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万岁!”一听到糖葫芦,苏青顿时来了精神,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那你还不赶紧回去,等妍儿她醒了立马过来通知我。”
“得令!”苏青朝陆非做了个鬼脸后便一溜烟跑了屋。
一边的邓文此刻也走了过来:“师弟你这回可算是闹了不小的篓子,把师父和我们都给急坏了。”
他们师兄弟二人十来年朝夕相处,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当日苏青回山告知陆非失踪后邓文更是急得当时就想下山寻人,还是被赵四平好一顿臭骂后才不甘地留下来和苏青守着山门。
“有劳师兄记挂了。”陆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臭小子,还跟我客气什么?你要的药材我已经采集好了,都堆在后厨,你有空去看一下。”
“嘿嘿,师兄你办事,我放心!”陆非谄媚地笑道,接着又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说道:“师兄你有没有一些入门级的法术秘籍借我看看?”
“好小子,你怎么不问师父要去?”
陆非心虚地朝四周望了望,接着低声说道:“你也知道师父的脾气,若是他知道我刚筑基就想着练习法术,怕是要扒了我的皮。”
邓文闻言一笑,道:“你知道最好,若是被师父知道了?”
陆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这是我从大师兄房间里偷来的,一切与大师兄无关!”
“还是这么油嘴滑舌,你自己到我房间里拿去,就在书架最下面的暗格里。”邓文嘱咐了陆非两句后便又去两仪洞练功去了。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邓文的房间,陆非熟练地抽开最下层的抽屉,果然在暗格里找到了几本发黄的古籍。
“嘿嘿,师兄的私藏还不少嘛!”陆非所幸将剩下的基本全收进了自己的兜里带回了房间。
关山房门,陆非便如获至宝地研究起手头已经泛黄的书籍起来。
“炎球术?看起来有点搞头!”
此刻陆非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内灵力充盈,因此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当下便按照书中所说,手掌虚握,凝神运力。
让他傻眼的事情发生了,离自己的手掌约半尺高的地方此时竟蹿出来一团颤颤巍巍的火焰,说它颤颤巍巍是因为此刻它竟在无风自动,好似随时会消失一般。
陆非失望地摇了摇头,咕哝道:“大师兄都是从哪儿淘换来的这些法术?这哪儿是什么炎球术?还不如说是个灯笼术!”
看着手里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的火团,陆非倒有点怀念起徐明的那根戒棍了,可惜当时被令狐妍仍在了半道上,现在想起陆非还是一阵肉疼。
等等!
陆非脑海里忽然灵光一现,如果把自己的手臂当成一个戒棍呢?
想到就做!
先照着炎球术的法诀运行体内的灵力,接着便按照师父赵四平刚传授自己的心法尝试着将那股灵力从手太阴经中释放出来:由中府上行至云门,途经天府,下行至侠白、尺泽,最后由太渊过鱼际冲少商而出。
“噗!”只见一小簇黄豆般大小的火焰瞬间亮起,陆非满脸的失望,喃喃道:“得,这下从灯笼变成了打火机,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就在陆非想要放弃研究这个炎球术时,他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上回自己将《太一无上经》与《紫气摄月》结合在一起疗伤时的情景。
再试一试!
当下他闭目凝神,将周遭的灵气吸入丹田之中,接着又按年炎球术的法诀,不多时一股温热的灵力从丹田蹿出,飞速地从中府贯通云门、天府、侠白、尺泽、太渊、鱼际、少商而出。
“砰!”
一束亮光猛地从陆非右手的大拇指中疾冲而出,瞬间砸到了眼前的地面上。
陆非目瞪口呆地盯着地上的半寸深的小坑看愣了神,心里暗道:“怎么忽然之间威力变得这么大了?难道我的丹田里按了一个涡轮增压器!?”
不信邪的陆非又试了几遍,一束束地火光将地面砸地坑坑洼洼,当真是屡试不爽。
陆非惊喜地看着狗啃似的地面,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一丈远的墙壁上。
又是一束火光飞出,可这回那火光飞行了不到一丈后却自行消失了,陆非若有所思道:“看来还不能当做远程武器来使用!”
忽然间他内心一阵激动,若是和敌人短兵肉搏时使出这招呢?
陆非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种性价比极高的小法术若是能近身趁对手不备时使用出来,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任谁的脑袋瓜挨这么一下,都得开花!
“乖乖,这下自己总算也有一个具有一定威胁性的攻击手段了!”陆非的内心深受鼓舞,他相信只要加以锻炼,这个炎球术未来会在某些关键时刻发挥出难以想象的效果来。
由于自己的灵根五系俱全,他便将剩下来的法术挨个儿试了个遍。
水箭术:所谓的水箭术,顾名思义,就是将体内的灵力凝化成一根水质的箭头,虽说射程较炎球术来说远了不少,可杀伤力太低,而且灵力消耗要大的多,当真是个鸡肋无比的法术。
木盾术:这个就更鸡肋了,起初陆非还以为是木遁之术,研究之后才发现是用来防御的木盾术,虚空凝结一块木质盾牌,以他目前的灵力也就能凝结一块巴掌大的盾牌来,实在没什么大用。
铁化术:这个还有点意思,将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铁质化,与人近身搏斗时不失为一个下黑手的好法术,陆非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还有点用,简直就是专为下黑手准备的良招。
其余的像什么水雾术,飞石术,泥沼术更是些拿不上台面的招式,不练也罢。
“笃笃。”
正当陆非饶有兴致地翻看书上的那些法术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他赶忙将那几本书塞到了一旁的被窝里,回头见屋内的地面一片狼藉,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若是赵四平此时进了房间,一顿责罚恐怕是免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