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揽过她的腰间,轻轻一带,随即脚尖犹如蜻蜓般点水滑落。
越过丛林,迎面扑来阵阵花粉的香气,雪柔不禁大喊,“瑞,我飞起来了!你看那,实在太美了!”
看着怀中娇美的笑脸,瑞心里的愁绪顿然散开,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她一脸幸福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柔儿,不论为你做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淡淡的薄雾层层拨开,一丝辛甜沁人耳鼻,却不想凝成薄气的同时,瞬间又缠绕林间。
林间树木排排滑落,穿过一条小溪,瞬间看过眼前一间简易搭成的茅屋。林中飞落的二人最终停落屋前。
雪柔来不及观察周围的景色,眼神全被眼前这间茅屋给吸引住了,“瑞,这是—”
上官瑞看着她满脸的疑惑,揽在她腰间的双手随即放在她肩上,“柔儿,从今天起,我会一直在身边保护你,我没让你失望——”话间眼神随即飘落看向茅屋,“你爹娘都在里面,快进去吧。”
雪柔感激地看向他,心口却一阵闷痛,如今自己与爹娘四海为家,已无牵拌,可他的这份情,自己该如何偿还?
走入屋前,当日夜期盼的身影印入眼帘时,雪柔至今忘不了那劫后从生的一刻。
“雪柔,我的女儿是你吗,”慕容啸满泪纵横拉过雪柔,嘘寒问暖问道“女儿,都怪为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你往火坑里送,一切都是为父有错啊。”
“爹我没事,你别责怪自己了,是女儿不孝,让你们受苦了”,说到这,雪柔鼻间一酸,眼泪不觉地茨茨往下掉。
“老爷,雪柔这孩子从小就很温顺,一直以来就会替别人着想啊,”瞬间想到什么,慕容老夫人带着雪柔来到偏僻处,手却在她身上裙角和袖口胡乱地挽起。
“娘,你在找什么,”雪柔感到奇怪,不禁问道。
当眼神落在那洁白莲藕的胳膊上时,慕容老夫人眼神变得黯暗,“孩子,你被那禽兽给沾污了?”
雪柔懵然一惊,原来母亲在找这个?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落在衣服上,很快就被吸干。
幕容老夫人看着眼前女儿痛楚的模样,心里一阵泛酸,挽起裙边,身上一连串大片褐色伤疤触入视角,有些伤口浓瘤涌驻,黯暗的瞬间变成寒冰“这禽兽不如的家伙,竟对你用如此酷行!”
“娘,我没事,这伤会好的”雪柔不忍看娘如此难过,安慰说道。
“不!女儿,是娘的错,是娘不该把你交到那畜牲手中!”
听到夫人的一声声哭喊,慕容啸急忙走过来,当触目是眼前不堪的景象时,慕容啸一下子气地被胸中的血痰给咽住。
“爹!”“老爷!”……
一直站于门外的上官瑞听到喊声,急忙跑进屋去。
“老爷,你快醒醒啊!”幕容老夫人声音已然哭哑,剩下的只是嘶咝底哩。
“爹,你快醒来啊,睁开眼看看柔儿啊!”地上跌跪着的女子,颤抖的身子已是受不了任何打击。看着那单薄的身子在上官宸心猛然揪起,疼痛欲裂。
“咳咳咳……”慕容啸在一声声哭声中醒来,皱结成一团的脸上,面部筋股可见,“柔儿,柔儿她娘——为何哭啊”
母女二人顿时苦中作泣,泣中转喜,三人拥抱一起,感受这得来不易的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