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临渊,你为什么要把殷青萝的一颗好心当驴肝肺…
被殷青萝这么一搅和,君临渊也没了心思继续回去找梁凤和,只能去那破山洞看那国师现在要搞什么名堂。
刚刚走近,就看见几个睡得安稳的小女孩躺在推车上。
山洞有些晃动,五十米以内都感觉到动静,好在这个山洞在乱葬岗周围,离些许宫殿较远,才没引来外人。
可饶是如此,这动静还是让其中的一个小女孩悠悠有要醒来的冲动。
而另一边,梁凤和缺了兴致刚准备返回东宫,一道黑影从她眼前飞速闪过,那黑斗篷下的嘴角勾了起来,“有胆子就跟过来。”
按下犹疑,梁凤和也脚踩轻功跟了上去,谁知,跟到乱葬岗,那黑斗篷的女子没看到,却只看到一个站在推车前沉默不言的君临渊,在那里伫立着不上前也不走,不知道在干嘛。
她刚想呼唤君临渊,后颈却被什么针扎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
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这样想着,君临渊抬手推动起推车,脚步穿过落叶的沙沙声就像此刻君临渊凝重的心情,他攥紧了双拳,缓缓打开了山洞的门,将洞外的推车拉了进去。
“梁凤和,我倒要看看,你若是瞧见了临渊破败不堪的一面,又会不会还待他这般自然…”那人头戴着黑色斗笠,风拂起面纱,露出一丝邪笑。
君临渊推着推车,里面黑黢黢的,但这条路他早已走熟,却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和忐忑。
或许是今日正好是他非常重要的生辰之日,也或许是他有些厌恶这种将无辜的生命葬送在那个恶心的人手上的日子。
因着出神,他不经意脚下绊了一下,手肘也磕到了推车卡角那儿,弄了一块淤青。
他缓缓抬起头,也没在意那点小伤,就继续推着车,只是推着推着,一个小女孩悠悠转醒,看见周围黑黢黢的一片,还在落石粉,不禁呜哇一声哭出声。
“娘!爹!”
“!”君临渊本就故意慢了步子,想让这些小女孩多活些时间,却不想这小女孩醒来这么快。
果不其然,本怒得发慌的国师一身暗色黑袍袭来,浑身带着恶臭,那越来越靠近的脸也是坑坑洼洼的,浑身散发瘆人的气息,阴森森的。
一下,只那么一下,咔嚓一声,那哭着大叫的小女孩的头就生生被殷貉拧断了,鲜血的味刺鼻而浓郁!那么触目惊心。
其他的小女孩也被动静弄得悠悠醒来,其中的一个和幼时的梁凤和眉眼还有几分相像,都害怕地大声哭了起来。
“!”
见殷貉丢了人头,就要冲那个和梁凤和相像的小女孩冲过去,君临渊蓦地闪身抱她离开,把小女孩护在身后。
殷貉眼眸里邪邪地笑,擦拭着嘴角周围的血,笑得瘆人,“渊儿,把人交给师傅。”
“师傅,可不可以不要吃她…”君临渊话还没说完,就被殷貉紧紧箍住了喉脖,呛得整张妩媚的脸通红。
那浑浊的吐息打在君临渊脸上,让君临渊作呕。
殷貉掰正他的脸,指了指正在掰石门要逃跑的小女孩们,如死神般手指数了数,“一、二…”
然后指了指君临渊身后的那个,笑得让人头皮发麻,“三,渊儿这次就给师傅带了四个小丫头,你让师傅不吃她,那师傅吃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