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早生五年,是不是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了呢?
汽车在公路上行走,路过一连串记忆犹新的风景,从风以手支额,坐在窗前,思绪万千。
叔叔负责的印刷厂在沉冬和走后两年就因为新晋升的副厂长抉择失误而破产,叔叔一直以这件事而自疚,工厂倒闭致使多少工人下岗,他却无能为力。所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再提印刷厂。
前几年还能听叔叔说起孔蔷的事儿,后来就不敢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了。
他一直远远地关注着,她的某个举动是否会与他相关,而她所发生的一切,却全然与他没有一丝关系。
从风不禁黯然。
瞬即又想起那双并不如孔蔷般娇媚,却有着一股子倔强的眼,那个孩子让他觉得她有着莫名的骄傲的资本,她没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没有双亲的宠爱呵护,却在她骨子里透出天生的骄傲来。
这是遗传吧。
从风关上车窗,拉好窗帘,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不再想这些。
即便他再想,也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