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捕头刁雄的陪同下,寿山医生先后走进黄岭村的感染瘟疫的乡亲们所在的两个帐篷里,通过“望、问、闻、切”的中医传统诊病之法,为五十多个黄岭村的乡亲,逐一诊断病情。待确定他们是感染瘟疫之毒之后,立刻分别给他们喂下一枚鸽蛋***白色的解毒丹、
随后,他在捕头刁雄陪同下,走出乡亲们所在的大帐篷,向刚送进隔离区的瘟疫病人所在的一个大帐篷走去。
与此同时,清风老馆长居住、工作的大帐篷里,寿阳医馆的两个男医生,分别坐在帐篷中间地上的一口大铁锅旁边的木墩上,一个双手用力推拉风箱,一个双手拿着木柴添柴续火;精神矍铄的清风老馆长,双手拿着一把长柄铁铲,伸进大铁锅里,时快时慢地搅拌锅里熬煮的中药解毒汤;福海医生站在旁边,一脸凝重神色,不时出口指点。
大约用了半个时辰,一锅救治瘟疫病人的中药解毒汤熬煮好了。清风老馆长热得大汗淋漓,累得气喘吁吁,停止搅拌锅里的中药解毒汤,将长柄铲子从锅里取出,站在旁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突然,他感到好像坠入冰窖里,一股寒意透彻心底,身不由己地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要被冻凝结。
“啊,好冷!师祖母,不、是福海医生,老夫可能也感染瘟疫了。”清风老馆长吃惊地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突然又感到五脏六腑里好像燃烧起一团火;转眼之间,热得大汗淋漓,汗水湿透了衣服。
“啊,好热,好热啊!”清风老馆长感到心中燥热无比,浑身难受至极,一边大声嚷嚷,一边手忙脚乱地脱掉身上穿的外衣。
福海医生大吃一惊,立刻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锦囊,从里面拿出相公寿山留给自己用的保命解毒丹,递到清风老馆长的面前,淡淡开口:“清风老馆长,我这里有一枚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你快将它含在嘴里。”
“啊,谢谢师祖母!不,是谢谢福海医生!”清风老馆长道谢一声;立刻伸出双手接过鸽蛋***白色的解毒丹,含在自己嘴里。
随后,福海医生与医馆的一个男医生,合力将清风老馆长搀扶到床上,笑着说道:“清风老馆长,你躺在床上好好地歇息一下;给县令大人和众多瘟疫病人喂中药解毒汤的事儿,交给我和你们医馆的医生即可。”
“福海医生,那就辛苦您了。”清风老馆长点点头,吃力地说道。
福海医生的眼光看向两个男医生,叮嘱吩咐:“你留在这里照顾清风老馆长,先给他喝一碗中药解毒汤;你跟着我,去给县令大人及众多瘟疫病人喂中药解毒汤。”
“遵命!”两个男医生答应一声;各自迈开脚步,不约而同地走到熬煮中药解毒汤的铁锅前。一个拿了一个碗、一把勺子,舀了一碗中医解毒汤,去给清风老馆长喝。一个拿起一把大勺子,提了一个木桶,用大勺子舀了一桶中药解毒汤。
随后,福海医生左手提着拿着一把勺子,右手提着一个盛六个水碗的篮子;一个医馆的男医生,右手提着一个盛中药解毒汤的桶。俩人快步走出清风老馆长居住、工作的大帐篷,向着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走去。
此时,县令熊伟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洋溢着一片喜悦气氛。吃了寿山医生给的解毒丹之后,县令熊伟身上中的瘟疫之毒,解去了十之八九,身上不再忽冷忽热;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与夫人朱春及贾正师爷,各自一脸欣喜神色,互相谈笑风生。
县令夫人朱春眉开眼笑道:“县令老公,昨天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还说什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炼救治瘟疫病人解毒丹的主材料千年人参了,我和贾正师爷给他们夫妇使了点压力。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他们夫妇就炼出这么多的解毒丹,不仅救了县令老公你的命,还救了那么多的瘟疫病人。真是“豆有压力会出油,人有压力有劲头啊!”
“县令大人,您福大命大,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才能炼出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县令大人获救了,县里其他感染瘟疫的病人,也都跟着您沾光获救。真是‘一人有福,拐带满屋’啊!”贾正师爷趁机拍马讨好。
听了夫人朱春和贾正师爷说的话,县令熊伟高兴地“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大帐篷的门开了;福海医生左手拿着一把勺子,右手提着一个盛水碗篮子,与右手提着盛中药解毒汤木桶的一个男医生,走进大帐篷里。
福海医生将手中的篮子放在地上,右手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水碗,左手拿着一把勺子,从中药解毒汤桶里舀了一碗中药解毒汤,笑着说道:“县令大人,请您喝一碗中药解毒汤。”
说罢,她双手捧着盛中药汤的碗,递到县令熊伟的面前。
“福海医生,我来给县令老公喂喝中药解毒汤。”县令夫人朱春微笑出声;立刻伸出双手,接过中药解毒汤碗。
县令熊伟看着福海医生,淡淡开口:“福海医生,怎么没有见到清风老馆长?”
“县令大人,清风老馆长感染了瘟疫之毒,我让他在他居住的帐篷里歇息。”
“啊,清风老馆长也感染了瘟疫?”县令熊伟大吃一惊。
福海医生笑了笑:“县令大人,您放心吧,我已经给清风老馆长喂了一枚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让人给他喝了一碗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汤,他身上中的瘟疫之毒很快就会解的。”
县令熊伟畅抒了一口气:“好,本县令这就放心了。”
“县令大人,您喝中药解毒汤,我要去给其他瘟疫病人喂喝中药解毒汤了。”福海医生一脸凝重神色,温和出声。
县令熊伟爽快答应:“好,福海医生,您去忙吧。”
福海医生向县令熊伟拱手一礼,立刻左手拿着一把勺子,右手提着一个盛水碗篮子,与右手提着一个中药解毒汤桶的男医生,向着大帐篷外面走去。
县令熊伟的眼光转向帐篷里的“一男一女”两个医护人员,淡淡一笑:“我现在病好了,你们俩医生不用在此照顾我,去帮助福海医生熬煮中药解毒汤、给感染瘟疫的病人喝中药解毒汤吧。”
“遵命!”“一男一女”两个医护人员答应一声,立刻迈开脚步,并肩向着大帐篷外面走去。
绰号“母老虎”的县令夫人朱春,则一匙、一匙地给县令熊伟老公喂中药解毒汤。
此时,寿山医生在捕头刁雄的陪同下,先后走进一个个瘟疫病人居住的大帐篷里,通过“望、问、闻、切”传统中医诊病之法,为众人一一诊断病情。当确诊他们是瘟疫病人之后,立刻给他们各自服下一枚解毒丹。
福海医生则时而指导寿阳医馆的医生,熬煮中药解毒汤;时而左手拿着一把勺子,右手提着盛水碗的篮子,与手提装中药解毒汤木桶的医护人员,先后走进一个个的大帐篷里,为感染瘟疫的病人,各自喂了一碗中药解毒汤。
时间在悄无声息地流逝,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三时许,刚送进瘟疫隔离区的瘟疫病人,都分别服了一枚救治瘟疫病人的解毒丹,喝了一碗中药解毒汤。
在最后一个瘟疫病人居住的大帐篷前,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相遇到一起。
不等夫妻俩歇息一下,一个身材魁梧的捕快小跑了过来,着急地说道:“啊,寿山医生、福海医生,贾正师爷感染瘟疫,现在县令大人居住、办公的大帐篷里,县令熊伟大人请您夫妇快过去救他。”
“啊,贾正师爷感染了瘟疫!”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捕头刁雄,互相对视一眼,各自一脸着急神色,立刻快步向着熊伟县令居住的帐篷走去。
不到三十息的时间,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及捕头刁雄,走进熊伟县令居住的大帐篷里。各自举目一看,只见贾正师爷坐在一把椅子上,头上蒙着、身上披着三床被子,还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犹如筛糠——索索发抖,嘴里低声嘟哝:“啊,好冷,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寿山医生上前一步,通过“望、问、闻、切”传统中医诊病之法,为贾正师爷诊断病情;片刻时间之后,他郑重说道:“啊,贾正师爷确实是感染了瘟疫之毒。”
“啊,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求您夫妇救救我,救救我啊。”贾正师爷一脸惊恐神色,嘴唇哆哆嗦嗦、吃力地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