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徒儿笑面虎刘莽和二徒儿癞皮狗栾平说的话,丧门星的心情好了很多,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老猫徒儿、耗子徒儿,你们俩身受重伤,虽然都吃了为师赐的一枚仙丹,但还需要疗养些日子才能痊愈,你们俩马上回丧门教总坛疗伤。为师和你们的大师兄、二师兄,暂时不回丧门教的总坛,留在山下为死去的众教徒兄弟报仇。在为师和你们俩位师兄不在总坛期间,你们师兄弟俩要合力守护丧门教总坛的安全,同时注意发展丧门教的教徒。”
“遵命!”三徒儿“老猫”、四徒儿“耗子”齐声回答。
丧门星一双贼亮的三角眼,看向绰号‘草上飞’的曹飞和绰号“猴精”的耍猴高手侯三教徒,郑重叮嘱:“曹飞教徒、侯三教徒,你们俩照顾两位副总坛主,回丧门教的疗伤。”
“是!”绰号‘草上飞’的曹飞教徒和绰号“猴精”的耍猴高手侯三教徒,齐声答应。
随后,绰号‘草上飞’的曹飞教徒与耍猴高手侯三教徒,分别搀扶起丧门星的三徒儿“老猫”和绰号“猴精”的四徒儿耗子;四人各自一脸恭敬神色,向丧门星及笑面虎刘莽、癞皮狗栾平躬身一礼。然后,一起转身向着西北方向的松树林深处走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松树林里,丧门星收回目光,转首说道:“刘莽徒儿,栾平徒儿,不报在黄岭村里的损兵折将之仇,难消为师的心头之恨!走,我们到黄岭村的西山上,我要让黄岭村的乡巴佬们,知道我丧门星是得罪不起的!”
说罢,他迈开大步,向着黄岭村的西山顶上攀登;笑面虎刘莽与师弟癞皮狗栾平,如影随形地跟了过去。
不大一会儿,丧门星与徒儿笑面虎刘莽、癞皮狗栾平,攀登到黄岭村的西山顶上。此时,是半夜三更时分,黝黑的天空繁星点点,瘦瘦、弯弯的月亮挂树梢,发出暗淡的惨白光芒,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师徒三人各自瞪大眼睛,向着黄岭村里看去,只见村里漆黑一片,街道上却冷冷清清,隐隐传来人的嚎啕痛哭声。
“黄岭村的乡巴佬们,你们为了保护小寿星,竟敢太岁头上动土,与我丧门星作对,真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找碎啊!我要让你们全村人倒霉,倒大霉!”丧门星的眸中闪过一抹凶光,恨恨出声。
说罢,他右手一扬,手中飞出一块拳头大的天魔瘟疫珠碎块,飞到额前空中;口中念念有词,右手食指发出一道绿光,向着空中的天魔瘟疫珠碎块一点。
顿时,只见拳头大的天魔瘟疫珠碎块,立刻在空中由慢到快地旋转起来,并发出一股带有腥臭味的黑色毒雾,向着山脚下的黄岭村方向飘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空中旋转的拳头大的天魔瘟疫珠碎块,颜色逐渐变淡,体积也好像小了一圈。丧门星的心念一动,右手向空中一招,空中旋转的拳头大的天魔瘟疫珠碎块,闪电似地飞到他的手中,被其收进戴在拇指上的乾坤储物戒指里。
丧门星一双贼亮的三角眼,看向徒儿笑面虎刘莽、癞皮狗栾平,郑重叮嘱:“刘莽徒儿、栾平徒儿,你们师兄弟俩留在这里,关注黄岭村里的有关情况,注意大额头小寿星的行踪。为师在山后的那片松树林里修炼功法,恢复体力,有什么情况,及时禀报为师。”
“遵命!”徒儿笑面虎刘莽、癞皮狗栾平齐声答道。
随后,丧门星纵身跃起,离开黄岭村的西山顶,向着山后的那片松树林里奔驰而去。转眼之间,身影消失在山林里。
第二天上午,天地变色,愁云密布,薄薄的灰褐色浓雾笼罩着黄岭村,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日上三竿时分,村中心的南北大街上,走来了长长的一行送殡的人,悲惨的哭声,震撼人心,感天动地。
小寿星、石英、胖墩、嘎子等六个娃娃,各自头上缠着白布带、戴着口罩,双手握着一杆酒杯粗、两丈高、挂着招魂幡的竹竿,人人一脸悲伤之色,个个两眼含满泪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送殡队伍的最前面。
披麻戴孝、戴着口罩的王英才里正与娘子贤惠及儿子虎子,各自一边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一边迈步紧随其后。
青年猎手队长阿黑等八个身材魁梧的青壮年,各自头戴口罩、一脸悲伤神色,合力抬着一口装着兰花大婶遗体的黑色棺材,走在送殡队伍的中间。
两眼含满泪花、带着口罩的管家王忠,搀扶着心疼得像刀绞的老泪直流的王青山老族长,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黑色棺材的旁边。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白氏族长白善仁大员外与夫人梅花、石中玉秀才与娘子玉竹、黄岭村里的众多男女老少村民,如影随形地走在棺材的后面,皆一脸悲戚之色,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各自的面颊上滚下,不少人痛哭失声。
一行人顺着南北大街,走出黄岭村,穿过村前小清河的石桥,走了大约一炷香的瞬间,来到南山坡的一块墓地,将装着兰花大婶遗体的黑色棺材,放进早已挖好的墓穴里。
老族长王青山站在墓穴旁边,一脸悲伤神色,凄然泪下:“兰花老伴,你为了救我而死,让我情何以堪啊,呜呜……”
“母亲,您一路走好,呜呜……”
“奶奶,您走了,我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兰花奶奶——呜呜……”
“兰花大婶——呜呜……”
……
披麻戴孝的王英才里正与娘子贤惠、儿子虎子及王氏的众多族人和众多村民,一起跪在墓穴周围,各自一脸悲痛神色,嚎啕大哭。
寿山医生与青年猎手阿黑队长及十几个青壮年王氏族人,皆一脸悲痛神色,各自手持铁锨,向着墓穴里填土。不到三炷香的时间,堆起一座直径三丈、两丈高、圆锥状的坟墓。
大员外白善仁一脸悲痛神色,走到老族长王青山的面前,伸出双手搀扶着他的左臂,真诚相劝:“王老族长,请您节哀,回家吧。”
“啊,英才兄弟,请节哀,起来回家吧。”
“贤惠妹子,别哭了,我们回家。”
“虎子,别哭,我们回家。”
寿山医生与其娘子福海及儿子小寿星,分别走到村里正王英才及其娘子贤惠、儿子小寿星的身旁,各自伸出双手,分别将他们一家三口人搀扶起来,真诚相劝。
与此同时,众多跪在兰花大婶坟墓周围的王氏族人和众多村民,纷纷站起身来。
“啊,好热,热死我了!”
“啊,好冷,冻死我了!”
……
突然,有五十多个男女老少村民,感到头晕眼花,各自步履趔趄、或踉跄了两步,相继摔倒在地上;有的热得大喊淋漓,烦躁不安的喊叫:有的冻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嘴唇哆嗦,口中自言自语。
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儿子小寿星,各自大吃一惊,立刻快步走到近前,运用“望、闻、问、切”传统中医诊断之法,对忽冷忽热的乡亲们诊断。
“爹爹、娘亲,王爷爷感染了瘟疫之毒。”
“啊,老公,白大哥也是感染了瘟疫之毒。”
“娘子,石大妈忽冷忽热的原因,也是感染了瘟疫之毒引起的。”
……
不大一会儿,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儿子小寿星,对忽冷忽热的村民逐个诊断完,发现他们忽冷忽热的原因,都是因感染瘟疫之毒引起的。
“啊,幸亏我随身带着能够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福海娘子,小寿星儿,我们立刻给忽冷忽热的村民,各自分发一枚解毒丹,让他们含在嘴里。”寿山医生侥幸道。
随后,他从随身携带的医药袋里拿出一盒解毒丹,与娘子福海、儿子小寿星,先后走到五十多个忽冷忽热的村民面前,给他们每人分发了一枚鸽蛋大的乳白色解毒丹,让他们当即含在口里。
不大一会儿,各自吃了一枚解毒丹的五十个男女老少村民,头不晕了,咳嗽停止了,身上也不忽冷忽热了,纷纷走到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儿子小寿星的面前,拱手道谢:“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小寿星,谢谢你们一家人……”
“乡亲们,大家不要客气,目前笼罩在我们村低空中的灰褐色雾气中有毒,大家出门要带好口罩,回家关好门窗,最好少出门活动。”寿山医生一脸凝重神色,郑重叮嘱。
随后,众人离开老族长王青山老伴兰花的墓地,向着黄岭村的方向走去。
不大一会儿,一行人来到黄岭村南小清河的南岸,穿过横跨小清河两岸的石桥,进入黄岭村里。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村中心的南北大街北面方向传来。众人举目一看,只见县衙的刁雄捕头与两名捕快,策马快速奔驰过来。
转眼之间,刁雄捕头与两名捕快纵马奔驰到众人面前,各自勒住战马,跳下马来。
“啊,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全县的第二批感染瘟疫的病人,已经送进了县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县令大人,请你们夫妇马上赶到救治瘟疫病人隔离区,抢救感染瘟疫的病人。”刁雄捕头快步走到寿山、福海夫妇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寿山医生爽快答应:“好,我们走!”
“老公,我们儿子小寿星……”福海娘子的眼光看向儿子小寿星,迟疑不决。
站在旁边的老族长王青山向前一步,郑重说道:“福海侄媳,我和虎子、石英陪着小寿星,你放心去吧。”
“好,那就拜托王老族长了。”福海娘子拱手一礼。然后,她转身跟着寿山医生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