有空上我酒馆里去吧。”
黄捕头点点头,不舍地放开了阿春,说道:“那春美人你到时可要好好地款待我。”
阿春点点头,站起身来跟他道了个别,便往外了出去。
看着一摇一摆的阿春,黄捕头咽了下口水,嘴里骂道:“这骚婆娘,还跟我来这一套,看我到时上酒馆去的时候怎么整你。“
一脸铁青的阿春摇摇晃晃地走回了酒馆,看着还在忙里忙外的小陈,闷声问道:“你不是要找人在我们的大门处多加一道门吗?”
小陈拍了拍脑袋,尖叫着:“老板娘,真是对不住了,我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
阿春叹了口气,说道:“那还不赶紧去办。”
小陈噢了一声,连忙朝街道跑了过去,一会儿便带来了几个师父忙碌地做了起来。
阿春这才放下心来,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处世楼中的陈管事一脸苦闷的看着坐在面前的吴天,说道:“这姓金的怎么就失踪了呢?那两起大火的事情都还没有一点眉目,怎么就把他自己给弄失踪了呢?”
吴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道:“这两起大火的确是金德派人放的,因为害怕主上的追究,这才做出了这种失踪的假象,以便逃脱武馆对他的制裁。”
陈管事愣了半晌,问道:“这不是还没有什么证据显示那两场大火是金德派人去放的吗?”
吴天呵呵地笑着,说道:“你那天让程昭带回去的那三个武师许是把金德给吓住了,以为他们窥探到了他的底细,这就吓得使着计策溜掉了。”
陈管事点点头,笑道:“有理,吴统领,你分析得太精确了,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处世楼外传来了阵阵的打斗声,吴天连忙走了出去,看着那一群正在斗殴的武师,喝道:“住手。”
身后的陈管事看着那扭打在一起的娄西和陈升,骂道:“你们这两个小子今天怎么又打起架来了?”
陈升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说道:“陈老,我带着一帮兄弟在此处逛逛,不想碰到了姓娄的这个家伙,一上来就朝着我们拳打脚踢,不得已只好还手了。”
娄西冷冷地看着这一堆人,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反正都这个样子了,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一听这话,吴天好奇地问道他:“这么说来,还是我们合起伙来诬陷你了?”
娄西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夜幕统领,说道:“金统领都能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做小的。”
吴天冷笑了数声,讽刺着他:“你们金统领也许是畏罪潜逃也有可能,今天还能在这里看到你,看来你还不能算是他的亲信。”
看着气青了脸的娄西,吴天转过身去对着陈管事说道:“这事一定要严加管教,免得这一伙人还会到处惹事生非。”
陈管事点点头,目送着吴天进了树林,便带着这一帮人走进了处世楼。
许久看着这呆立着的两帮人马,陈管事叹了口气,问道:“今天你们为是为了什么事打起来的?”
陈升连忙说道:“陈管事,真的是这家伙一上来就朝着我们兄弟打了几拳,我们这才还手的。”
陈管事气坏了,喝问着娄西:“你们这么一大堆人不四处去寻找金德的下落,竟然在武馆里窝里反了。”
娄西冷笑着:“我们去找了两天两夜,也没能寻到统领的一点消息。能够做事做到如此隐密,想来也只有武馆里的弟兄干的了。”
陈升一听,也冷笑了起来:“姓娄的,你就直接说是夜幕的人做的,不是更有说服力了。”
陈管事被这二人吵得心烦意乱,摆摆手说道:“你们也别在这里瞎吵了,这次就每人扣个二个月的薪酬,下次若在犯毕将重罚。至于金统领的事,我会让夜幕的人参与这场搜寻,但愿姓金的这次不是畏罪潜逃,不然后果会是如何,相信你们比我清楚。”
看着又要争吵起来的他们,陈管事喝道:“还不给我都滚出去,陈升你带着兄弟也上外面找找看。”
陈升点点头,横了娄西一眼,带着兄弟走出了处世楼。
几人来到了街上,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行人,陈升叹了口气,骂道:“这姓金的真是个害人精,连续放了两场大火不算,这还整出了个失踪了的事件,敞大的一个地方叫我们上哪去找呢?”
身旁的小欢呵呵地笑着:“老大,你还真想去找啊,要是真让我们找着了可就倒霉了,我们还是先去阿春酒馆里喝个痛快吧。”
陈升想了想,点点头,看了看天色,笑道:“这时去酒馆里还没有多少客人,比较清静。”
小欢笑着说道:“要是春美人也在酒馆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你说是不是呢,老大?”
陈升笑骂着:“就你这家伙贫嘴,小心让陈管事听到了,我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着不敢做声了的小欢,陈升带着这一大群的弟兄进了阿春酒馆。
此时的酒馆空荡荡的,只有小陈三人站在吧台处,看着进了门的陈升,连忙迎了上去,笑道:“陈师父,好久不见你来酒馆了。”
陈升看着如此冷清的酒馆,有些诧异,问道:“酒保,这酒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如此的冷清?”
小陈叹了口气:“陈师父,前两天的遭劫被传得沸沸扬扬,这些客人许是怕了,都不敢上门了。”
一群人转身看着酒馆的四周,陈升笑道:“并没有什么损失什么吧?”
小陈点点头,笑道:“没有多少损失,只是金统领就这样不见了。”
陈升哈哈大笑着,骂道:“你这小子说道怎么这般的滑稽。那姓金的还不知道是不是畏罪潜逃了,要不哪能这般的窝囊,就这么被几个强盗给掠去了。我们不说这些闷气话了,拿些好酒好菜上来吧。”
小陈连忙应了声:“好咧。”招呼着他们坐了下来,便进厨房准备去了。
一会儿,满桌可口的饭菜摆在了他们的面前,陈升几个欢呼着,端起桌上的酒水欢庆着金德的失踪。
小陈很是好奇,问道:“金统领失踪了,你们为何这般的开心呢?”
小欢哈哈地笑着,说道:“小陈哥,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姓金的老仗着是我们的上司总是给我们这一群人小鞋穿,这一失踪,那姓娄的一伙就嚣张不起来了,武馆就成了我们的天下了。”
小陈摇摇头,笑道:“是啊,这种事情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的。”
看着面前已倒满酒了的杯子,陈升笑着说道:“你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谈,放着这美酒佳肴不动,说些什么话来着。”
小欢连忙拿起酒杯,笑道:“我们先敬老大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