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爱胡思乱想的女孩和不善表达的男孩是不会长久的,就算很相爱
“颜唏别动,我给你拍些照”。“好”邢芷举起相机,准备按下快门键,看向了镜头里那个一身黑色的背影出了神。“干嘛呢邢芷,不是说给我拍照嘛,怎么一直不按快门键啊?发什么呆呢?”“哦哦,没……没什么。”咔咔几声,照片就拍完了。“你这技术堪比大师啊,真没搞懂你为什么在大学转系了,学什么编辑新闻,你学摄像的话,现在肯定是个出名的摄影师了。”“这还不是为了给我们家颜唏大人当专属摄影师嘛。”“咦,还给我当专属摄影师,你一共给我拍过多少照片,我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真的是”邢芷立刻打断了颜唏说话“好啦,颜唏大人我们去下面吧,下面还有樱花呢,还可以多给你拍些,而且拍出来绝对更好看。”“走吧走吧”颜唏看邢芷拍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问“邢芷你明明是编辑新闻的,为什么会这么会拍风景照。”“因为好看啊!照片是保留事物最好的方式啊,所以我看见值得的事物就会拍摄保存下来”
其实没有人知道,邢芷为什么会变得爱摄影,只不过是因为在他离开的时候,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就好像一切都未存在过,所以在他离开后邢芷变得爱摄影,把一切都留在相机里,就算自己忘了,至少相机里还有痕迹。
“邢芷,到了,下去再拍吧。”“好滴,颜唏大人。”“颜唏,我抓拍,你随便摆”“okk”邢芷拍了一会,颜唏看见后面的人似曾相识“嗯?那是迟渊?!”颜唏小声嘀咕着。邢芷看颜唏有点走神说“颜唏看我镜头啊,看哪儿去了”“芷芷,先别拍了,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谁啊?”你看那边。”“什么啊,那边又没……”邢芷看见他了,但他身边却有其他女人。“那…那是迟渊?”颜唏弱弱的问。“嗯…应该是吧。”邢芷没带一丝感情回答,只是摆弄着相机。“邢芷,你不去打个招呼?”“又不熟,况且人家女朋友在,就不去了。”“好吧”“我们回去吧”
另一边的迟渊看见邢芷离去立即放开了穆慕的手。“迟渊,你找我来就为了陪你干这事?”“嗯”“你这是何必。”“为了让她放下。”“你那里来的自信会认为她会一直爱你,放不放下是她的事,也许她可以几个星期就释怀,也可能几年才释怀,最后只不过是你一个人困在原地,还以为她没放下,她会再次来这里,只不过是给你最后的一点尊严,她给你留了这三年的空窗期。你该庆幸了。还有,以后这种事别找我,老娘可忙了。”穆慕挥着手离开。迟渊依旧望着邢芷离去的身影“邢芷,这只是你给我留的空窗期吗?”
她们回到了酒店,颜唏看的出来邢芷还爱迟渊,不然每年就不会找各种借口到希夏咔戈山来。“颜唏,我想去睡睡觉。”邢芷的开口打破了颜唏思考。“邢芷,先别去,能跟我聊聊吗?”“好,聊什么”“聊这三年,你对迟渊的态度”“……”“我看的出来你还爱他”“对啊,你都能看出来,为什么他不能”“邢芷,如果你还爱,那就去争取,不要等到以后喝得个烂醉向我哭着说当年没嫁给他是有多么的遗憾”“颜唏…你知道吗?他不耐烦的说我无理取闹的那天,我突然想起他那时候脸红着跟我表白问我能不能做他的女朋友。还有啊,他说分手的那天我哭了,他用手给我擦眼泪惊慌失措哄我紧紧抱着我的样子,好像真的真的很爱我,我曾经真的以为我和他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后来才知道,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我以为。”邢芷说着说着眼眶泛起泪花,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抬手拂去接着说到“分手后的那段时间,我每天喝的白天黑夜分不清,喝到胃出血,他没来看过我一眼,我自己也想通了,就算以后他结婚旁边站的不是我,连交换结婚戒指的也不是我,但当他每次想起青春的时候,想到有一个人陪着他,这是没办法抹去的,所以觉得这样也挺好。好歹我在他的青春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所以你为什么还爱他,你自己都知道当你喝到进医院,差点出车祸,他又在哪里?他现在还好意思出现在你面前,我恨不得拿块板砖拍他脸上去,打的他跪在你面前道歉
当邢芷睡醒已经是傍晚六点,邢芷给闺蜜发了个消息,告诉闺蜜她出去散散步
邢芷出了宾馆,走到雪山的一个角落坐下,静静地看着落日。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三年前还有一个人与她一起看日落,
看着日落的邢芷不经想起三年前
“那就约定好了噢,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来希夏咔戈山,一起看日落。”
“好。”
“那就拉勾上吊一百年啦!不能违约。”
“恣恣,你一定不要失约。”
“我肯定不会失约,倒是你,一定不要失约才对。”“恣恣,我一定不会失约与你。”“好。”天空开始飘雪,邢芷从回忆里出来,邢芷伸出手掌,一瓣雪花落在了邢芷的掌心,邢芷看着这瓣雪花说:“今天算不算你失约呢,今年你来了,并没有和我一起看日落,你还是失约了,今年是你失约的第三年…明年你会守约吗?”邢芷在雪山待到太阳完全落山才回宾馆其实在宾馆里,迟渊一直默默在她身后陪她一起看了三年的日落,他并没有失约,只不过邢芷不知道而已。每一年的这一天,迟渊都会来希夏咔戈山,他以为邢芷不会再来了,直到分开的第一年,到了这一天,他以为邢芷不会再来了,但在傍晚雪山上依旧出现了她的身影,邢芷来到希夏咔戈山在他意料之外,他以为邢芷能够放下他们分开的每一年的这一天,两人都会去到希夏咔戈山,雪山上的身影始终都是邢芷一个人,而在宾馆里,迟渊每年都看着他的恣恣一个人看日落,但他不敢靠近,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什么身份陪她看日落了,也没有资格陪着她,就只能在她背后注视,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陪着她,不去打扰她的生活“迟渊,她每年都来这儿,你每年也都在这里看着她一个人,你就不能去给她说明白吗。”男儿说“不能。”“迟渊,你可真够固执的,我还不信你就这样一直望她一辈子,你也不可能瞒她一辈子。””我没有瞒,那年的事就是事实。”“你就自欺欺人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