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先生,这次的调查就先到这里了。”两个警官对眼前的心理咨询师亲切的说道。
“慢走,我就不送了。”巴德挥了挥手示意,待办公室的房门关上后,止不住的疲劳使他榻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莫斯安·瑞·巴德·淦是他的名字,他出生于hs市北部的一家普通家庭,父母都是本地的渔人。他从小学习良好,品行端正,没有不良嗜好,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别人眼中的好榜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考上了骇克萨斯的一所大学,所选专业是心理学。至于问为什么会选心理学,他是这样说的——每当我可以和人相处愉快的时候,我会很开心,可每次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问题,导致我们相处不再如当初那样,我想知道为什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每每如此,我都在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想去改变它。
很不幸的是,在巴德考完心理学取得证件后,他再也没有和人相处不愉快了。这都因为他在学习的期间,已经逐渐忘记了如何与人相处,成天的埋头学习已经让他成为了一个书呆子,以至于连基本交流都成了问题。
后来,他回到了故乡,回到hs市。回到家乡的他,逐渐回忆起了曾经,也渐渐恢复了与人沟通的能力,但在当时他已经28岁了,一事无成,加上连个老婆都没有,这让他的人生进入了一个低谷期。他的父母不愿见巴德如此沉沦下去,于是在听取巴德的意见后,他们给他开了一家心理诊所,尽管hs市已经有家催眠诊所了。
今年是自2110年往后来的人数最多的一年,巴德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能有这么多的病患,他应该声表不幸,但如此多的病患却让他赚的盆满钵提,他开始有点庆幸今年的病患居然这么多,但随着病患的增加,并且他们重复地讲述着大体相同的故事,这让他有点疲劳,他躺在老板椅上摘下眼镜,呼出一口浊气,闭目养神。
这些病患讲述的故事大体都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世界末日,自己变成了长着骨翼的怪物,吃了人或者被变成怪物的人吃。
起初第一个病患和他叙述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工作压力太大,幻想出来的,但随着病患增多且大体相同的时候,巴德意识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他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报道——动物为啥可以预知灾难,起初他是怀着好奇的心看看的,深入了解后也没觉得大不了的,不过书中的一段话让他印象尤为深刻,上面写着,早在以前,人类还是猿类动物的时候,其实也是具备这种感知的,但随着人类进化发展,生活越来越安逸使得人逐渐丧失了那种属于野兽的感知,导致人误以为动物能预知到灾难,就像家禽活的太安逸了,以至于那种野兽的危机感知,导致死于人类的手下,同样也是为什么灾难来临家禽会死的原因。
联系到病患,多数且重复做着有关末世的梦,会不会是指什么可怕的东西又重新唤起了人们内心深处那野兽的感知,让他们又再一次预知到了灾难?
巴德,没有细想,毕竟一个心理学家要唯物,不然可就好笑了,但这个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直到2121年6月,他也做了有关那个梦的故事。
天空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借着灯光可以看到他蹲在不知名的墙角,周围是野兽撕咬,和人类尖叫的声音,这让他非常害怕,他蜷缩着身子尽可能的使自己变得像个球不多占空间,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知道,那些可怖的怪物具有极强的听力,不然无法在这样漆黑的世界里辨别方向。
又是一声惨叫还带着被撕裂喷血的声音,巴德的san值狂掉,很快就已经见红了。
在恐惧和害怕的双重压力下,他哭了出来,这可是一个接近50岁的中年人!
翅膀挥动引起声音的颤动划过巴德的上空,那名为血煞的恶魔,注意到那正在发抖的肉球,正在散发出令它欲罢不能的恐惧味道,啊!多么美味,多么流连忘返。站在屋顶上的血煞,止不住的留着口水,它想等等,等到巴德精神崩溃,那样吃起来才更加美味。
口水顺着墙壁落在了巴德的背上,他吓得一颤,流泪停止了,颤抖停止了,呼吸停止了,他不能发出声音,一丁点都不行。乃至于他放弃了思考,放弃了一切。
血煞看到眼前的肉球没了动静,以为是死了,气的嘎嘎直叫宣泄自己的愤怒。它与别的怪物不同,它是很少会等恐惧味道的怪物,对别的怪物而言只要填饱肚子就行了,但它可不想,它有点类似人类中的美食家,想让食物散发出诱人香气的时候吃,不然就是猪八戒吃人生果,全不知滋味。
但现在人已经没了呼吸,就是个死人,作为怪物界的“美食家”它可不会吃死物,毕竟它还有个特殊爱好,喜欢听食物送进嘴里,食物那种求救,无助,尖叫在它嘴里嚼地吧唧吧唧香的滋味。
随着巴德憋气越来越久,肺里的氧气也快见底,晕厥的感觉就快涌上脑门。
嘎!~
是血煞飞走时的叫喊混合着翅膀煽动的声音。
巴德呼出一口浊气,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不算干净的空气,他太缺氧了。
“啊!”
巴德尖叫了起来,是另一头血煞!刚刚那头尖叫是为了给同伴传递信息,意思大体是,这里有个肉圆,爱吃不吃。
——
“觉得怎么样?巴德先生。”面前是一名催眠师,爱德华·沃兹·菲克萨曼·k·纳雫。
“很遭,太糟了!”巴德喘着气,他刚刚回到自己的梦里,简直是太狗了!自己怎么会想找催眠师来治疗自己。
“这很正常。你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比平常的人更加难搞,要我说你最好,进行一次深入治疗,以免出现之前那样的疯狂景象。”
“多少钱!”巴德问出了这个现实的问题,他还没有糟糕的不懂这些商家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