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暂且不说,姐和你谈一谈今天这个事情,然后你自己再去考虑。
首先姐问你个问题,咱们天元帝国,除开天守之外,下面的九姓财阀,你知道吗?”
杨蕊笑呵呵的看着杨正,脸上是种老师在提问学生的表情。
“这个我当然知道,在整个国家里有谁不知道呢?”
“小杨平常还关心国家大事啊,不想姐姐我,在一年前才知道的,咱们啊,今天就只讲一下九姓财阀中的魏家。”
说完拿起笔在空白的纸张中央写下了一个“魏”字,字体整体很娟秀,但是比锋却很瑞丽,杨正在高中求学的时候学习过一段时间硬笔书法,当时老师说过一句话“字品看人品,字体看人身。”
倘若从未见过杨蕊这个人,就单单吧这一个字放在杨正面前,那么杨正一定会觉得写这个字的人,一定是一位,性格开朗极具攻击性的女强人。
“小杨,你看就是这个魏家,是属于近百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崛起,一跃超过数以万计的家族,跻身九姓财阀,成为这个国家最有话语权的第二梯队一员。
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蕊的每一个吐字都极其清晰,声调也在逐渐提升,最后的一问甚至让聚精会神听讲的杨正有一种当头一棒的感觉,很自然的融入了这一种由杨蕊带领的节奏里面,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魏家善于利用民间资金,借鸡下蛋,借花献佛,通过民间的闲散资金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然,相应的当魏家拥有了足够的财富时,也会通过一些方式给这些当时给予帮助的民间资金一些回报!
当然这些目标太大,我们也没有办法去考虑去涉足,说句不好听的,家里面祖祖辈辈都是在面朝黄土背朝天,苦哈哈的在地里刨食吃,一年的收入好坏都在老天,虽然现在生活好些可以外出务工,但是咱们得父辈没有文化,能干的也只是出苦力,每天挣些辛苦钱,还不敢有病有灾,多少家庭都是一夜之间因为病痛分崩离析……”
“对啊……”杨正的脑海里划过了老爸的身影,一个沉默寡言,的四十岁汉子,他一直都很强,没有说过一句软话,甚至在小的时候因为没有完成作业被老师喊家长的时候,那一顿痛打,到现在杨正都记忆犹新。
也是因为那一顿痛打,年少的杨正在表达六年的时间没有跟那个沉默寡言,又心狠手辣的男人说过一句话,不止一次偷偷问老妈自己是不是那个男人亲生的,然后又是一顿呵斥,但是看着胳膊上淤青还未褪去的杨正,那个温柔的母亲实在不忍心把举起来的手再落到他的身上。
……
直到那一年,已经上了高二的杨正,因为学校离家太远,就一直住校,周六周日包括寒暑假的时候都会外出打一些散工,挣着零花钱,那年的寒假因为身体的原因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里。
那一天的晚上,急性肾结石的痛苦让一直自认坚强的杨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在模糊的记忆里,杨正趴在一个宽阔的肩膀上,看着那个男人被长时间的风吹日晒,打磨的黝黑而又粗糙的脖子,看着后脑和耳鬓斑白的短发,一瞬间心里的堡垒开始坍塌。
“爸,我不疼,你慢点。”
那一个夜里,杨正一直是在那个背上度过的,一晚上那个男人的双腿几乎没有停歇过,送到医院开始跑前奔后的去找医生,那个忙碌的身影,就是杨正脑海里最美得画面。
到这个事情告一段落,杨正在家里躺着的时候,听到家里亲戚义愤填膺的声讨那个所谓的白衣天使,因为打扰到了他休息,是如何的刁难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杨正也想不明白那个在自己印象里脾气暴躁的男人是怎么忍下来的,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是如何从嘴里说出来那么多接近卑微的好话。
“小杨啊,咱们都是普通人,但是谁有愿意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呢?对吧?”
杨蕊在那张纸上又写下了四个微微小些的字“民间资本”,又重重的在四个字上面画上一个圈,又拿笔头敲了几下桌子。
“姐,您说了这么多,这些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金属钢笔和玻璃桌面的撞击声把杨正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这个小杨你就问到点子上了。”杨蕊用钢笔在‘民间’两个字上一点接着说到:“抛开那些财阀、巨贾不谈,还有一比巨大的资金隐藏在这个国家之中,那就是民间的闲散资金,说白了就是咱们每个人,每个家庭里面的钱,这个数字具体有多么大,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它非常巨大,无法想象的巨大。
就单纯的那魏家举例,可能仅仅只牵动了不到百万分之一的民间资本就让魏家飞黄腾达,话又说回来倘若有这么一个收益无比巨大,付出付出却小的可怜的项目在你手里,你会轻易的把它放弃吗?”
还不待杨正回答,杨蕊就接着说到:“你不会,放我身上我也不会,而他们更加不会!
这就是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我们正在运作的项目——资本聚流!”
说完杨蕊在“民间资本”的下面引出来一个箭头,又写了四个大字“资本聚流”。
“这四个字其实很好理解,‘资本’指的就是庞大的民间资本,‘聚’就是字面意思汇聚,而‘流’就是流通。
连起来就是说,把民间的资本汇聚起来到某一处,让它们去流通,然后形成收益,而后盈利,最后再把盈利的一部分返回给民间资本。
元币只有在流通的过程中才会产生价值,而我们普通人只懂得把暂时用不到的元币存在钱庄,而后拿一点微薄的利息,而钱庄呢?会把咱们的存款以抵押贷款的方式放出去,那个回报是巨大的。
这个过程中钱庄盈利,贷款的商贾也可能盈利,反倒是身为一切起点的我们,盈利的那一点点简直比九牛的一毛还要微薄。”
杨正听着杨蕊的话,看着原本空白的纸张上面如今勾勾画画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文字,箭头以及圆圈,反而陷入了沉思。
“那蕊姐,你还仔细说一下吧,这个项目我们要付出多少,最后能得到多少?具体需要做什么呢?”丁帅很认真的看着那张纸,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皱着眉肉问出了自己不解的地方。
“好啊,那我就给你仔细说说。”杨蕊把这一张纸抽出来放在一边,露出下面的空白纸张,说到:“其实咱们都算是比较幸运的一批人,咱们的前辈们,就是最先做这个项目的那些人,当时的社会环境多么艰苦,生活条件多么的艰难。
那时候每个人只需要投资580元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