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差不多有五六十号人。何东也不在乎,将故事的曲折都一一说道。
“这么说你怀疑那块写有1849或者是1949的碎瓷片是主要的媒介?”民警小陈才听到前一部分事情经过便抓住了重点反问道。
“对,经过我跟方美女,不,方小鱼的首次验证来看。就该就是那块碎瓷片。这孩子应该也是着了他的道。所以大家看到那块碎瓷片,千万不好去捡。不然的话,就会引祸上身。”何东还没来得及说完,便率先告诫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这个1849的碎瓷片?”突然一个声音从旁边打断了何东的话。
只见派出所另外一个不知名的民警,手里不知道何时举着何东所说的证物。在卫生所坝子里朝着众人说道。
“这可是重要证物。小张,快装起来。”民警队长见民警小张找到了所谓的证物,立马吩咐道。
众人见小张用塑料袋封好了碎瓷片,放在了民警小陈所在的凳子上。
“咦,我怎么看是1949,哪来的1849?”人群里有人议论纷纷。
“不对啊。明明是1849,何时变成了1949?”有声音立马反驳道。
大家七嘴八舌地吵作了一团。
“队长,我怎么看也是1949,而刚刚小张却说是1849?你觉得是多少呢?”民警小陈也有些心虚地问道。
“我要说,我只看得清前后的一九,中间的两个看不清,你们信不信?”民警队长托着下巴说道。
“不信。”小陈立马反驳道。
“有意思。大家请安静。何东,你继续说。”队长阻止了其他人的议论。
“这个很简单。凡是年龄带有一四八九为尾数的人,看到的都是1849。凡是年龄尾数是其他的,看到的都是1949。至于年龄首位为四的,应该看到的就是中间两个数字是模糊的。不信警察同志可以做个统计。”何东还是将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
“麻烦大家配合一下。1849的站左边,1949的站右边,看不清的我中间。然后小陈统计下年龄。”队长很快便组织起民众的配合。
很快两分钟过去了。小陈将数据拿了上来。交给了队长。
“何东,你说得没错。如果大家都没有撒谎的话。那这数据就是你推测的数据。”队长将纸张递给了何东。何东也逐一查看了一下,的确是自己推测的一样。付出了几条性命的推测结果暂时符合逻辑。
“好。乡亲们。听我说。这碎瓷片当初我找了好次都没有找到。为何有诡异地出现在这里。为何这么巧。其他人不必太过担心。但张警官,你今晚可要注意了。别睡太死了。还有准备一张钟馗挂历,鸡血等。应该可以保你一命。我不是危言耸听。听了我接下来的故事,你就知道了。”何东指了指旁边躲躲闪闪的张警官说道。
“别吓唬他。你还在录口供。这些都不是证据。你所有的话,都会成为证词的。”民警队长见何东还在吓唬张警官,神色严厉地说道。
“在王叔死的前一天。我高叔也接触过这个碎瓷片。那天正好是他满三十八岁。那天我爸妈都过去喝了酒。我曾经给方医生的女儿发了这么一句话,说的是明天可能有一个三十八岁的男人要来你们诊所。希望能用关二爷的图片,救他一命。这是截图,也需要提供给警方吗?”何东笑了笑说道。
“当然,而且你手机里所有的聊天记录都会被拷贝。小张,将他手机扣留下来。何东,开机密码是多少?”队长吩咐道。
何东无奈只得上交手机跟密码。好在平时也没人联系他。说不定到下午便能取回手机了。继而说道:“第二天方医生应该一大早也接到一个新高的男人的奇怪症状吧?”
“胡队长,确实是如此。我这里还有病历呢。”方医生也点了点头说道。
“去把病历拿过来,小张,拍照存档。”
“然后就是王叔捡到碎瓷片的那天。我当时说了王叔撞邪了。大家都不信。他们都可以作证。”何东对何父的那些工友也略有印象,挨着指出了四五个人。
“是这么回事吗?”胡队长厉声问道。
其他几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就不知道了。老王当天晚上就死了。第二天晚上他侄儿也死了。这就不是我能猜测的了。再到这两天,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果要有事的话,恐怕也只会是张警官。”何东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去。
“这么多巧合?简直是无稽之谈。意思是说今晚上张警官要撞邪?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将你扣押起来?”胡队长已经处于暴怒的状态了。眼前这小子胡说八道,竟然还威胁起其手下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胡说八道又不犯法。最多关在精神病医院。如果你们真的信我的话,可以到我家后面去,我可以告诉你们里面的一些那东西故事。”何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过了今晚,这些破警察恐怕就得屁颠颠地来求他了。
“好。就跟你走一趟。如果大家觉得没事的话,也可以见识一下,这小子的故事有多荒唐。”胡队长有些生气,便要一探究竟。
很快大多数人表示同意前往。就连方医生也不得不关了卫生所前去。而那对母子也被安排车子送到了市医院去。
“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但我确实是第一个接触到那碎瓷片的人。之所以还活着全因为那天被吓醒了,躲到了堂屋关二爷的挂历下才侥幸逃脱。后面我便发现了那东西的潜藏地点,就在我屋后面。因为这事,太过于惊世骇俗。我怕吓着我父母。所以就偷偷做了此事。现在人这么多,我就带着大家去闯一闯吧。事情是这样的……”何东将自己独闯土屋以及在里面的所作所为详细地讲了一遍。
“照你这么说,那土屋中庭有个方井便是那东西的栖身之所。那日受伤后,便逃出了此地,然后便在水井中害死了老王的侄儿?”有村民很快反应过来,如此反问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何东老实回答。
“这样说得。我倒是怀疑你便是杀人凶手。故意布置了一个有一个疑团。要不是你将碎瓷片说得那么传神。我都不愿意来这一趟。”胡队长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我要杀人?那我今晚就跟你进派出所。省得我担惊受怕的。这等事,怎能按照常理分析。马上就到了。”何东冷笑了一声。
半个钟头后,几十人参观完土屋走了出来。
“小陈,打电话到派出所查一下这间屋子的主人现在在镇上哪里?有必要的话,请他们回来一趟。”胡队长对身边随行民警小陈吩咐道。
“是!”
“何东,看你的故事还算那么一回事。并不像信口开河。至于具体有没有那东西,咱们都是受过教育的,不能随便乱说的。查了一天的线索,你的意思是便落在了今晚小张身上了,如果他撞邪了。那就表明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别的不说。耽误民警办公,关你几天没话说吧?”胡队长点了点头,便当众说道。
“没问题。大家都可以作证。要是我胡说八道。就让胡队长关我一周。”何东也较劲了起来。
没有理会父母的哀求。何东跟着大部队回到了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