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航站楼,
“陈教授,咱们去哪?现在能告诉我了吧。我可跟我爸说咱们要集训啊!”吴忧背了个平常上学用的书包,里面带了2套换洗的衣服。
“首先,在外面的时候,你叫我叔就行,其次,陈裕铭小声说道,“咱们这回是公费旅游,叔带你好好玩一圈。”
吴忧赶紧说道:“先说好,我可还没正式答应当什么引路人啊,公费咱们少花点,别到时候还不上。”
“怂包,这次就是要让你做好准备。至于公费,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虽然看不清陈教授的表情,但吴忧怎么感觉他一直在坏笑呢。
此行的目的地维拉斯,传说中的赌城。
飞机上的12个消失,吴忧兴奋的睡不着觉。不仅是因为到国外的原因,飞机的飞行速度也让他的大脑也处于超负荷运转中,他只能把自己可视范围集中在座位的周围。
维拉斯机场外,一辆不知名的豪华加长轿车等候在路旁,吴忧背着破书包走到跟前的心里暗叹,米国人做事就是爱铺张浪费,这车里有桌子椅子什么的,都可以摆个摊,卖羊汤了。
正想着,一旁站立等候的司机打开车门,示意吴忧上车。吴忧刚琢磨英语认错人怎么说,就被陈裕铭一把推了上去。
“接咱们去酒店的。”
车程不远,只有20分钟。吴忧两次从冰箱里取了可乐,加上冰块,嘶嘶吸着。还观摩了一下卫生间和可以拉帘的休息室。
“来点这个。”陈裕铭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瓶洋酒。
“别,老师,我上个月刚成年,喝不了这么多”吴忧欲拒还迎。
“怂包,到时候别掉链子,这可是在国外,人家的主场。”
在飞机上,陈裕铭已经小声的把作战方案告诉了吴忧,简单来说,就是利用他的特殊能力去赌场赢钱。
赌场里有一个项目叫做骰宝,也就是比大小,荷官通过机器在筛盅随机摇出3个点数。赌客根据赌桌上已标明的项目和赔率进行压住。
一般大和小是1:1的赔率。豹子的赔率最高,对于能轻松“看见”筛子的吴忧来说,这简直是送钱的游戏,
别人玩这个费尽心思想的是要怎么赢钱,他呢发愁的应该是怎么合理的输钱。
酒店的大门金碧辉煌,巨型喷泉随着激光射灯和古典音乐的此起彼伏。酒店的大厅就有6层楼那么高,两座不知名的希腊古神俯首瞪视着进出的游客。
陈裕铭熟练的与前台交流完,转过头对吴忧说:
“走吧,先把行李放这,我带你进去看看”
“我包里没多少东西,还是背着吧”包里是吴忧辛辛苦苦攒的2000元钱,这回全带出来了。
“别,人家到时候不让你进,把帽子也摘了。”
“这么严”
“进去了以后,我不玩,你也少跟我说话,你先自己熟悉一下,这是1000美元,你去换成筹码,随便玩,玩到1万美元后出来。”
“欧了”吴忧都快笑出声了。
过了两处安检,走进大厅,首先是成片的老虎机,很多金发碧眼的老头老太太常驻在这里,呆滞的拉杆按键。
天花板密密麻麻全是摄像头,吴忧没有多待,直奔比大小赌台。他特意找了一个没人的台子。
“change”吴忧把攥的皱巴巴的10张100美元小心的放在到赌桌上。
荷官是个红发小哥,看了他一眼,很快数出了 5个黑筹码和1个紫筹码。扔了出来。看到吴忧也不压,也就不在理他,和另一个台子的女荷官眉来眼去起来。
4,4,6,隔着筛盅,虽然有些费劲,吴忧还是感到了这三个骰子面朝上的数字。
就这样了,他一下把所有筹码放在标识大的格子里。
红发小哥耸耸肩,替他調了一下筹码的放置顺序,500放在最底下,100依次放在上面。
打开罩子,里头果然是446。小哥立马麻利的取出5个100的和1个500的放在压注旁边。推了过来。
吴忧使劲攥了下手。
红发小哥盖上罩子,按了一下按钮,发出咣咣两声,骰子又被打乱。
这回是3,3,4,还是大。
吴忧想,除了大和小还能压这么多个选项,诶,这还有个334的格子。我试下。
随便放个200吧。
红发笑了笑,用手在赌桌上扫了一下,示意,我要开了。看到结果后,小哥的眼睛都大了,3,3,4,一个数都不差赔率是34倍。一共赢了6800元的筹码,
1000元的筹码是红色的,吴忧拿到6个红彤彤的大筹码收入囊中。心里美滋滋,再来!
等陈教授转到这里时,吴忧所在的台子已经围了一大帮人跟压。
吴忧压哪,他们下哪,然后就是一阵欢呼。吴忧坐在台子中间,面前已经摆了二三十万的筹码,热心人早为他拿来了免费饮料。红发小哥也一改散漫的风格,汗流浃背。
终于后面,转来一个严厉的亚洲女性荷官,接替了他。
“这个人还戴着眼镜,凶巴巴跟我们数学老师似的,”吴忧心里正膨胀,哈哈,让我好好宰她一把。
正在兴头上呢,陈教授挤到了他身后,小声说到:“撤!”
“再来一把,”吴忧不尽兴。
“作死呢!”
听到陈教授真急了,吴忧赶紧收拾筹码站起来。旁边不少国际友人一阵挽留
“小兄弟,手气真系好,再来几把啦”
“winner winner chicken dinner!,MORE CHICKEN!”
……
吴忧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赌桌。一路无话,和陈教授一起回到旅馆,
“叔,咱们订的不是总统套房吗,怎么这里这么小。”
“第一次考试,你不及格!”陈裕铭板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