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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夜入破街

翠莹楼。

“哎哟,大将军什么时候回京的,这么久才来。”一姑娘看到庞懿赶紧上前招呼。

“诗诗在不在轩内?”庞懿边说边向里走。

“大将军我们诗诗现在已经是自由人了,所以跟您的约定自然也不做数,以后这银子呀……。”月娘已经知道金钗的事情,虽然脸上带笑但心里对他满是提防。

“怎么?这么快就要翻脸不认人?”庞懿以攻为守。

“哪里的话,我意思是说大将军跟我们诗诗姑娘以后就是正常的普通朋友,要来到访那自然应该先派人通报一声咯。”

“我庞懿还就真就不吃你这套,我何时相见就何时前来。”

“您也不希望让诗诗姑娘讨厌你吧?”月娘一步不让。

庞懿推开月娘:“我有要事找诗诗相商你在阻拦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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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庞懿抬腿就往楼上走去,月娘刚想追上却被龙腾虎跃阻挡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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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玉轩。

庞懿刚走到轩门,诗诗就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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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将军今日吃了炸药吗?何事在下面大吼大叫的。”诗诗对他永远是这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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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一把将诗诗推入房内同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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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于他如此粗暴的动作,诗诗真想扑上去给他一顿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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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看了一眼房内的小浣,此女还不清楚庞懿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反手将门关闭忽然抓住诗诗手腕:“我问你,那只金钗你是不是送给了那个书生?”

“你在说何蠢话,哪位书生?喔……他呀!已经很久没有在来了,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游手好闲。”诗诗甩开手道。

“那为何有人说看到一个公子拿着那只金钗?”

‘就知道他一定会来过问此事。’诗诗继续道:“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东西了,我不想要就把它扔出窗外去咯。”

“你,你怎么可以!你可知那只钗是何物?”

“我都失忆了,怎么可能知道?就算没有失忆我也不会认识你们太尉府里的东西。”

“那是皇太后的御赐金钗。”

“哎呀……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你送给我有何用意?”诗诗不以为然反问到。

“真的只是扔了出去?没有送给别人?”庞懿得到的答案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心里却是好受了些许,至少不是亲耳听着她描述怎样送人的。

“废话,我才不在乎那是谁御赐的东西,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诗诗恶狠狠道。

“你!你!!”这女人打击人还真是有一套。

“那支钗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没事的话请回吧。”

“虽然你不想要但东西确实是你扔的,在没有找回这件金钗之前,我要把你扣押在我们太尉府。”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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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劲,东西已经被他们太尉府收回去了,但并不是从诗诗这个身份的手里收回去的,而他明明就知道金钗在他府里,还故意这样说根本就是借口,可这又能怎么办?她总不能说羽公子就是她,如果说了就等同于把月娘她们一起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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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可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你找不到就要跟我走。”说着就把诗诗拉出门外。

“那你把我抓回太尉府我又怎么去给你找?”诗诗使劲掰着庞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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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不做回应只是一个劲的往楼下带,根本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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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有人强抢良家妇女。”诗诗大叫。

“姑娘,姑娘!”小浣一副哭腔追上。

“你还未嫁怎算妇人?龙腾虎跃谁要是敢拦就给我往死里打。”

“诗诗啊!”月娘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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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虎跃开路,加上所有人都知道这庞懿的性子没人敢出来阻挡,诗诗很快被带出了翠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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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雅居。

“怎么办?没想到今日那庞懿居然敢强把诗诗带走。”月娘道。

“这才几日诗诗就两次被抓到太尉府,难道真的是命煞太尉?”小梦刚出门办事不久就被叫回了楼内。

“上次还好,这次她是带着身份被抓去的,我们总不可能再去把她抢回来。”月娘无奈道。

“诗诗在那里应该不会吃亏,她很聪明等晚上我过去探探风声好了。”

忽然房里钻进一个黑影:“你们放心,我有办法把诗诗救出来。”

“子……子松公子?!”小梦小声惊呼。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月娘警惕的望着他。

“放心,我知道你们掩藏了身份,但我绝不是你们的敌人。”子松道。

“那你有何办法可救出诗诗,而且让她正大光明的回到翠莹楼?”月娘问。

“他们明日会亲自把诗诗放了,试问他们还会继续把她抓回去吗?”

“你确认?”

“若无办法也就不会进来跟你们说话了,再说上次你们去救她的时候我在暗处也美少出力。”

“什么?那么说你也知道羽公子就是诗诗?”小梦道。

“那是自然。”

“那就多谢子松公子为我们翠莹楼的事操心了。”月娘只觉此人确实高深莫测。

“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不会坐视不管,明日诗诗自会回来。”说完已无人影。

“教主他的话能相信吗?”

“估计他确有这个能力,不然也不敢如此信誓旦旦,我们暂时也只能相信他了,如果他给我们带来麻烦,看我黑月戟怎么招呼他。”月娘道。

“我不是说这个。”

“把诗诗当做妹妹的说法?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过他会这样对待诗诗也一定有他的理由,婧芹你还没有遇到过爱情,自是有些东西还无法理解。”月娘其实猜得出来,以这段时间她对诗诗性子的了解,也只有这等关系他才有可能与诗诗长时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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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后院偏房。

出了翠莹楼大门被推上轿子后诗诗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一路上都在思考对策,直到被庞懿带入厢房也没有进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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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留下来,只要在太尉府我就不会让你任何受苦,直至找到金钗。”庞懿放开诗诗的手道。

“我猜金钗已经被你们找到了吧,我不相信以太尉府的实力,会看到别人拿出来而不收回,只要你们说没有找到,我岂不是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诗诗自顾自坐下倒茶一副蔑视模样道。

“你……你自己也说了扔出窗外,我们只是看到有人拿着,但并没有抓住此人,所以才会跑去与你核实。”庞懿心虚道,‘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

“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为何你会把如此贵重的金钗送给我?原来是知道如果物品在我身上定然会惹出事端,如此你就好找借口把我抓回太尉府对吧?要不然就是想让我自己清楚无法解决,只能自己前来投靠你们。”

“果然是才女,不过女人太聪明不一定是好事,实话跟你说我已经不耐烦了,无论耍什么手段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庞懿面上恶狠狠道,心里却直打颤:‘连父上都猜到我的心思,居然被她一眼就看穿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金钗就在你们太尉府咯?”诗诗淡定道。

“没有!不在!”庞懿绝不承认,怎能让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我就是知道你送我那只钗定是个圈套,就算如此我也要给扔了,现在啊……最希望是被哪只野狗叼得远远的,叼用到狗窝里边公狗咬完母狗咬,最后小狗咬完还想藏起来永远找不到才好,就算找到估计也被咬得不成形了。”诗诗知道看他装傻嘴硬故意如此激他:‘哼,骂的就是你们全家。’

“你……!!”庞懿被气得七窍生烟,把桌子上的器具全部扫到地上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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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正厅。

“为何要把那个罪臣之女带到府里?你又不是不清楚她现在的身份。”庞泽天责问道。

“今日我去探了口风,她只说扔出了窗外并不知金钗踪迹,所以孩儿将计就计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带回来软禁,在让人监视翠莹楼的一举一动,只要她们有什么异样马上就能抓住她们露出的尾巴。”庞懿来到正厅故作镇定。

“你也说过她对于翠莹楼就是一个外人,她们又怎么会去冒那个险。”

“她虽然是外人,但对于翠莹楼却已经是很重要的人物,相信父亲应该也从眼线那里听闻了她去到翠莹楼后的一些事迹……”

“她确实很特别,但你也知道学士府的事还把她带回来,唉…怎么说你好,只希望你真的没有动情,后果你承担不起。”庞泽天如此说也就意味着太尉府不会给他擦屁股。

“父上……”庞懿想要继续解释却被人打断。

“报告太尉,翠莹楼差人在门口说要寻一位诗诗姑娘。”一个仆人道。

“你去告诉来人,半路那位姑娘挣脱已经自行离去了。”庞懿道。

“既然如此,那就扣她一段时日当做试探也好,反正翠莹楼无论做什么都躲不开我们太尉府的眼线,来陪为父小酌两口。”庞泽天转换了一下自己心情道。

“好的,父上今日怎会突然这么好兴致。”

“你看看这是什么酒?”

“八谷玉露酿?!父上是从何处弄到如此极品的佳酿?”

“前些时日八谷岛来了几位使节,估计是想要巴结我们太尉府的势力,刚刚特意派人送了这佳酿过来。”

“听说此酒在八谷岛就很少,连岛主都很是珍惜,那孩儿今日就要沾沾父上的光了。”庞懿赶紧给自己也拿了个翠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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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佳酿两人开怀对饮,但庞懿却是赔着笑脸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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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偏房。

房内凌乱的物品早已由庞懿差遣过来的婢女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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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宵都吃了,你们还不出去?让我怎么休息?”诗诗道。

“姑娘,少主吩咐我们要好生照看着,不得离开一步。”侍婢回道。

“为何我到了哪里都要被人监视?被带到这里了又怎么可能逃得出太尉府?”诗诗无奈道。

“姑娘,可是已经休息下了?”此时有人扣门询问。

“什么事情?”一侍婢去开了门。

“少主吩咐,连夜要将这位姑娘送出去。”一男仆道。

“怎会?都这个时辰了。”婢女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少主的令牌难道还有假吗?少主已经给姑娘安排了轿子在府外等候。”男仆出示令牌。

侍婢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转身入房:“姑娘,我们少主请姑娘离开,麻烦您走一趟。”

“死庞懿玩的什么花样,这样把我抓来又赶去很好玩吗?他自己为何不来?”话是这样说,不过既然他肯放自己走还是快点离开为妙。

“这个我们做下人的就不得而知了,还请姑娘随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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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本来还有些怀疑,但转念一想还有去哪里能比这太尉府更坏的地方?便随着此男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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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街。

诗诗乘的轿子从太尉府一路摇呀摇,也不知走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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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到了。”男仆道。

诗诗拉开轿帘走了出来:“这是哪里?你们把我送到了什么地方?”

“少主只是吩咐我们送到这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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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仆从带着轿夫匆匆离开,留下诗诗孤身一人站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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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搞什么,让我们三更半夜把一个女子……丢在这破街深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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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几人越走越远,后面的话诗诗已经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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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街是京城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街道上只有一些灯笼微微的飘着暗光,地上的树叶在打着旋,除了风吹树叶连一声狗叫都没有静得吓人,整个街道早已经空无一人,本来就对京城不熟的诗诗更是不知这什么鬼地方,也不知道,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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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到底搞的什么鬼,要整我又不敢当面来。”诗诗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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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开始朝着轿夫离开的方向慢慢行去,虽然不知道这个方向通往哪里,既然他们从这里回去那应该就没错,反正站在原地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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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来的时候坐在轿子里一直没看向外面,虽然走的回头路可却是在探索一条不知去向的陌生道路,越走越黑房子也越来越破败,一些小户人家都没钱在门口挂个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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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在不停给自己压惊:‘不要调头,这样走准没错,准没错,我是男人这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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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风刮得几棵大树狂摆,好似张牙舞抓的嘲弄着她,就是想找个问路的人都没有,打更人也不会经过这种鬼地方,此时的无助真让诗诗有种想哭的冲动,上辈子‘他’可是最怕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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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打扰一下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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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就近向身旁的人家伸出手敲了敲门,咔、咔、咔清脆的敲门声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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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人在家吗?”诗诗大声说话的声音在这冷清街道上上传播,居然还有回音传来:“请问有人……有人……”。

‘奇怪?这回音怎么有头没尾!’诗诗直感一阵寒流倒灌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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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加大力度在敲了敲门,‘哚,哚‘随着声音门慢慢开了一条缝,但是门里并没有任何光线,照理说主人如果来开门的话肯定要先掌灯,可是就这样没了反应,诗诗用力试着推了一下,随着‘吱呀‘一声门直接被推开,硬着头皮向里推开门把头探了进去,只见月光洒在屋子里的烂家具上,屋子后半部分的瓦片已经掉光只剩横梁,原来是一间无人居住的弃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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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倒霉,想找个人家就碰到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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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缩了回来,手刚移开门‘嘎’的一声又掩上了,到也没太在意,按照现代思维的理解这个门应该是老化了,所以重心朝外自然会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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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到另一户人家,轻扣门板:“你好打扰一下,请问有人在吗?”

无人应答诗诗继续又敲了几次急道:“有人吗?能不能开开门?我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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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依然无人应答,想利用轻功上房顶去确认一下位置跟环境,可无论如何也无法运气提劲,正在纳闷的时候隐隐看到她之前过来的方向有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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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朝那人影大吼:“是人是鬼?”

那怪异的回声再次传来却不是头也不是尾‘是人…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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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音结束人影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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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鬼怪这种设定?!不会是要缠上我了吧。’诗诗心里念叨,转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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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跑出多远就感觉双脚无力,浑身虚汗不止,脚下一个不稳往前一摔,却好像扑倒了一个人的怀里,诗诗抬起头,看着此人居然是那子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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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万分抱歉小生来晚了。”子松笑嘻嘻道。

“大晚上的你还穿黑袍,要吓死人呀。”发现真的是个活人,总算舒了口气赶紧离开他站好身子。

“没想到诗诗你胆子居然这么大,如此深夜怎敢在这破街游走?”看到诗诗反应,子松也故作轻松的问道。

“我只是偶感烦闷出来赏赏月光而已。”

“赏月会赏到这么偏僻地方?”子松追问。

“那又怎样?越是黑灯瞎火的地方就越能看清明月,在说我本来就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这世间就没有不敢去的地方。”

“如此说来小生也不需要为诗诗担心了,相信你可以自己回到翠莹楼。”子松话毕已经没入黑暗之中。

“喂,喂!该死的你跑到哪里去了?说笑也不行么?!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抱歉!!”诗诗对着黑黑的街道大吼。

“喂……该死的……死的……死……”这诡异的回音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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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呆呆的站了几秒整个街道完全安静下来,好像那人竟然真的走掉了,突然心里一阵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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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书生,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诗诗接着大吼给自己提气。

“臭书生…臭…臭……。”回音。

“臭书生在此,怎么?诗诗不想赏月了?”子松忽然又出现在诗诗身后。

诗诗脱下两只鞋拽在手里,左手摔下一只骂道:“死庞懿!”

接着右手里的鞋也往地上摔去:“烂子松!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都是这么可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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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还没说完,就被自己说出口的话给震慑住了,这不是连自己也一起骂吗?难道真的是因为长期穿着裙衫连心性也开始转变?还是原本主人的意识正在一步步吞噬自己快要失去自我?越想越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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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不闹了,其实我们两人会在这里遇上都是我安排的。”子松怕真惹她生气就不好了。

“哈?这怎么可能,明明是太尉府的仆人把我送到这里的?”

“事情经过是这样,今日我去见了月娘,并跟她们保证会把你安全送回楼里。”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被抓进太尉府,小梦去寻你了?”

“……。”子松突然语塞答不上来

“你该不会是一直都在跟踪我吧?为什么我会如此引人注意,每个人都想监视我。”

“这叫暗中保护,谁让你说了要当我的妹妹。”子松哭笑不得。

“哎,是谁说了要当你的妹妹?我是说万一有那么一天要离开……”

“我看你现在就已经不想呆在翠莹楼里了呀。”

“那不是被太尉府强虏的么?”

“所以我现在就是来保护自己的妹妹不是正好?”

“虽说我只是一女子可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谁要你保护。”

“还真敢说,那你刚才为何连跑都跑不动?”

“就是啊!为何?”

“是因为……是我在问你呐大小姐。”子松才发现自己掉进套里。

“快,接着说怎么把我弄出太尉府的?”

“我之前猜测那庞懿根本不敢锁住你,但又担心你会逃跑,定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法子,所以特意在你离开太尉府后回去查探了一番,他果然在你那厢房里使用了散气香,此香并无什么大害,只是会使人无法剧烈运动,而习武之人则无法运功提气。”

“对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诗诗听后大惊。

“不知道刚才是谁还在逞强。”

“不要说废话,可有解药?”

“我…废…废话!?算了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至于你想要什么解药??”子松自感应对无力,此女的性格可真是有够奇特。

“你还给我装傻?”

“你是担心那散气香?只要离开此香十二个时辰便会自动消除,无须担心。”

忽然又是一阵风,直吹得诗诗打冷颤:“你能不能把整个情况说得简单一点?”

“那不是因为你一直打岔嘛!!”子松从身后拿了一个黑布包出来:“喏,你先进这间破屋把这身玉衫换下来,然后我把你带回去在慢慢说明,可好?”

“为何要我换衣服?”

“我要把你的玉衫留在此地,如此才可顺利解决你日后的麻烦。”

“哦,那我进去换你绝不可窥视,不然我做了破街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诗诗虽然不解,可还是去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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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诗诗换了一身艳红紧身行动服走出来,那完美的凹凸线条让诗诗的曼妙身姿展现无遗,不过她并不在乎这样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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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带一套黑色的出来吗?癖好真怪,给你。”诗诗说完把自己原本穿的玉衫扔到子松身上。

子松接住那在手里望着:“我都有点舍不得把它们留在这里了。”

“少说些恶心的东西,快干正事带我出……。”诗诗话未说完,就感到一阵风经过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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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子松运起步法飞奔而去,还没等诗诗开口他便又返回来了,只是手里的玉衫已不知去向,忽然子松手揽诗诗腰间踏步弹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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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生虽然时而喜欢胡说八道时而文采飞扬没个正经,但这轻功是真的厉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诗诗半眯着眼只觉历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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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轩。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子松把诗诗放落地面,诗诗站定脚一看,居然已经回到了自己轩阁之内,连入窗的声音都没注意到,可见他轻功真的了得,对比自己那三脚猫功夫果然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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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已经探查到有人进入诗诗轩内,给小梦打了个眼色,两人即起身往绫玉轩走去,看到诗诗归来总算放心,月娘虽然面无表情但小梦却很是激动的扑上去抱住诗诗,四人围坐圆桌,话语直至快要天明子松才翻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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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巳时(9-11点),太尉府东厢某间。

此时天已经大亮,院子里一片祥和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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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嘶…头疼啊……后脑勺也好疼,这是搞什么……。”庞懿在地上坐着。

“少主,您怎会坐在地上?”进来一婢女问道。

“这是我想问你们的,昨日我有喝得这么醉吗?”

“昨日少主回房已是满身酒气,却不准我们入房服侍,所以……”

“有这样的事?”庞懿试着站起来却全身酸痛无力:“还不快过来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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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婢女的搀扶下,庞懿摸着头坐到床上,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一炉香,平日里自己从来不让下人给自己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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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散气香!?’庞懿忽然想到。

“快,快给我把那个香炉扔出去。”反应过来的庞懿立即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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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大惊,她知道少主从来不让燃香,可是公子昨日早早的入房后就一直没人进去过,这个香怎么可能燃到现在还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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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扶着头认定有事发生:“扔完在帮我去打盆清水给我提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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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走后只剩庞懿一人,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对镶翠金铃摇了起来,有别于普通铃声,声音清脆好似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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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姬见过少主,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嗯,现在府内事务已经换隐狮部来负责了吗?”

“主公安排洪尊去负责其他事务了。”

‘娘的,稍微动一下都倦乏无力,看来是散气香错不了,加上饮酒效果更是厉害。’庞懿使劲拍了拍头看着半蹲的厥姬:“连隐狮部都出马了,看来府内事态严重,我宿醉头疼现下还无法走动,想必府内动态都在你们隐狮部监视之下,我问你昨日我带来那女子可还安好?”

“昨日公子不是连夜安排人把那位姑娘送出府了吗?”厥姬不解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庞懿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靠在床柱上。

“昨日我部下属确实看到公子把令牌给了一位仆人,然后那位仆人就去安排了华轿送姑娘出府。”

“你的部下听到我跟仆人说了要送出府?是哪个仆人?”

“少主我们只是负责安全,所以并不会故意去偷听,至于仆人应该可以找得到。”

“景溪。”庞懿对着门外大叫一声。

厥姬忽然抬头看了眼庞懿,庞懿接着道:“无妨,这个是我的贴身武侍,她不会多嘴的。”话完进来了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

“景溪你带昨日看守那位姑娘的侍婢,一同前去仆人房指认昨日拿着我令牌办事之人,给我把人带过来,如果不在仆人房你们就找到为止。”

“少主,这是您的令牌。”

“怎么会在你手里?”

“昨日那个仆人办完事给送了过来想讨要打赏,不过少主已经睡下就没有打扰,看他很不情愿的离开我就悄悄跟了上去,听到他跟其他仆人抱怨说大半夜差他去把一个女子送去破街,少主自己却睡得香连个打赏都没有。”景溪直言不讳。

“如此说来你知道是何人?那好你去给我把他叫过来。”

“是。”景溪应声后退了出去。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已报告主公,觉得还是跟少主也通报一声比较好。”厥姬抱拳道。

“说。”

“昨日深夜我发现一人形迹可疑在府内走动,悄悄跟上去时不小心让对方发现,可此人轻功太过厉害,追出府后他往南门方向逃去,属下无能未追上此人。”厥姬道。

“居然连隐狮部部长都追不上?”

“……。”厥姬也不否认。

“不过此人往南门方向逃去而破街在北面,看来此人跟那位姑娘的事情因无关系的,父亲可有什么动作?”

“少主放心,昨日府内并无任何损失,主公已经命我们在府内部下天罗地网,只要他敢再来,我们一定不会让他再有半分撒野的机会。”

‘还说没有损失,这么大一个人都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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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庞泽天那里,厥姬的汇报说是少公送走的,让庞泽天以为儿子是想利用这个女孩做另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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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父亲都做好准备,我就不多说了,刚才交代的事情景溪你快去办吧,我先休息一下,把人带来后就让他跪在门外等到我自然睡醒。”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真的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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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退两人庞懿刚刚躺下不久,又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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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水给您打来了,现在端进去吗?”门外响起之前那个婢女的声音。

“端走,不要再来打扰我休息。”虽然昨晚半坐在地上睡了一夜,却好似一整晚都在被用刑,现在躺在床上才真的能算得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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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莹楼。

大半日过去了姑娘们都奇怪今日月娘怎的这么晚才下来探场,不过台上的舞曲琴艺按照诗诗给定下的每月时间表正在轮演,一切生意井然有序,因为诗诗重新制定了奖惩制度,已经把要继续做皮肉生意的姑娘给遣送出楼,重新招收了一些贫穷但出生端正的百姓之女,这些新鲜血液能找到一份收入这么好的工作,都是全身心投入,而选择留下来的姑娘如果不努力的话就会被比下去,然后‘鼎花’也会拿不到,所以就算月娘不在也没到诗诗登台的日子,她们就只用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工作步调去走就不会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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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快近申时(15-17点),诗诗由于快天亮才睡下,刚刚才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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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诗诗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向外室呼唤。

“诗姑娘醒了。”

“你一直没有睡吗?”

“我休息过了,是姑娘由于散气香的缘故所以睡得比较沉,月娘刚刚才来过,看你还在休息就下去探场了。”

“反正现在对策也有了,近日我就老老实实呆在房内,其它事由就靠姐姐们了。”

“诗姑娘放心好了。”小梦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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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东厢。

门外跪着一粗布男仆身子有些颤抖,看来时间不短有些快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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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可还跪着?”从房内传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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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其实早已醒来,不过看到时辰已晚,故而先叫婢女给送了饭菜过来,饭饱之后才对外面一直跪着的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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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人死了就拖出去葬了。”没等到回应庞懿加大声音。

“小的在…在。”外面的人跪了好几个时辰早是半条命都快没了,刚打了个盹就被唤醒。

“活着就进来答话。”

门外两个婢女拖着那位已经腿脚麻痹的男仆进来答话:“少主有何吩咐?”

“昨日可是你说我给你令牌去放走了偏房的那位姑娘?”

“正是,由于昨日夜深少主已经睡下,我把令牌归还到了这位姐姐手上。”此人战战兢兢道。

“嗯,那我问你昨夜里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少主让我先去准备华轿,然后拿着您的令牌去把偏房那位姑娘带出去,并吩咐我与轿夫要确保把她送到破街。”

“你可确定我是这样说的?”

“是…是……千真万确,那时少主浑身酒气,虽然当时天色很暗不过听得出少主的语调很是生气,所…所以小的不敢怠慢确实是送到了破街,把那姑娘放下后我们才走的,轿……轿夫们可以给我作证。”男仆小心翼翼的作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祖宗给得罪了。

‘难道我真的做了这样愚蠢的事情?她一个女流之辈而且又失忆了,就算在怎么生气,我怎么会想到把她扔到那种鬼地方去?!’庞懿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昨日他确实很生气也喝了不少酒,连自己怎么回到房里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

“没什么要问了,你们都退出去吧。”庞懿摆了摆手,双手搓揉着眼睛,一副很不可置信的样子,再次摇响镶翠金铃。

“少主。”

“厥姬你帮我抽调两人,一人到破街调查可有昨日那女子的踪迹线索,另一人暗中探查她是否已经回到了翠莹楼里。”庞懿不敢大动作使用父亲培养的暗卫。

“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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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吩咐完,庞懿起身前去给母亲姨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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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

庞懿与父亲随便交接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情报,庞泽天心情却不是很好,每一次他的安排都会留下漏洞让人侵入,而每一次部下陷阱与伏击,却总是得不到结果实在令人恼火,最后连那女子被送出府外的事情都忘了问,庞懿也是只觉心中烦闷早早又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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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尉府东厢。

“部下寻访一夜在破街洵桥下找到这一套已经破烂不堪的玉衫,还有这个随身香囊,看这新旧程度应该是近日才出现的,而且这颜色看来好像确是那位姑娘所穿之物。”厥姬分析道。

“这个香囊的确是诗诗随身配饰。”庞懿痴痴的拿在手里看着:“那她可是出事了?”

“具体在破街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另一边的消息就是那位姑娘已经回到翠莹楼,想来并无大碍。”

“如果无碍那她的衣服也就不会变成这样了,那里的邪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何况你有想过她一个女子光着……是如何回到翠莹楼的?”庞懿话没玩完说出口,光是想象都觉得难受。

“少主,属下自作主张让部下从破街沿路走访到翠莹楼,并没有听到百姓之中出现那位姑娘的流言蜚语。”

“真的?我还有事要办,这次我会给隐狮部记一功。”庞懿转悲为喜道。

“谢少主,属下就不打扰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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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婢女的服侍下庞懿换了衣服,给长辈请过早安后立即出了门直奔翠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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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莹楼大堂。

月娘今日早早就在大堂审视接下来一天的安排,突然看到庞懿带着四大天王进来:“哎,我说大将军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我们诗诗一次了,难道把我们诗诗赶出来之后还要在上演一番?”月娘这次毫不留情的挡在庞懿前方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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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月娘这番话,一旁的宾客与艺女们小声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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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听说诗诗已经安然回来了,所以特来探望。”

“安然回来?哼!你自己去看看我们诗诗变成什么样子了,谁人不知那破街是什么地方,而且还是那种时辰,若不是我们楼内负责卫生事务的王妈避居破街,恰好在来路上发现,只怕我们诗诗……小命难保。”月娘说着哭了起来,这演技还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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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详细内情都在暗暗谴责,对庞懿几人偷偷比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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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她现在怎么样了?”庞懿也被月娘每句话戳得心疼不已。

“你自己一个人上楼去看吧,人多怕会惊扰诗诗……呜呜……”月娘抽泣。

“你们在这里待着。”庞懿对四大天王说完立刻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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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玉轩。

庞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小梦,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去佳人正坐在桌旁。

“诗诗?诗诗你怎么了?”庞懿对着呆坐外室的诗诗问道。

“……。”诗诗却仿佛没有听到,依然眼光呆滞的望着地板。

“她怎么会这样?”庞懿望向旁边二女。

“回大将军,诗诗姑娘由于恶鬼缠身,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跟谁都没有说过话。”小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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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懿故意用眼神去看小浣,意思是在问是不是真的这样,小浣以为主公已经把她的身份告诉了少主,悄然后退两步躲开小梦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可有请大夫来看过?”

“当然请了,大夫说诗诗姑娘身体无恙,因精神受到剧烈刺激只能等待奇迹出现看是否还有恢复的机会,大夫刚走道长就来来开坛做法驱鬼歃魔,可还是一点回转的态势也没有,道长说是由于当时邪物过多,夺去了姑娘两魂,说不定以后就会一直这样了,可怜我家姑娘,呜呜……”小梦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整个翠莹楼简直就是艺术院校。

“啊!我要如何做才能找回你的魂魄?谁能告诉我。”庞懿突然大吼。

“鬼……鬼啊,快把这个鬼赶出去。”诗诗忽然起身躲到床上慌乱的抱着被子,侧着脸用一只手指着庞懿喊道。

“大将军,这……这还是姑娘回来后第一次说话,我看您……还是暂时别刺激她吧,让她先安静养养身子。”小梦边说边把庞懿推了出去。

两人出了房看到月娘一直站在门外等候,庞懿率先道:“月娘,我还是继续把龙腾虎跃留在这里照顾诗诗安……”庞懿话被掐断。

“我看就不用了,如果他们真能起作用,那我们诗诗也不会变成今时这个样子,只求庞大将军以后少给我们诗诗造成更多困扰就阿弥陀佛了,请便。”月娘下逐客令。

“哼!我们走。”月娘一点面子也不再卖他,他只能气得告走回府,月娘随在身后确认他的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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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内。

“多亏了那子松公子的连环妙计,才送走了这个瘟神。”小梦看着庞懿离开的身影高兴道。

“你们演技可真好,哈哈。”诗诗大笑道。

“哪里比得上诗姑娘,您忽然说出那一声鬼啊别说那个庞将军,若不是我们知情都差点要被你吓到。”小梦佩服道,这段可是诗诗即兴演出。

“那还是要靠小浣这个掩护打得好?”诗诗道。

“啊!姑娘何时知道的?”

“就刚刚。”

“还请姑娘恕罪,其实月娘早前已经发现我的身份,只是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也没有勉强我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而且姑娘对我一直这么好哪敢出卖姑娘。”小浣本以为她躲开了小梦的视线,却没想到会被诗诗注意到。

“原来你是奸细,是不是真的我自会去跟月娘求证,不过还是要先把你捆起来。”小梦很是震惊,她想不出为何月娘会替她瞒着所有人,还好自己平时一直很注意,不然现在首要该担心的问题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好了,她刚才的行动已经证明所说不假,小浣也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谢谢诗诗姑娘愿意相信于我。”小浣双膝跪地感谢道。

“哼,你可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在我心里你还有待观察。”

“好啦,小梦,不过确实很感谢子松公子,他可以在半日之内就设计好这连环计还动用了八谷岛的使节,不过最后再怎么追问,他还是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诗诗道。

“而且他居然真的能学庞懿的声线跟说话语气,真的是太厉害了,若不是他当面展示我都不敢相信,最解气的就是他把你房里的散气香悄无声息的移至庞懿的房间还加量进去,呵呵!”小梦掩嘴而笑。

“就算他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可我还是很感激他,不知他何时会在出现。”

“有人泛春心了,他不是早就故意告诉姑娘他住在合盛客栈嘛。”

“哪有!我……。”嘴上小声回应心里却在害怕,也在心里告诫自己绝不可以发生对男人动情这种恶心行为。

“既然姑娘对那位公子有意,何不寻个时日去上一趟,只是先要让月娘安心。”

“少胡说八道,我只是单纯的想好好感谢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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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无奈的做了个鬼脸往外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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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是嘴硬不肯承认。”外室小浣悄悄跟小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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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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