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成振宇见自己的女人被打了,恼羞成怒,他挥起拳头冲了过去。
只可惜他还没碰到云凌晨,就被云凌晨给绊倒了,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原本来看云凌晨笑话的两人,倒成了云凌晨眼底的笑话。
云凌晨一脚踩在成振宇的后背上,俯瞰着他,“好好享受你现在所拥有的,指不定哪天就一无所有了。”
言罢,云凌晨又看向楚容,锐利的眼眸仿佛看穿了一切,他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都是对的,但我告诉你,我不欠你任何。带上他,赶紧滚。”
不知为什么,楚容感觉到云凌晨话中有话,但现在很明显他们占了下风,再留下来,只怕也是自取其辱,没有多想,便想离开。
成振宇不愿意了,他扬手甩开楚容,阴阳怪气的指着云凌晨的脸,恶狠狠地大声道,“我不怕你威胁,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出门给我小心点。”
说完,他这才拉着楚容的手落荒而逃,仿佛晚一点就会被教训的很惨。
直到两人离开,云凌晨都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既然是报仇,慢慢折磨才好玩,且让他们在多喘几口气。
云家河看成振宇刚刚的模样,他不由担心起来,“咱们现在拿什么和他们斗?”
为了让爷爷放心,云凌晨露出安慰的眼神,他不在意的扬起嘴角,“爷爷,今非昔比,总之你要相信你的孙子。”
虽然不知道孙子的自信来自哪里,可这样的笑容,让人感到心安,云家河点点头,“好,爷爷相信你。”说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刚刚你为我顺气的时候,我感觉体内有一股气流传达至了四肢百骸,多年的气喘,似乎也改善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了事?”
云凌晨听后,便知道是自己注入的真气起作用了,虽然他体内的真气并不多,但用在凡人身上,效果会很明显,可如果用在同样是修行者身上,那如同一滴水进入大海,没有任何感觉。
自己是修行者的事,他还不想那么快告诉爷爷,云凌晨想了想,随即半开玩笑道,“可能是,你觉得孙子不再那么混账了,所以压抑多年的气喘也跟着好了。”
虽然这绝不可能,不过云家河也找不到任何原因,也就没有继续深究。
出院后,云凌晨带着爷爷来到居住的地方。
望着如此恶劣的环境,云家河没有任何的不满,他觉得用公司换回孙子的成长,值了。
现在的云凌晨真的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自己不吃,爷爷还得吃,所以当下没有什么事比赚钱更重要。
读书的时候,他没有学到半点知识,不入流的大学毕业证书还是花钱买的,如今的社会,光有毕业证书没用,还得考研。
现在以他的处境,就是考研了,别的公司也不会收他,一个败光了几十亿资产公司的人,谁敢要?
想要快速弄到钱,那就只有利用自身的优势,去换取高额的报酬。
他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可以无条件的帮助任何人,像那种越小气越压榨员工的老板,把小命看的非常重,或许自己可以炼制一些低级的丹药,高价卖给他们。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想要再见一个人,那就是欧阳榕,要说上一世他最觉得亏欠的人,那非欧阳榕莫属。
其实,云凌晨对欧阳榕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她是酒吧的坐台小姐,因为不俗的外貌,所以很多客人都是冲她来的,所以在酒吧也算有些地位。
自己也曾点过几次她的牌,但打心眼里,瞧不上她那样的人,所以从来正眼瞧过她。
他实在好奇,自己与她并没有实质性的了解,欧阳榕为什么愿意帮助已经名声狼藉,还一无所有的他,这一世,或许自己能找到答案。
但,不管怎样,她因为爷爷,从此消身匿迹,就冲这一点,他也要护她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