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个小军阀正好摊上事了,他准备投靠直系军阀,现在正好缺少晋身的资金,这个胡财主正好给这个想打瞌睡的人送来了枕头,接着二话没说,点齐人马杀了过来。
这个小军阀实际也不是没脑子,但是他知道赵妈妈原本的实力,之前那一仗虽然没能抓住赵妈妈,不过也对她进行了削弱,原来势力就不如自己,现在更没什么可怕的,直接全军出动,准备灭了赵妈妈以后立刻投靠新主子。
老话说的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个军阀,实际上我真是没有去打听他的名字,这样的小角色不值得浪费我的脑容量,而且我发现跟燕灵回到这个时代后,我的感知力提升,虽然我还不能很好的使用由星力转化而来的感知力,但是性格却变得比以前狂放,我不知道是不是教师这个职业压抑了我的个性,现在有点本性暴露,不过好在我现在也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让我更能适应这个时代了。
曾经有人将这个时代的比作近代的战国时期,袁世凯死了以后,各派军阀割据称雄,我有时也在想,如果我去投靠一个大军阀段祺瑞或者张作霖会不会能获得更好的发展,但是很快就否定了,先不说能不能见到他们,只燕灵就肯定不会让我去,她现在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让我陪她去查明当面祖上的事情的原委。
对于我们祖上做的事,我和燕灵的感受不一样,我爷爷并没有直接跟我说过,就是家里传下来的记载,而燕灵她爷爷可能是对当年的事情更看重,毕竟当时的首领是墨家传人。
到现在我能感觉到燕灵的能力还在提升,在她面前总是让我有种臣服感觉。
我现在对这种感觉并不排斥,但是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对于这次设伏,我自我感觉不错,我现在喜欢这种猎人的感觉,作为纵横传人,沉寂了太久,沉寂到人们几乎已经忘了曾经有这么一个流派存在于九流十家里。
可是实际上每一个时期都有纵横传人活跃着,但是他们低调隐忍,通过各种伪装,传承着属于自己的文化,这让我多了一种使命感。
这次埋伏我们还是参与了,我和燕灵屠维他们在一起,我看着屠维问道:“屠维兄弟,你家里之前是干什么的?”
屠维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俺没见过爹娘,很小的时候被王老爷收养,在他家跟着马夫干活,俺从小就跟这些牲口亲近,好像它们能听懂俺说话一样。”
这还真是个不赖的本领,在这个世道也算是一个活命的本事,不过他的身世只能让我们同情他,但是不能给我们带来有用的信息。
按照燕灵的想法,如果能找到这部分人,总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个军阀带着军队大张旗鼓的来了,而且最让我惊讶的是还带了三门炮,这可是很可怕的战斗力,如果让他拉好阵势攻山,我们还真守不住。
不过现在构不成威胁了,我们不会给他用炮的机会,我跟燕灵交代了几句,等会儿就由她和我来解决这些炮手,我们两人今天不准备上场肉搏,所以都准备了步枪。
按照和那个余三黑手下徐团长约定的,由我们来发信号,然后进行围杀,这一次我们仅比对方多二百人,必须谨慎点。
我们保持耐心,等猎物慢慢走进陷阱里,随着一声枪响,歼灭战开始,这些军阀的兵很多都是少爷兵,平时只会欺负老百姓,真打起来素质真不怎么样,还不如土匪敢打敢拼。
燕灵先开的第一枪,在队伍后半段的第一个炮手应枪而倒,本来还以为这些官兵会有及时的应对,没想到比我们想得还不堪,他们竟然在枪响之后出现了慌乱和迟疑。
我们可不会浪费这样的机会,枪声密集的响了起来,那些官兵倒下去一片,而我和燕灵趁机解决了炮手。
除了那几个炮手,我们的目标还有那个军阀,这就算我们送给赵妈妈最后的礼物。
不过那个军阀手下还是有些精锐,有那么几十个骑兵护着他迅速撤退。
我们在连续射击了几轮以后,螳螂和徐团长都已经下令开始冲锋,开始了白刃战,这些官兵直接不堪一击,在悍勇的土匪面前,这些官兵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
我和燕灵骑上战马开始追击那个军阀,屠维带着一队骑兵跟着我们,这里的地形那个军阀并不熟悉,我们可是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
我们在追逐中不停地互相射击,我们处在有利位置,前面的骑兵不断有人倒下,而这个时候屠维展示出他神奇的本领,那些没有主人的战马,在屠维的唿哨下没有一匹逃走,而是就跟在我们后面。
我的骑术还不是很纯熟,但是这样纵马奔驰却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可是战场就是修罗场,没有人能真的操控生死,在追击中忽然一颗子弹射中了我的马头,我只感觉身子一沉,重重地摔了下去,马头上的血撒在我的脸上,我忽然有些害怕,有种嘶吼的冲动,有几个跟着我人急忙下马想来扶我。
我阻止了他们,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感觉那一刻我的血都冷了。
我坐在地上,慢慢合上了它的眼睛。
当我缓过来以后,燕灵和屠维已经完成了任务,他们追上了那个军阀,并且活捉了他。
战斗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那些军阀兵不是投降就是死了。
燕灵来到我的身边,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没事吧?受伤了?”
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感受,刚刚那是我对死亡的恐惧,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洗了一个冷水澡,那一瞬间很多东西突然变得通透了。
我告诉燕灵我没有事,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而且我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
螳螂和徐团长带着人打扫战场,这一次的收获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