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众将领正在帐篷里议事,心里正想着为什么慕容伧和慕容晟两位将军迟迟没有到来时,城门下聚集了赳赳人马,前面赶着一群女人,两匹黑驴捆着两个全身赤裸裸的、头发被剃光的两个身材发福的男人。见守城将领来报,众将领聚拥到城头。然后听见城下士兵一同喊道。
“报告苏格大将军,你的王上送给你的美酒,我们替你品尝了,因为太贪嘴,不小心给喝完了;你的王上送给你的女人,我们替你试过了,一个个嫩皮腻肉,你就放心用吧。”
“这群狗娘养的,让我下去宰了他们。”黑头大汉说完,拿起大刀就往城下去,却被人拦住。
“简直是奇耻大辱,弓箭手准备。”李将军喊道。
一排排弓箭手张开大弓,蓄势待发,苏格长腾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
“苏格将军,我们是王上派来的,你不能杀了我们。这些女子都是你家乡锦州的,你忘了你在锦州的家人了吗?”城下见此景慌忙咆哮道。
“放箭。”李将军大喊一声。
“不可!”居里曼阻止了士兵,“万万不可啊,将军。前面传令官先死于帐营外,今两位将军再死于城楼下,王上必不会饶了将军。”
“黄口小儿,闭嘴。”李将军说道,“给我放箭,往死里射。”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箭。”苏格长腾命令道。
“你是主帅,我走。”李将军走了。
“放下桥,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居里曼说道。
待吊桥一放,城门打开,后面一片黑压压的冲了上来。
“出城迎战。”苏格长腾下令。
“来吧,来吧,都来吧,能死在你爷爷我的手里是你们的荣幸。”黑头大汉冲向敌军,手起刀落,连杀十余人,大气不喘。
战斗没过持续多久,荣国就退兵了。
“想必两位将军住不惯营帐,故受苏格将军吩咐,安排二位下榻于宾馆。”居里曼说道。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今日多亏了将军,咱哥俩才免遭一死,待我们回到王上身边,一定替你和苏格将军美言几句。”慕容伧说道。
“在下就先替苏格将军谢过二位了,今日二位将军先歇会压压惊,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在下,卑职必当竭尽全力。”居里曼说完离开了。
“好你个李冉,今日之事我兄弟二人权当给你记下了。
城外敌方军营,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变得躁动非常。
“今日佯攻之事,军师可探出什么虚实没有。”拉戈次夫问道。
“敌人配合紧密,此时还不宜出战。”
一群黑影,大步流星,威风凛凛,朝帅营帐走去。
“陛下光临,卑职有失远迎,请降罪。”拉戈次夫猛然一惊,看见荣国国王乔亚带着大王子图塔尔和二王子吉尔走进了帐篷。
“三王子之死,孤不怪罪于人,但我要你血洗崎岭城。”
“遵命。”拉戈次夫舒了口气,“敢问陛下此次前来还有何吩咐?卑职一律照办。”
“孤要亲自为布尔报仇,不血洗崎岭,绝不退师。”
“若有王上亲征,我军胜利必不久矣。”
“敢问将军有何御敌之策。”
“等。不出五日,敌军必乱阵脚,不出十日,城比破。”面对国王的发问,军事走向前代答道。
“我给你二十日,给我杀了敌军元帅苏格长腾及其子苏格马迪。”
夜色越来越沉,气氛也越来越重。城内一帐营里灯火未眠。
话说慕容家两位公子到达崎岭城后没少闲着,先是到军营里当着士兵的面把他们领头的军官数落一顿,说他们都是吃闲饭的,打个仗都要打这么久,然后再到酒馆里海喝一顿,吃完后不付钱,让几个随从揍了老板一顿,说他们是李将军部下的军士,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李将军。之后跑到民舍,打昏了女人丈夫,带着随从凌辱了女人,完事后那女人不堪其辱上吊自杀了。最后,一群人拿着农具,闹到李将军军营内,李将军闻之后,派人把慕容家两位公子及侍从捉了来,捆绑在军营外,命人把衣服扒了,用鞭子狠狠地当着群众的面抽。抽完后又把他们泡在盐水里,准备明日押往菜市处斩。眼看着慕容伧和慕容晟两个奄奄一息,居里曼拿着苏格将军的令牌让人把他们放了,并送去医治。
“苏格将军,你老了,做事变得优柔寡断了。”
“李将军,是我们都老了,不复当年了。”
“为何不让我杀了那两个畜生,他们到此随意滋事,扰乱民生,逼良为娼。”
“他们是该杀,但不是现在。”
“将军害怕了,想不到曾经不可一世的苏格将军也有害怕的一天。“
“害怕,这两个字不适合我。”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总之他们现在不能死,他们一死我们就得完蛋,那么整个尚柔的百姓也得跟着完蛋。”
“你终究还是害怕了。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苏格长腾了。”
“有些事情是你想不明白的,直到今日我才想明白。上面的人只需一句话,下面的人就得跟着死。为将者,虽在外,但妻室岂可不顾。”
“那我们就反了他,尊四公子为王。”
“四公子生死未卜,国不可一日无主,何况敌军大批压境,现在岂可抽身而退。”
“我没想过这些,谁要犯我,我必诛谁,那两条狗,我宰定了。”
“李将军,不可鲁莽于此。”
“你我已是别人上的砧板肉,你比我清楚。”
“宁可玉碎,绝不苟全;宁可国君负我,我不负国家。身为一国之将领,守卫疆土责无旁贷。”
“将军好气节,那两人我可以不杀,但别再被我遇见。”
“谢将军宽宏大量。”
鸡叫了,城里慢慢变得热闹起来。
“先生真是当世神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我兄弟二人回复大半,不知先生可否留下姓名,我兄弟二人必当回报。”
“我不过是让两条要死的虫多活了些时日罢了,何来的他日感谢。”空君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去了。只剩下慕容伧和慕容晟兄弟二人杵在原地牙齿发响。
“大哥,此事不能算了,家父交代的任务要尽快完成,这鬼地方是不能再待了。”慕容晟说道。
“二弟有何良策,能逼苏格长腾出兵。”
慕容家兄弟二人凑在一起开始谋划谋划。
“将军整日在军营里忙前忙后,辛苦异常,今日我兄弟二人特在舍下备些小酒小菜,一为犒劳将军,二来以写将军两次救命之恩。”
“二位将军这是哪里的话,现国难当头,为将者岂能置身事外。”居里曼陪笑道。
居里曼本想拒绝,但是慕容家两兄弟就是抓着不放,一杯又一杯的朝居里曼敬过来。待居里曼喝道尽兴。慕容伧拍了拍手掌,只见进来一位女子,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一度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看的居里曼是如痴如醉。
“此乃雅姬,来自将军家乡锦州,将军中意否。”
还没等慕容晟还没有说完,居里曼便如饥似渴地冲上去,将雅姬揽入怀中。慕容家兄弟二人见状,纷纷退去,只留下空房暗火,盈水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