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丘山看着眼前的皇甫鹏飞,思绪不禁又回到小时候,在他的小时候,他的父亲林跃会偶尔带他来到这个祠堂里玩,因此他和他的父亲也将这个地方当作是他们的冒险屋。
而眼前的男人皇甫鹏飞正是这个祠堂的守护人,也可以说皇甫鹏飞就是他的发小也不为过。
“我爸和我妈失踪了,我这次回来主要是调查他们失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林丘山眼中露出一丝悲伤,慢慢地说道。
“什么?!”皇甫鹏飞又惊讶又疑惑地喊出了声,他一脸不可思议地上前握住了林丘山的肩膀,“究竟怎么回事?”
林丘山看着激动的皇甫鹏飞,便将近期发生的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和他说了一遍,不过有关于贤者的事情他还是没说出口。
等到林丘山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完后,皇甫鹏飞陷入了沉思,他站着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林丘山。
林丘山给他看的浑身发毛,他不禁问道:“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皇甫鹏飞又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了口,“你这次是过看来拿林叔留下来的东西的吧。”
林丘山看着皇甫鹏飞的眼神顿时变了,他的眼神变得惊愕中又带了些许疑惑。他怎么知道的,刚刚我并没有和他说这些事啊?难道,他......林丘山的心中冒出一个猜测,但是他又有些不确定。
然而此时皇甫鹏飞回答了他的问题,“看来林叔已经将贤者的事情告诉你了,没错,我和你一样。”
林丘山听了皇甫鹏飞的话,心中有一些惊讶同时也感觉现实应就是如此。难怪小时候就感觉你和我们有点不一样了,在林丘山的记忆中,皇甫鹏飞就没有离开过这个祠堂,几乎是一直住在祠堂的,当时他还好奇地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皇甫鹏飞一直住在树上。而他的父亲当时只是笑笑,说以后他就知道了。
“鹏飞,你知道我父亲留下的东西在哪吗?”
林丘山此时也顾不得皇甫鹏飞是贤者这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他赶紧激动地问起皇甫鹏飞有关自己父亲地的事情。
“是的,我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皇甫鹏飞落寞地说道,然后他转过身走向楼梯,“你跟我来吧。”
林丘山听完连忙跟上去,沙牧之看着也急忙要跟紧林丘山。
就在此时,皇甫鹏飞突然回过头冷冷地对着沙牧之,“我可没有说过你也可以跟上去。”
沙牧之顿时停下了脚步,他的脸色突然一变,然后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那我就再这里等你们吧。”
“哼,随你便。”
皇甫鹏飞说完转过身继续向楼梯走去,林丘山只能回过头不好意思地对着沙牧之笑了笑,然后也急忙地跟上了皇甫鹏飞的步伐。
沙牧之在原处站着一直看着林丘山和皇甫鹏飞的身形在楼梯处消失掉,随后他原本他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变成一脸冷漠,“皇甫鹏飞,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家伙。”说完他从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伸手将自己嘴角的鲜血擦掉,然后露出一丝苦笑。
“怎么会这么厉害啊!”
......
林丘山跟着皇甫鹏飞一直上了好几层楼,就在走到第七层的时候,皇甫鹏飞停下了脚步。
林丘山也随之停下脚步,然后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只有着一个三米多高的木头雕像,雕像是一个雄伟的男人,男人身着铠甲头戴头盔,手上持着一杆红缨枪,腰边别着一把大刀,目光正视着前方。
“这个是?”林丘山疑惑地看向皇甫鹏飞。
皇甫鹏飞轻轻地说出,“这便是林叔给你留下的东西。”
林丘山脸上的疑惑神色更重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留下这么一个大的木头调像给他,他只能撇过头看向皇甫鹏飞,希望它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皇甫鹏飞看着林丘山,并没有急着说出关于木头雕像的事情,而是一脸歉意地看向林丘山,“我很抱歉,没有帮助到林叔。”
“不怪你,我知道你不能离开这里的。”林丘山摇了摇头,“再说这件事怎么也怪不得你。”
“唉,要是以前我爷爷还在的时候,我还能偶尔偷偷下去一两趟,可是前几年我爷爷突然消失了,我只能一直待着这里了。”皇甫鹏飞叹了一口气,然后递给林丘山一把小刀指着木头雕像,“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一刀然后将手按在雕像上。”
“啊?还要割自己的手啊?”
“一般不用,但是你有点特殊。”皇甫鹏飞看向林丘山,“你现在只能算是半个贤者,必须要以鲜血为引,才有可能将你的血脉激发出来。”
“而且即使是鲜血作引,也并不见得一定会成功,毕竟你只是半个贤者。”
半个贤者!林丘山在心中叹道,看来自己真正要接触到贤者的世界还是困难重重啊!想了想自己父母的失踪,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异常坚定。
林丘山结果皇甫鹏飞手中的小刀,然后在手掌上割了一刀,然后走到雕像的面前,他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按在雕像上。
突然,雕像剧烈颤抖起来,然后雕像手中的枪发出一束红光照向林丘山,林丘山的身体在红光的照射下缓缓地升到半空。林丘山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他只感觉自己在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里走着,空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虚无,就连他自己的脚下都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林丘山就这么地在走着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走了多长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要向前走,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继续往前走。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丘山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他的脑中所有思绪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向前走这一个想法。
一天,一个月,一年,十年......
林丘山已经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他依旧在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