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了混乱的社会,没有所谓的规则,而现存的规则都是一个个束缚穷人的枷锁,而富人,权势滔天的人才是这个社会制定枷锁的金字塔顶尖的存在。
无名历666年的冬天,一对年轻的男女走在行人萧条的夜路之中,他们把自己包裹在严实的衣服之下,厚重的衣服之下,也能看到年轻女人是一个马上要临盆的孕妇。在这昏暗的街头,其实年轻的男人不想与他刚结婚两年不到的媳妇出来,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年轻的妻子马上就要分娩了,他们没有多余的钱来支付昂贵的医疗费用,只能通过医院的清洁人员,以50铜币的代价换取了一个低廉的产婆的住址,他们匆匆赶往产婆的住址,以期待他们生命结晶的降生。
在一个破旧的巷口中,一个黑漆漆的木门虚掩着,院内昏暗的灯光时隐时现,恍惚中还有人影在晃动,可能是产婆在屋中打算休息了。
“咚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屋子里传出来一个沙哑的老年人的问话
“您好,是张婆婆么?我们是王姨介绍来的。”屋外传来了年轻男人的声音。
“王姨?”屋里的人听到了声音,明显声音一紧,从中听到了紧张,要知道她是个接生婆婆没错,在混乱的社会里经常会接一些交不起医院费用的人来这里找她接生,但是这也是秘密进行的,如果被抓到,也会面对牢狱之灾的。
“是啊,张婆婆,我们是市区医院王姨介绍您,我们才来的。”门口又响起了年轻男人的声音。
“吱嘎”门轻轻的嵌开了一条缝隙,通过缝隙,张婆婆看到了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了昏暗的门口,女人的肚子高高耸起,显然是已经到了快要分娩的时候,通过门缝,年轻男女也同时看到了屋内的张婆婆,一头的白发忽明忽暗,一脸的褶皱显示张婆婆已经很大年龄了,重要的是那一双警惕的眼眸,明显带着一丝警戒。
“张婆婆,求求你了,我老婆快生了,医院我们。。。。我们实在是负担不起,所以,,,,所以,,,求您了!”年轻男人嘴里恳求着,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哎,好吧,进来吧!”张婆婆慢慢的打开了房门,凛冽的寒风吹进屋内,年轻男女急切的走进屋内,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随便拿木板定制的简陋单人床,一个破烂的桌子,上边摆设着简陋的家用电器,其实就是一个黑白电视机和一个暖水瓶,然后就是桌下一个很大的木箱,上边用锁头锁着,而在屋子的最阴暗的角落,放置着一个类似手术台一样的床,在床的三米处,类似一个灶台的东西,估计就是用来做饭的地方。
“既然你们通过别人来到了我这里,你们就该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一个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关门声在男女的身后响起。
“我们知道,这是500铜币,完事之后我们绝不会提及您这里的一切,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年轻男人从怀中取出来一个钱袋递了过去,同时嘴里也恭敬的说道。
张婆婆伸手将钱袋接在了手里,沉甸甸的,眼里的警惕这才消减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柔和,要知道虽然张婆婆是违法的接生婆,但是骨子里那股子对这份工作的热爱依旧充斥着她的内心,作为一个一辈子无法生育的她来说,当初离她而去的男人给她留下的不是恨,而是对于生命的渴望,对于每个从她手中降生的婴儿,她都像是自己亲生的一样,虽然这种幸福是短暂的,因为孩子降生之后就会随着父母飘然远去,但是这种迎接新生的感觉,让张婆婆感觉到很幸福。
“赶紧躺倒那张床上去,你赶紧烧点热水。”张婆婆指着角落里那张类似手术台的床,然后朝着年轻男人说道。
年轻男人木讷的扶着女子上了床,然后笨手笨脚的烧着水,张婆婆打开电视下的箱子锁头,从里面拿出了一系列接生需要的用品,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女子有了反应,感觉就要生了。年轻男人紧张的握着自己的手。
“出去,一会叫你你在进来。”张婆婆一指门口,对着男人吩咐道。男人不想出去,而女人也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张婆婆,张婆婆叹了口气,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了默许。
“啊。。啊。。疼!”随着女子的大喊声中,孩子要出生了,男人紧张的握着女人的手,张婆婆忙碌的做着接生的工作,孩子慢慢的生出,但是女子却出现了大出血的情况,张婆婆也是斩钉截铁的冲着男人吩咐,让他去买一些止血带和血袋,因为张婆婆现有的止血带完全不够用,男人连忙出去,冲着市区医院跑去,因为这么晚了只有医院才有这些东西,男子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去,因为他兜里的钱所剩无几,他和妻子都是本分的人,工作上老实本分,经常被领导刁难和排挤,所以一直过的很拮据,能够攒下这些钱想要把孩子生下来都是省吃俭用才存下的,男子到了医院门口踌躇不前,想着张婆婆家中的妻子,男子毅然的跑进医院,没有去收款处,直奔领药口,看到值班人员打着盹,他蹑手蹑脚的从侧面的排气口钻了进去,要知道这样的正规医院都是有政府部门支持的,很多设施和人员都是很松散的,因为只有少数不长眼的才会在医院里闹事,再加上当地的黑社会和政府沆瀣一气,所以医院的附近都有很多的打手徘徊,这么晚了谁也不认为有人会去医院偷东西,就在男子得手的时候,碰倒了一个盐水瓶,
“哐!”响亮的碎裂声激醒了睡梦中的值班人员
“来人啊,抓小偷啊!”值班人员一边大喊着,一边抓着男子还没爬出的半个身子,医院门口徘徊的打手听到了喊声也猛然惊醒,跑了进去,竟然看到了爬了一半的男子,于是拳脚齐上,都招呼在了男子的身上,年轻男人卡在排气口,一边求饶,一边想着办法出去。
“咔嚓”这时也不知道谁的手里多了一个木条,那明显是在医院椅子上拆下来的,胳膊粗的木条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后脑上,鲜红的液体流出,反而激起了打手们的心性,更卖力的殴打着男人,明显是想要了男人的命,要知道在他们眼里,命是最不值钱的,尤其还是一个被人抓到的小偷,慢慢的男人没了动静,手脚无力的搭着,这时拉住男人脚的值班人员松开了手,外边的打手试了试鼻息,男人已经没有了生气,然而谁都没有说话,他们一起拉出男人,放在了一个写着停尸间专用的担架上,慢慢的走进了停尸间。
这边的张婆婆左等右等,等不来男人,也是焦急万分,女子已经流血过多出现了晕厥反应,半梦半醒之间。
“婆。。。。婆。。。。。。保。。。。。保住。。。。。我的。。孩。。。”女子虚弱的说了一句还没有完的话,就悄然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