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怡:现在好多教授,除了自己的科研外,都在做着副业,很多还有自己的公司。
方洛:是这样,我们班主任,用老婆的名字开了两个公司,他带的研究生,还有我们部分和同学,都在他那儿做兼职,说是兼职,给的报酬,唉!少的可怜!
柳怡:嗯,我也听说了,我一个读研的同学,抱怨说出差只报路费,吃住都不给报,我也是醉了。
方洛:说实话,之前对教室这个行业还挺敬佩的,现在,唉!商业下的人,能够完全守住本心,安安静静做学问的很少喽。
柳怡:是呀,商业社会,一切都向“钱“看嘛。不过我印象中,我大学有一个老师,好像是叫刘桢堂教授,貌似他是我们学院唯一一个做教学研究的教授,没有多少项目资金,但是人很精神,只不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方洛:嗯,也是,不能一个巴掌全盘把老师否定,我记得听过一个历史教授的课,他说现在谁不想做兼职挣点外快,教师那点死工资没有点外快,生活质量就没有办法提高,所以在守住本心的同时,做点兼职还是可以的。
柳怡:我不这么认为,暂且不说现在的教师工资在大众收入中不算低,就是守住本心这句话,何为本心,何为职责,一个教师有教师的职责,一个军人有军人的职责,医生有医生的职责,而持续钻研也是职责。
方洛:用业余的事件去做兼职,我认为不是失职。
柳怡:业余事件是用来为更好的工作做准备的,我们的家庭、我们自己的身体,都是需要维系、调整和保养的,用这些时间去挣钱,犹如饮鸩止渴。
方洛:你这理解也不能说不对,但是你看看现在谁不是为了能挣更多的钱去拼身体、拼时间,买房子要钱、买车要钱、请吃饭要钱、孩子上学更是要钱!
柳怡:被金钱绑架了,这个社会!哈哈,不谈这些了,“空谈误国“哈!
方洛: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我们有一个“毛概“老师,自从第一节课,就开始给我们讲我党的失误,一直道最后一节课都是在抱怨,愤青实锤。
柳怡:这样的老师我也遇见过,估计是对历史研究的深了,对里面有些没有被公众所知的事件,被他们这群人看到,然后就产生了一些不同的看法吧。我记得告中一个历史老师也是这样,后来好像还因为发表不当言论被停职了一段事件,回校后抱怨少了,时不时讲一些历史上的“平民英雄“。
方洛:其实老师有时候是挺难的,我们大学的一个英语老师,工资七七八八加起来才9千块,和他一起毕业的同学进了企业的月薪2万多的多了去了。教师工作还是太低了。
柳怡:哈哈,这又回到了刚才聊的话题,不能用钱来衡量所有的事情,你看看老师的工作总时长、关注的事情和应酬,不一样的,我从来都不认为收入少就不快乐,关键是我们的心态和生活方式。
方洛:哈哈,不给你争论整个。对了,听说你们学校宿舍安装了空调。
柳怡:是的,大二的时候装的,那个时候真的感觉好幸福,就是电费贵了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