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室的时候才发现,怎么一个女孩子都没有。
想到自己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荷叶边的掐腰雪纺衫,就更觉突兀。
实在是不好意思往男生那边走过去,我就就近坐了一个位置。
心里总是在纳闷,我的导师,是如何巧妙地发现到一门从学生到老师都是清一色男生的课程,并且还好巧不巧的将我塞进去。
总感觉身后是百万敌兵,身前是敌军帅将,实在,无处遁形。
当老师点名的时候,有听到他的名字,林风。
莫名的,突然如芒在背,因为我在明处,他在暗处?
因为,给了他一罐牛奶,突然感觉难为情?
我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觉得,一想到后面的视野会在看投影仪时掠过我,我似乎把背挺的更直了些,书本摆的更端正了些,就连记完笔记的圆珠笔也极力的要与书本侧面保持平行......
再到后面,我就在不断地被提问。
我像极了一只潜入敌营被抓住的小兵,本来我就神经紧绷,现在那根弦,立马将是要断了的样子。
所以,到最后的半节课,我大有宁死不屈的态势,每当提问到不会的问题时,我就再也不肯说一个字。
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