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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云初会

紫灵党——江湖上最神秘可怕的组织之一,成员具体人数不详,为人所知的,仅是团内有七位绝顶紫衣杀手。此七者,身份亦都极为神秘,他们的名字,鲜为人知。关于这几人,唯一为江湖上所熟晓的,便是他们在每次执行任务时,都会身穿紫衣,当然,也会有例外。他们,被江湖人称之——紫衣幽灵。据传言,幽灵杀手从未有过完成不了的任务。

密探局,堂前。

人未到,声先至。

“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讲的,说不定哪一天,因为失言,脖子上就会凭空多出一道血痕。”话音刚落,正堂门开,自内走出一名女子,白衫灵动,秀丝飘逸。她被喻为密探局最富智慧之人,名叫歆兰,乃是大内第四(五)密探,两手空空,不是因为她没有兵器,而是,她至今从未出过手,那把只属于她的碎青宝剑,她也从未使用过。

“哈哈,看来我今天真是走运,一次便遇到了大内密探四位高手,不过,今天,小爷并没心情陪你们玩,”话未说完,独龙一个纵身上了房顶,“先走一步。”

说来也怪,这独龙武功并非十分精湛,但轻功却是一流,一晃神的功夫,已跑出老远。

看着独龙急急离去的背影,疾影等人本不欲追击,然,正在此时,不知何处所发的一记飞镖向独龙袭来,诸人定睛一看,那正是大内密探的独门暗器——苓羽折扇。飞镖来的太快,独龙虽感身后恶风不善,却已躲闪不及。看那化作数片羽刃的飞镖,一刃划破独龙后肩,割开寸余血口;一刃掠他鬓角飞过,刺断几丝秀发;而剩余几片则被其躲过。发镖之人并非局里的四位密探,而是刚从城外赶来的凌风。

独龙感觉后肩略略隐痛,其实本无大碍,凌风下手并不算重,可他似乎极是紧张,没有匆匆捂住伤口,而是忙从袖口抽出一块黑布,将伤口裹紧,同时,斜斜瞥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当然,凌风的这一镖只是要有意伤了独龙,致其逃跑之速减缓,而非要他的命,否则,凭独龙之能,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苓羽折扇”之袭击的。

独龙负伤而逃,可刚闪过一个屋顶,便消失了。凌风冷笑一声,忙唤来疾影,秋露二人,道曰:“追上他,见机行事,切记,不可暴露身份。”

二人听罢,各道了声“是”,但秋露似乎有些并不情愿,回禀道:“大哥,追那个人我自己足够,不用和他一起。”说着,手指向一旁的疾影,斜着眼扫了他一下。

凌风脸色顿变,双目瞪着秋露,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还是,想违抗我的命令?”

“不敢!”秋露怯怯回口两字,随后又回过头给了疾影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是,后者却只耸了耸肩,很无所谓地上了马。秋露亦无奈上马,二人就这样朝着独龙逃跑的方向疾驰而去。

凌风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目光突然变得凌厉,悠悠一句出口:“千万不要逾越我的底限!”

凌风回过头,看向一直不发一言的少年,开口道:“晋城,你即刻进宫,不必面圣,直接前往碧罗公主所居之毓庆宫,保护她,”看到晋城沉默地点了点头,“记住,一定要寸步不离毓庆宫。”

简单地答了声是,晋城便纵马出了密探局。

而局里,此刻,只剩下凌风与歆兰二人。

“雁荡和雨铭怎么样了?”歆兰没有抬头,没有看他,语气也是淡淡的。

凌风定了定神,回了句:“他们,都已经……,”不再说下去,他知道,歆兰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觉得袭击者会是什么人?”

歆兰仍没有看他,只是“随口”回道:“很明显,跟‘他’有关,”伸手指了指屋顶,显然,她口中的“他”便是独龙,“此人逃跑功夫甚佳,定是来刺探我们的虚实,而雁荡和雨铭被杀,则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我倒觉得,他们这是在故意愚弄我们,将生死看作游戏。事实证明,这次我们是真的遇上对手了。”凌风感慨。

“该来的,是挡不住的。只不过,做错了事,总归要还,我只怕,他们还不起!”歆兰语气阴狠,一字一顿地说道。

“哼,甚好,”凌风转脸看向门外,纵马已行,“随我进宫。”

路上,他始终冷着一张脸,神情严酷似万年冰山,虽冒着气,却寒冽无比,她只在其后跟着他,亦不发一言。她明白,兄弟身遭惨祸,他心中五味杂陈。

紫禁城,奉天殿。

“尊敬的天朝皇帝陛下,巴图蒙克谨代表鞑靼王室及臣民,表达对您的诚挚敬意!”鞑靼王子戎戈用具有他们民族特色的方式向皇帝“作了个揖”。

如今的皇帝已不再如六年前那般,尚显稚嫩,此时的他,更像一个真正的帝王,有着王者威临天下的风范,霸气外露,意气风发,尽管,他的身形并非如此高大。而这位来自鞑靼的王子,实际已是其国可汗,只因继位时年龄过小,一直未掌朝中军政大权,如今的他,仍十分年轻,但却已有着与他年龄甚不相称的气质与智慧,少年老成。

听到戎戈的“慰问”,皇帝微笑着回道:“王子殿下客气了,大明与鞑靼两国既是友好邻邦,自当和睦相处,说这些话未免见外了。”

再看戎戈,此刻的他并未往皇帝的方向看,而是将眼瞟向了自己右手边的一群人。而戎戈身后,一位带面具的人却在紧紧盯着皇帝身边的沉冰,目光几乎一刻也未曾离开。

皇帝话音刚落,戎戈又立即回过神来,道了句:“小王在这里先谢过皇帝陛下,”话锋一转,“既然皇帝陛下言说,天朝与我鞑靼为友好邻邦,小王便冒昧斗胆问上一句,我等在来时所受的袭击是怎么回事,那些宵小之徒在天子脚下还敢行凶,难道是视天朝法度为无物吗?”

戎戈显然是想让皇帝下不来台,只见听完话后的皇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极为难看。

正当皇帝想要开口辩驳时,殿外一岗哨兵士急急跑进殿内,跪倒在地:“启禀陛下,凌风大人求见!”

这句话,殿内的人都听见了,皇帝更是心中大喜,急忙道了声:“宣!”

紧随其后,祥公公正襟危“站”,徐徐传旨:“宣凌风上殿!”

“臣凌风(歆兰)参见皇上!”

“平身。”

“谢陛下!”

二人话音刚落,站在戎戈一行人右手边的那群人中,有人便开口了:“王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哪国没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之辈,王子拿此等琐碎小事来叨扰天朝皇帝陛下,”说着,那人恭敬地将手伸向皇帝所在的方向,“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这群人乃东瀛使团一众,而说话人正是东瀛王子上原元秀,其身后,站着四位模样打扮颇为怪异的人,凌风一眼便看出,此四人武功不俗。

恰在此刻,站在戎戈身后的那位带面具之人,别有用心地深深看了刚到的歆兰一眼,那目光,那神态,极为少见。

此刻的皇帝已完全不必再开口,只听刚到的凌风回道:“风代陛下先谢过上原王子对此番受袭的谅解,但这次确是我等保护不力,让使团受惊,还望二位王子殿下海涵。”

“唉~,凌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等遇袭亦是你们所料不及的,实乃小人作祟,防不胜防。”

明朝官话对这两位蛮邦小王来说,也算是门“外语”,可他二人竟说得如此流利,可见“用功之深”啊!

“其实此事小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帝陛下成全。”

“哦?王子何事?但说无妨。”皇帝听到戎戈有所请,只得随声附和。

“听说皇帝陛下身边有一位用刀如神的高手,小王有个不自量力的手下,想向这位高手讨教几招,不知皇帝陛下意下如何?”戎戈说着,便见他身后恍恍闪出一个人影,如同鬼魅般划过身前众人所站立之间的缝隙,那速度,令人惊叹。

待诸人再定睛细看时,才发现戎戈身边已多出一人,身穿白衣,颇显英俊潇洒,虽是男身,却有似少女一般的娇嫩皮肤。此人仅一个出场,便足以令众人哑然!

又说,皇帝与凌风听到戎戈的话后,脸色皆是一变,后者此话显然是针对沉冰。可沉冰是什么人,他的身份特殊众所周知,戎戈想让手下去挑战沉冰,无异于挑衅密探局,挑衅皇帝,挑战大明皇廷。如此寻衅之语,凌风怎能不恼,皇帝又怎能不怒。可眼下,皇帝犹豫了,东瀛使团亦在此,若不答应,岂不令人看轻了堂堂大明天朝。

“既然王子殿下想领教我天朝武功,那么,”皇帝顿了一下,回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青衣男子,“沉冰,你就露两手给王子殿下看看吧。”

沉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拱了拱手,回了句:“遵命!”

当走到凌风跟前时,沉冰没有转头,只是轻声说了句:“他找死,可怪不得我!”说完,便向殿外走去。

凌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回,只一眼,他便可以大致估测出那白衣男子的实力,好在对于沉冰的武功,他还是相当肯定的。

于是,诸人便同向殿外走去。

丹陛(俗称月台)上,沉冰与白衣人分站两边,杀气十足,而白衣人的兵器也甚为特别,是柄弯刀,名曰孤星,锋利异常,阳光照耀下,煞是闪眼。

凌风、歆兰与祥公公分站皇帝两边,这时,皇帝用很谦和的语气对凌风小声说道:“老师,依你看来,那个白衣人武功如何?”

凌风甚是诧异,不知皇帝为何这样问,就故作玄虚地回道:“难道皇上不相信沉冰的实力吗?”

“呵呵,这倒不是。朕只是有些奇怪,为何这鞑靼王子要提出比武呢?”皇帝有些尴尬地说。

凌风此时正想接话,不料被歆兰抢口:“那个白衣人武功的确不俗,也很神秘,在场的所有人中,能与他不相上下的,绝不超过五人。“说着,歆兰双眼余光扫过东瀛使团上原元秀身边那四名侍卫,随后,又将目光锁定在鞑靼使团中:”不过,鞑靼使团里有一个人似乎比他更深不可测。”

“不错,那个带面具的人眼神很犀利,我很好奇,他的面具下面究竟隐藏着些什么?”凌风接着歆兰的话说,随后也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鞑靼使团中,发现这时,那个带面具的人正看着自己。此时,四目相对,发出的冰寒之气似要冻结一切。此人是谁?凌风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此刻便已注定,他将是凌风的劲敌。

场上两人均已亮出兵器,凌风在殿前高喊:“既是比试身手,望二位都要点到即止,切莫伤了和气。”话音刚落,二人便同时出了手,均是闪电一般的速度,眨眼间彼此已近了身,然而只是一挑一拨,两人又分开,都是毫发未伤。

此刻,二人背对而站,一招过后,彼此都已心中有数。

仅仅过了一招,凌风便注意到东瀛使团中,有名侍卫动了。他对上原元秀耳语了一句,凌风虽听得到,却并不理解,还是一旁的歆兰会意,低声向他解释了一番。可听着听着,凌风眼神瞬间凌厉地盯向东瀛使团,却发现此时上原元秀的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

沉冰不喜欢等,马上,第二招又开始了,二人虽同时转过身,但沉冰一股刀风已向白衣人袭来,他从双手握刀变成单手持刀,白衣人感到不妙,急忙反手夹刀,刚提至胸前,正抵住雪刀刀尖。白衣人手形一震,逼退了沉冰。不想沉冰右手一翻,欲攻白衣人下身,白衣人再次变刀阻挡,可这时沉冰左手突然伸到后肩,白衣人以为他要拔第二把刀,急变挡为劈。谁知这只是沉冰的虚招,他当即右手扔出雪刀,左手接住,一招斜砍,挑开了白衣人肩膀上的衣服,鲜血渗出。而白衣人也看到了沉冰刚才只是虚招,无奈沉冰出手太快,他已无法闪躲,只得继续自己刚才的招式,虽在沉冰腹前也撕开一个口子,但并未伤及皮肉。这一招太快了,二人的速度都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眨眼间的事,以至旁观者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还是有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精彩!二位且住手吧,”二人听到喊声,停了下来,带面具之人这时终于开了口,对戎戈说,“殿下,我们的人已经输了。”对于带面具之人来说,他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此时的白衣人,看到自己受伤,慌忙拿出黑布,包扎住自己的伤口,还抬头望望天上的太阳。不过此时,太阳却被乌云遮住了,白衣人长出一口气。这个细节,所有人都没有注意。

戎戈听到冷云的话,虽然很不高兴,但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向皇帝说了句:“皇帝陛下,我们已见识到了天朝武者的神技,自叹不如。”

“哈哈,不知殿下是否知道,我朝有句俗语,叫不打不相识,既然比试过了,希望通过这场比试能增进两国友情,殿下以为如何?”皇帝笑着答道。

“天朝武士果然不同凡响,一出手便技惊四座啊!”戎戈还未及开口回话,上原元秀便抢先说道,“不过,小王来此是求亲的,可却看起了比武,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皇帝一听,这才想到已忘了要事,便急忙解释道:“这都是朕的疏忽,还望上原王子莫要见怪。这样吧,三日之后,仍在这奉天殿,由碧罗公主亲自出题选夫,二位王子,技高一筹者便可成为我天朝驸马,如何?”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行告退了,”戎戈拱手作揖,“皇帝陛下保重。”说话时,戎戈嘴角挂着一丝诡笑,随即他便率众转身下台。当带面具的人转身走出去不久后,他又回下头,看了一眼凌风,那眼神,十分犀利。

“已为使团准备好了驿馆,侍卫会带诸位过去,还望住的习惯。”祥公公带着离去的鞑靼使团,边走边对他们说。

“那好,我等也该告辞了。”说完,东瀛使团也拜别了皇帝,转身离开。

“大哥,沉冰无能,没有……”

沉冰此刻已到凌风跟前,但凌风却打断了他的话:“他确实很厉害,可你依然能胜他一招,所以,你无须道歉。”沉冰听了凌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他是个不爱表达自己的人,只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毕竟,他刚才对凌风夸下了海口,现在却未能实现诺言,这对于一个嗜武如痴的自己来说,无疑是个耻辱。

凌风分开歆兰与沉冰,后退了两步,单膝跪地,开口说道:“陛下,臣无能,致使朝廷陷入万难境地,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皇帝见凌风如此,急忙伸手扶起了他,说道:“这怎能怪老师,只是当务之急,要找出凶手,平息此事,否则到时两国施压,边境再度陷入战乱,百姓重遭涂炭,如此实在不是朕想看到的。”

“回皇上,其实,这次使团遇袭与一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有关,名叫紫衣幽灵,而且,鞑靼似乎也与这次刺杀有一定关系。”凌风回道。

“是一定有关系,而且,刚才与沉冰交手的那位,应该也是紫灵党中之人,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应该就是紫衣幽灵第一杀手——祈浪,也是紫衣幽灵中,唯一一位不穿紫衣之人。”歆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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