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丈人家吃过饭,小舅子和老丈人要喝就,被丈母娘挡住了,说林枫要开车喝什么酒。
林枫带着沈梦辰离去,丈母娘立刻把两箱酒和两条好烟收拾起来。看的老丈人和小舅子直瞪眼。
小舅子都囊说:“妈,姐夫拿的酒,就让我和爸尝尝,好不好?”
“好个屁,撅起尾巴,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和你爸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这酒留着等你毕业找工作或找媳妇时,有用处的。”
老丈人知道没指望了,悻悻的说:“不是还早着呢!现在考虑这个干嘛?再说这是女婿给我拿的酒,好歹让我尝尝吧!”
“早个屁,一转眼就到了,辰辰,这不马上要嫁人吗?早些年,你还不是说,早着呢!你这老东西,要是让我发现酒少了或烟少了,小心点儿。”
“滚,喝你的散酒去,你不是说那带劲儿吗?敢打我这酒的注意,试试!”
老丈人和小舅子知道没戏了,没趣的去喝散酒和啤酒去了。
小舅子说:“爸,我看姐夫车里还有不少好酒,要不然咱们下午就去市里,找姐夫弄两瓶,咱爷俩解解馋,不让老妈知道。”
“儿子,聪明,我考虑考虑,不好,不好很失礼的,等你姐结婚了,再去就没问题了,那时去自己闺女家,天经地义,现在不好!”
“爸,我刚刚查过了,那酒十多年了,现在根本买不来,姐夫交往广阔,说不定什么时间就喝没了。但时候,咱们爷俩再想喝,可就没地方了。”
丈母娘刚好走过来听到,吆喝到:“敢去,你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小的不羞,老的也没脸没皮。我怎么就遇见你们这俩活宝呢!”
“还等着给你买房子时,让你姐夫帮帮忙呢!你这死东西,就因为一瓶酒,还算计起你姐夫了,没出息的东西。有种你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算你小子行。”
林枫拉着沈梦辰往家回,今天挺顺利的,丈母娘也不是财狼虎豹,挺不错的。暂时让他扭转以往对丈母娘认知的心理阴影。
“老公,你今天怎么不喝酒嘞?”
“废话,要开车,能喝吗?你不是不知道酒驾的严重性?”
“可是你不喝的话,我爸和梦林就别想尝到一丁点儿了。”
“不至于吧?烟酒本来就是给你爸带的。”
“怎么不至于,没准儿,现在正在家懊恼呢!我了解我妈的性格,这么好的酒肯定被她收起来了。”
“多大点儿事儿啊!改天再给老丈人弄些,咱爸吗?喝点儿酒还是有的。”
“别千万别,让我妈发现了,他还是尝不到,等哪天到市里,你让他解解馋就行。”
“看起来,咱家,咱妈,那是绝对的权威啊!咱爸没地位啊!”
“那是,说一不二。老公你看这是什么?”
“当当当,宝贝出现,变!”沈梦辰变戏法似的,拿出户口本。
“老公,惊喜不?”
“不是,你拿户口本干嘛?”
“办证啊!你不希望和领证吗?”
“希望,早就希望啦!可你也不能偷偷的把户口本拿出来呀!咱们应该光明正大的,征得咱妈的同意呀!”
“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拿,而且还不是我要拿,而是咱妈主动给我的。”
“真的?这么说。丈母娘同意咱俩的事了。”
“同意,完全同意!同意咱俩先领证,以后再办事。还同意我把户口迁过来。”
“太高兴了,丈母娘真是通情达理啊!明天咱就去把证领了。”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从今后咱也是有老婆的人啦!俩人兴致勃勃朝家赶去。
回到家,安静同样也很高兴,这个家终于齐活了。等明天把证领了,就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生怕怀孕了。
林枫做好了饭,拆开一瓶酒三人开怀痛饮,俩美女都喝醉了。
林枫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把俩美女洗剥干净扔上床,一番昏天黑地的巫山云雨,不再小心计算日期和采取措施,可以尽情的肆虐、驰骋,太爽了。
趁美女酒醉,可以尝试以前不能解锁的姿势,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美女们感觉身体有点儿疼痛,只是脑袋有点儿断片儿,嚷嚷以后绝不再和这么多酒了。
林枫怪怪的笑笑,坚决不能承认是自己办的好事,暗讨‘不喝酒我能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吗?’
抱着安静一阵儿歉意的动作,在她体内留下一些歉意的种子,在辰辰的笑骂中两人出门直奔民政局。
把喜糖分给办证人员,证件齐全,很快就收到,俩个小红本本,从今后算是合法了。
走出办证大厅,抱着沈梦辰一个大回旋,沈梦辰笑的开心有灿烂,从认识到死皮晒脸的进入林枫家,到莫名其妙的成为林枫的女人,再到今天的修成正果。真是‘大象踩猴屎——缘分呐’!
想想这些,以及前任的不堪,沈梦辰不争气的留下幸福的眼泪。看看林枫,这么好的男人,终于是自个儿的了。
不管以后,他有再多的女人,自己终究是大妇,合法的老婆,没有谁能撼动自己的位置。
老妈说的不错,这个合法身份,一切都不再担心,想想自己是不是再大气点儿,老公能力太强,自己和安静已经承受不起了。
回去和安静商量商量对策,即使这样,也得我俩先同意再说。
林枫不知道沈梦辰有这么多心思变化,见她留泪,帮她擦干净,温声问:“怎么了?”
沈梦辰说:“没什么,高兴的!老公,我爱你!从今你是我的了。”
林枫也很高兴说:“我也爱你!我们合法了。你和静静都是我的了。我会对你们好的,从今后决不负你们。”
内心暗暗想:“当然不能缺云蔓。”
“走,回去庆祝去。”
“好,但是不准喝酒。你老实交代尽早我和安静全身疼痛,是不是你趁我们酒醉,折腾的我们。”
“那能呢!我疼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办这事!”
“真的?”
“比真金还真。”
暗地里‘除了我,还能有谁?没我的同意,谁敢进咱家门?’只是这事儿内心知道就行,嘴上坚决不能承认啊!
洪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嗨!又成反面教材了。
办公室坐着的洪军,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打的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