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远笑了，伸手在向清欢的头顶揉了揉，“欢欢真可爱。”
“是吗？”
“那当然。”
……
当天晚上林岁安没有回来，向清欢有些担忧的等着电话。
林岁安是个在除了面对路修远之外都很守礼的人，他如果今天不回来一定会打电话通知他们的，可是现在不仅没有电话，就连给他打都没人接听。
路修远安慰向清欢，“不用担心，今天那通电话应该是他妈妈给他打的，我听到他喊妈妈了，回家又能出什么事呢。”
“嗯。”
话虽回了，可向清欢还是面带担忧的望着手机。
‘咕咕’
声音一传出，路修远就有些尴尬的捂住肚子了，“那个，欢欢想吃什么。”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啊。
“都可以。”
得到这句话的路修远，已经开始大施拳脚点起了外卖。
其实也算不得是外卖，他不过是将自己想吃的发给助理，然后让助理买回来而已。
助理的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拎着吃的过来了。
路修远拿回来并没有让助理留下来，直接就让他回去了。
“欢欢，先来吃东西吧，不然没等到林岁安回来，你就先饿坏了。”
向清欢点头，来到餐桌上，在看到摆了满桌子的美食之后，向清欢简直有点惊呆了。
“修远，点那么多，我们应该吃不完吧！”
路修远随意看了下，然后点头，“嗯，不小心要多了。”
“那修远就要多吃点了。”说完，随手将夹了一大筷子蔬菜。
这两天可能是过的太不规律，向清欢感觉自己胖了点。
长胖简直是舞蹈演员最害怕的事了，因为一旦胖了，体态就不够美了。
路修远看着一直啃蔬菜的向清欢，长叹了口气。
“欢欢，你一直吃这个不难受吗？”
向清欢停顿了下，摇头，“习惯了，妈妈说……”
低头笑了笑，继而。
“妈妈说，舞蹈演员不能胖，我们需要保持优美的身形，良好的形象，只有这样，在舞台上我们才不会拉低舞蹈的魅力。”
路修远不懂。
向清欢没有再说，舞蹈很美，但她的美很多时候都是压在她身上的巨石。
蔬菜沙拉真的好吃吗？不，其实它远远不如那些有滋有味的东西来的让人惊艳，它就像是她十八岁之前的生活，像是清水一样，寡淡无味。
两人吃过饭，依旧是向清欢刷碗，不同于白日的是，路修远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向清欢的一举一动。
“欢欢无论做什么都优雅的让我有种罪恶感。”
“什么。”
流水声有些大，只是模模糊糊听到身后有声音，向清欢关上水龙头，回过头看向倚在门框上的路修远。
“我说，欢欢像是一个白天鹅，高贵优雅。”
向清欢不在意的笑了笑，回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每一个跳芭蕾的女孩都是高贵的白天鹅，无论天赋的高低和舞蹈功底好坏。”
路修远望着向清欢低着头的背影，目光沉寂。
经过白天的实习，晚上刷碗的时候，向清欢明显要熟练许多，很快就刷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