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想些什么转身又问色狼道:“哥,你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是什么意思?”
色狼也是第一次思考这话,若是放在以前肯定回答不上来,如今也经历些事情对佛理有所领悟,沉思片刻说道:“尸气穿肠过食气心中留。”
强盗说道:“我现在酒倒是不喝,荤吃点但不馋嘴。”
胖妞笑道:“色狼说的有道理,这句话也是有和无的问题。”
强盗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最后来了两字:“不懂!”
胖妞言道:“不要被形带动迷惑,从形里走出来走进心里,从而达到形融入心才是真合一。”
强盗看向色狼问道:“哥,你懂么?”
色狼说道:“好像懂得!”又笑笑道:“咱们就记得不做坏事就得!”
这最后的观点强盗倒是听明白了,想了又想说道:“还有一个问题。”
色狼看了他一眼说道:?“问题还真不少,不会自己去悟么?”
胖妞当即说道:“强盗善于思考是好事,我们只有思考才会突破私我,自然给予人思考的能力就是让我们多向万物众生学习,从而达到和万物众生合一。”
强盗说道:“是了!胖妞说的对!我就想问问摩罗把功分给不空一半自身不是很危险吗?”
色狼不加思索的说:“危险个甚?谁还会去害他?”
胖妞倒是很耐心的说道:“只要人的恶念不断魔功就会源源不断的补充,因为魔功的根本是来自于人的恶念,用不了多久摩罗就会补上功力。”
强盗停顿片刻认真回道:“明白了!我们不能好色和抢劫才能断了魔的根。”
色狼笑道:“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虽然差你哥我还有段距离,但哥很看好你呦!”
勇敢见强盗“呵呵”傻笑,说道:“你俩不愧是哥俩!”
蕉香听了一会儿他们讲话明白些道理,忽觉胸前有异,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看明珠一会说道:“快看我们的明珠有亮光!”
听她这么一提醒,各人瞅着自己的明珠片刻瞅出些变化,心知这是明珠再次升级的体现,大家乐开怀。
刚走出不空寺大门两脚,回头再看不空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胖妞感叹道:?“世上从此无不空,世人从此有真心。”
五人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时,天空中突来一道道电光闪闪雷声隆隆,乌云越来越低越来越暗,树上的叶子被风刮的乱摇乱摆,路边的花草抖动着身体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见天要下雨勇敢急忙抱头说道:“快回家,看样子要下大雨。”撒腿便往自家快跑,心想着可别被淋个落汤鸡了,前脚刚到家后脚豆大的雨点就从天而降,大风也紧随其后“呼呼”的刮个不停。
好牛见二人这时候才回来,问道:“淋雨快去换身干衣服别病了。”
勇敢应了声:“嗯!”刚想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忽觉少了谁,四下望望疑问道:“德龙叔叔呢?”
好牛正在倒茶应声道:“德龙叔叔家中有急事先回去,等有时间再到我们家做客。”
勇敢小步上前帮好牛端茶杯说道:“这么快就走了?还有些想他呢!”
好牛放下茶壶看着他说道:“以后有缘分还会再见。”
见勇敢不言,知道他心中难过没能和宋德龙告别,安慰道:“缘份总有惊喜,快去换身衣服来,叔叔和你们一起做饭,看看今个什么菜和咱们的肚子有缘。”
说话的功夫胖妞已然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说道:“哥哥衣服放在床上,进去换吧!”
勇敢“嗯”了一声转身走进里屋换了一身干衣服出来正要和胖妞去伙房,这时间高管家说道:“我也去帮忙!”正要从椅子上起身却被好牛拦下说道:“您就负责吃就行!”
高管家听后笑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胖妞回首说道:“别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
高管家感觉很暖心,点头说道:“一家人……”心里又想起蕉老庄主的处境和安危,忍不住老泪纵横。
好牛见状安慰他:“别多想!让胖妞在这陪你聊天,我和勇敢去伙房。”
胖妞应声道:“好!我陪高管家聊天,叔叔要给我做面条吃。”
勇敢笑道:“面条我也要吃。”说着拉着好牛胳膊催道:“叔叔快走!做饭去。”
好牛见他着急又怕他摔着,当即说道:“慢些!”两步迈出门槛。
高管家见他们三人开心的样子也放松好多聊起一些乐事,看着眼前的胖妞便想起蕉香的日子不好过。
其实,蕉香和高管家心情一样不悦,回到家里无心就餐,躺在床上回忆着一切的一切,想起父亲的病情便要起身去看父亲,却被丫鬟阻拦道:“小姐要去哪?”
蕉香见丫鬟管的太多,心中不悦暗想:什么时候自己上哪还要向个丫鬟报告。
冷静下来,转念又一想:如今不比当初还是不要显露想法的好。
于是对丫鬟笑道:“我去看望下爹的病体。”
丫鬟瞅了她一眼,立答:“高管家有交代,老爷那有丫鬟和郎中们照顾着你不能过去。”
蕉小姐不想打草惊蛇只好作罢,说道:“罢了!天下雨我也犯困不去看了。”假装无耐躺回床上,心里却是盘算着让松鹤代自己偷偷的去看。
待丫鬟出去才悄悄示意松鹤代自己尽孝,心想:我们五人里活着最潇洒的便是色狼和强盗哥俩。”想到自己做不了主不仅又叹息一声闭目细想些事情。
色狼和强盗也觉得自己活的蛮潇洒的,二人回到家中又是大吃大喝又是大睡,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得起潇洒二字。
每个人对事情的认识不同难免表现不等,哥俩认为:不伤及其他人的真性情就是真生活。
他俩的确做到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儿就玩儿的真性情,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从不费心想些事情,上床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来临,好牛带着勇敢和胖妞去地里干活,老远看到有不少人高高兴兴的往村西头跑。
勇敢听到有人招呼自己,抬头望见挠头发大步往西头赶,见到他们大声道:“嘿!好牛走啊!你不去看热闹?”
“热闹?”勇敢放下手中的锄头又说:“哪里有热闹可看?”
挠头发挠着头说道:“听说村西边的水沟里昨天晚上一阵暴雨后,里面多了五只大蜥蜴去看看长啥样儿。”
纠结心叔叔又纠结说道:“听说蜥蜴很大不咬人么?”
挠头发想想说道:“那么多的人就咬你?净想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纠结心小声说道:“也是!要咬也是一块咬不吃亏。”
好牛回他二人说道:“今个我得种地你们先去看。”
挠头发垫起脚尖看好牛的确挺忙,挠头说道:“我们先去看,你种地吧!”说完便向村西头走。
勇敢心里虽然想去但见好牛没有发话暂时就放下这念头,心想:等和小伙伴儿们一块儿去看。
挠头发听住在河边周围的人说,昨晚暴雨过后米粒庄来了五只青赤黄白黑的大蜥蜴,这五只颜色各异,议论纷纷说道:“真是活久了见呐!”
沟里的黑蜥蜴喜欢听到他人议论自己气道:“大哥人类看我们干嘛?”
青蜥蜴笑道:“人都大惊小怪没见过像我们这么酷的蜥蜴,不用理他们。”
黑蜥蜴不满说道:“他们看就看,扔石头干嘛?”
“四弟呀!忍着,忍着。。。你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啦?”青蜥蜴安抚黑蜥蜴那颗受伤的心道。
说话间有块石头正好砸在黑蜥蜴脑门上,疼的他受不了喊道:“我的头啊!不行!我忍不了。“说着向左一撇嘴吐出一个黑光球砸向人群。
只听得黑球“砰”的一声爆炸,岸上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四处逃跑,?见人们四处逃窜狼狈的样子,黑蜥蜴大笑道:“嘿嘿,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青蜥蜴本想阻止没来得及,说道:“四弟低调低调。”
“四弟干嘛总喜欢惹事?忍忍就过去啦!”其他三只蜥蜴埋怨着黑蜥蜴。
黑蜥蜴气道:“不管!我要到岸上去晒太阳。”说完就来个一跃而起,岸上人见之吓的一溜烟儿全都跑的精光,这下地盘儿只属于它们的。
正在干活的勇敢突然听见嘈杂的声音?,抬头看到方才看热闹的人跌跌撞撞急急忙忙的往回跑,奇怪道:“看这些人怎么啦?慌慌张张地又跑回来。”
好牛和胖妞抬头也看到挠头发和纠结心,还有其他的村民慌慌张张往家跑。
勇敢大声叫住他们问道:“挠叔叔,纠叔叔你们看到大蜥蜴长啥样了吗?”
挠头发心中发慌使劲挠头说道:“可别说啦!吓死个人,大蜥蜴会发黑球蛋,还好我跑得快保住我的脑袋。”
纠结心吓道:“再也不去看了!我就说它会咬人,吓死我的小心脏。”不再纠结心中暗道:以后不管是什么奇怪的蜥蜴我都不会去看。
二人十分失望的向好牛他们挥挥手连忙往家回,见他们慌乱的样子,勇敢和胖妞也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互望一眼会心一笑,心想:又有好玩的事情了!
蜥蜴之气还有些忍耐,想必是先前吃了大亏性子好一些,虽然是五只蜥蜴却没有对棋盘产生任何不好的现象。
柳仙点点头说道:“甚好!”
张仙只顾盯望棋中?窦三德也不想其他。
棋中窦三德伤心欲绝不想对不起哥,要亲自动手下井救他,还没来得及下去,忽见井中冒出的黑红之气里突显出哥哥窦三春,盯晴一看吓得全身瘫软跌倒在地。
此时的窦三春已变成穿红衣的巨大个子,额头、鼻尖、嘴巴上都抹着血红色腮红和胭脂,而且右手还握一团扇飘在空中很邪很娘的样子。
窦三德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看着。
窦三春也看到他,娘笑道:“哎呦!弟弟呀!拜你所赐我真的是能飞啦!”
窦三德望了一眼不敢再看,浑身直打哆嗦。
窦三春见弟弟那熊样儿笑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现在的你已没有让我杀的价值,快滚,哈哈……”
弟弟不敢有其他的话,应声连滚带爬的出了枣林回到府上急忙让下人快关紧大门。
刘员外见他如此慌乱,忙问道:“发生什么事?”
窦三德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把自己刚才所见详细讲来,刘员外见多识广当下说道:“你哥这是心邪入邪,那枣林不可再往。”立刻让管家通知府上所有人不可前往枣林,暂时不要外出,等过些日子再想他法,先躲过这阵再说。
窦三春入邪受暴鱼含记忆的影响忽想起钱塘江的哥哥公鲶鱼卢鱼德。
卢鱼德身长一丈二,浑身青色,长的九颗赤阳须生性懦弱。
暴鱼含倒不是想亲人了,而是想去夺得卢鱼德收藏的《九头尸婴》秘籍,此秘籍里记载着九式修练邪道元婴要领。
《九头尸婴》并非卢鱼徳之书,它也是偶然所得,自身并无练功之意又怕被妹妹偷去,只得把书藏起来使暴鱼含找不到,得知妹妹被雷公电母劈死之事,心中禁不住难过经常叹气道:“早知她有如此下场,还不如满足妹妹的愿望送给她书。”
没想到?此话一出,突然传来男女浊声,道:“哥哥你终于想通啦?”
卢鱼德呆游半响,双眼望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来到眼前,?自己想不通时却听得妹妹的声音叫道:“哥!别乱猜,现如今我已拥有人皮复活啦!”
哪成想能有这么一天呀?方才就自言自语解解闷儿的话怎知被妹妹听个正着,忙装糊涂道:“方才我什么也没说!”
妹妹笑道:“你若识相便立马交出《九头尸婴》,如若不然……”
卢鱼德不等她说忽地掉头游走,妹妹身体不动,眼睛始终看着它猛劲的游,如此过了片刻,只见窦三春右手“嗖”的一声轻响,发出一红光定住卢鱼徳,左手伸长抓住鱼身收回,道:“哪里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肯从我。”说话间,左手向上潇洒一抛,卢鱼德还没来得及辩解一番已消失在钱塘江,只觉浑身疼痛周围一片漆黑,隔了一会,忽觉一股股热浪袭面而来。
自己可是一条鱼哪受得了这种热度?心想:我可不想变成烤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想跳跳不起来想游游不动,这种痛苦对于一条鱼而言生不如死,嘶哑着喊道:“妹妹,不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不管它如何喊周围都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烈火之声再无其他,?卢鱼德总想回到自由自在的钱塘江,回想到过去双眼鱼泪从脸颊上滴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