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抓来的。”
“可这山地鸡是出了名的难抓啊......哦!我懂了,那个药液就是用来抓山地鸡的!”
上官烈恍然大悟,陈天佑赶紧把鸡拿到宿舍旁边的小河流处处理鸡,上官烈拿着陈天佑抱回来的木头小心地升起了火,铁二牛则往厨房跑去,把一瓶瓶调料全带回宿舍区内。
不一会儿,处理干净的鸡就被插在小黑身上,然后放到明火处烤。
刚刚好剑柄可以旋转,烤起鸡来也是极为方便,不一会儿香气就出来了,陈天佑把握好时机把盐巴和各种调料撒在上面。
听着油在肉上冒泡然后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看烤得金色焦脆的外皮,铁二牛就感觉到幸福,肉香味在鼻尖处缠绕,口水控制不住地涌出,虽是刚刚吃完晚饭,但是肚子还是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上官烈似乎也感觉饿了不少,一只鸡三人一分很快就只剩下骨架了。
“我天啊!这山地鸡也太好吃了吧,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鸡了!”
铁二牛允吸着鸡骨头,心满意足地说道。
“确实,这山地鸡比我在家里面吃的还要好吃,肉里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肉嫩汁多,怎么吃也不会腻。”
“那继续啊,别停啊,下一只我们吃孜然味道的吧。”
陈天佑笑着从储物袋里掏出第二只,三人有说有笑地又煮了起来,陈天佑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跑去三清殿拿回了一个酒坛。
“大师兄这是什么?好香啊。”
铁二牛鼻翼微动,然后一脸迷恋地说道。
“一听这话就是酒鬼才有的,你这家伙以后肯定是酒鬼,这么说吧,酒和烧烤,那是绝配!”
陈天佑哭笑不得地说道。
“偷偷告诉你们,这是我从师傅酒库里偷过来的,赶紧尝尝。”
陈天佑拿出三个小酒杯,一人倒了一点。
“好喝!”
铁二牛轻轻沾了一口,眼睛都开始冒光了,果肉的清甜味涌处舌尖,微凉的液体消除了夏夜的燥热。
“好酒!”
上官烈的反应就不一样了,他一喝就知道是好酒。
“甜润绵柔的口感,落喉爽净回甜,不知道是用什么果酿的,太好喝了!”
三人只觉得十分好喝,倒了一杯又一杯,手直接把鸡肉撕下来放进嘴里,再喝上一口,只觉得无比的舒畅。
“哈哈哈哈哈,大......大师兄,你,你怎么有三个啊。”
铁二牛满脸潮红,右手撑着地面,眯着眼睛仔细地盯着陈天佑,打了个酒嗝,说道。
“一,一看你这家伙,酒量就不行。”
陈天佑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感觉天地都在摇晃。
至于上官烈,躺在地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夜空,嘴里不知道在喃喃些什么。
“谁说我不行了!”
铁二牛摇摇晃晃地走向酒坛,踉踉跄跄的还差点摔倒了,他拿起酒坛,想直接喝光,结果发现喝完了。
“大师兄......喝完了......”
铁二牛忽然扑通一声倒下,怀里还抱着酒坛,居然直接睡了过去,嘴里还说着梦话,不知道说了个啥,反正陈天佑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没了,就没了呗!大师兄再给你们拿点去。”
陈天佑大手一挥,结果也是扑通一声倒下,完全没有意识到,酒喝没了严重性有多大。
第二天清晨,如同往常一样,太阳带着鱼肚白出现在东方,金黄色的阳光照耀在熟睡的三位少年脸上,以及......脸色阴沉地可怕的周一道脸上。
陈芸牵着小小的手,站在了一旁。
“我的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一道哀嚎道,最后怒气冲冲地看着熟睡的三人,浑身散发着酒臭味。
原本周一道只是好奇这三人为什么没有按时集中,结果却看到了足以让他心疼一个月的东西。
“看我不抽死你们!”
周一道面目狰狞着,手一挥,地面上窜出一根根藤曼,先是把他门捆绑的稳稳的,最后长出一根带刺的藤条,对着屁股带着破风之声啪嗒的一声抽了下去,声音清脆明亮,听着都感觉到屁股疼。
三人瞬间就被疼醒,疼的嗷嗷叫,周一道听到他们越是喊停,抽的力度就越大,扭曲的面孔还带着丝丝阴笑,看上去极为恶毒。
陈芸赶紧把小小身体转了过去,然后捂住了小小的两只耳朵,没让她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喝酒?我让你给我喝?!喝什么不好还挑我珍藏许久的蜜子酒,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伴随着周一道怒吼声响起的是三人的惨叫声,连树上的鸟儿都被惊动赶紧飞离这块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喊得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周一道才停了下来,而此时三人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了,陈芸都没去看那开花的三个屁股。
陈芸扶额摇头,小小虽然想转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被陈芸制止住了。
“走吧,小小,我们先去吃早饭吧。”
小小虽然不情愿,想看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被陈芸连拖带走地远离了事发现场。
“你们......谁偷来的酒!”
周一道被气的不轻,大声问道。
铁二牛虽然脸色苍白,举起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大声说道。
“师傅!是大师兄偷来的!”
“二牛你还是不是人!明明是你喝的最多!”
“好了,天佑,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捆绑着陈天佑的藤曼开始生长伸长,然后把陈天佑带到了周一道面前。
“师傅!是二牛喝的最多!”
“是不是你偷的?”
“是......”
“那就是没得辩解了,放心,为师又不是什么恶魔,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了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周一道一副极为心疼陈天佑的模样,差点就把陈天佑感动哭了。
“这样吧,等你把这次伤养好了,我再抽你。”
周一道不顾陈天佑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还装模做样地擦着不存在的眼泪,感慨道。
“我可真是个体贴弟子是师傅呢。”
陈天佑虽然在不断地挣扎反抗,但周一道当没听到一样,拂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