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佛门圣地
“哎呦,瞧把你给急得,”梦雪刚刚的妒色一扫而空,却也不露喜色,故意要吊吊男人胃口,绵绵道,“状元郎,今晚我是你人,莫要着急,我们先下去喝两杯,解解乏。”
梦雪细细胳膊缠住林帆的腰,扑在他怀里。
林帆拗不过,两人便黏在一起,走下楼梯。
全场男女恣意狂欢,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不少男子做着激烈的运动,满头大汗,趁眼前人不留意,转脸看向高台上的异邦公主。
于是力道更加强劲,性子更加狂野,屏住口鼻,忘记了呼吸,直至青筋直爆,心胸炸裂,一股强力倾注而出。。。。。。
在梦雪心中,她才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女王。
姐妹们妒恨的眼光几乎将她淹没。
任谁也没想到,那个放荡不羁,胸无大志的道家弟子,竟有如此惊世之才,几日里便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转变为朝堂中举足轻重的人。
在其还是那个简简单单的林帆的时候,梦雪便常伴其左右,两人欢声笑语不止。
如今梦雪像是在赌桌上赢得了百万黄金一般,身体轻飘飘,酒未入口便已醉醺。
说起来,倒真的像一场赌局,梦雪押对了人,身价由此倍增。
要知道,状元郎的枕边人和那异邦公主比,又能差多少呢!
说来整个大厅里最清醒的人,便是七分醉的林帆了。
他的眼神在大厅里扫来扫去,却始终没有焦点,像是不开心,一个劲的灌酒。
突然他看到三楼走廊跑出一个惊慌失措的男孩,男孩的身后仿佛有个怪兽在追赶。
林帆使劲摇摇头,确保不是幻觉或是做梦。
在梦里,他常常就是那个惊慌失措的男孩。
而这不是梦!
男孩刚要张开嘴大叫,便被身后一个男子一把拉住,捂住嘴巴,然后抱起来向走廊深处走去。男孩眼神中尽是惊恐。
林帆觉得男孩是在向他求救,毕竟除了他,大厅里没有人会留意三楼走廊里的男孩。
一个将要被蹂躏的男孩。
“醉香阁里竟有这种。。。龌龊的买卖。”林帆醉醉道。
“龌龊?你说我们龌龊,果真是醉后吐真言呐。”梦雪推开他道。
林帆摇摇晃晃凑过身子道,“我不是说你龌龊,不是说你,我是说。。。。。。”
“你说什么,你还想说什么,干那事的时候你可没嫌我龌龊。”
“我是说,那个男孩,他。。。他被。。。”林帆一激动动了酒气,体内真气控制不住,一下子倒了过去不省人事。
其实不仅林帆一人看到了刚才的场景,赛金花也看到了。
就在林帆醉倒在地的时候,她暂时离开了飞燕姑娘,迈着小步急匆匆的向刚才那男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黑暗的走廊,空无一人,唯有她的脚步咯咯作响。
她来到走廊深处一个房间门前,下意识地看了看左右,门也不敲随即推门进去。
面前正是刚才那个试图逃跑的男孩和那个抓他回来的男人!
看来事情并不像林帆想的那样。
男孩噙着泪可怜兮兮地坐在桌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赫然印在小脸上。
“大人,你小心一点,我们做个生意也不容易,万一走漏了风声,可是要掉脑袋的。”赛金花埋怨道。
那男子抬起头来,脸色恶狠狠,一把掐住赛金花的脖子,将她推到墙边。
原来这人正是朱家大公子朱哲!
他并没有逃!而是带着小风杰藏在醉香阁里。
“我警告你,永远不要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永远。”他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来越紧。
赛金花嫩嫩的细脖怎么抵挡得住,脸色由红变紫,眼珠子鼓了出来。
看到赛金花快咽气了,朱哲这才停下手,贴着她的脸喃喃道,“听明白了吗?”
松手后,赛金花一下子瘫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不止,却依然连连点头。
等到赛金花缓过劲来,朱哲看着风杰道,“他到处乱跑,也不能全怪他。这孩子身边没个人陪着说话,自然孤单寂寞。不如你去给他找个合适的姑娘,你看怎么样?”
赛金花惊异道,“大人,他才六岁啊!只是个孩子啊!”
“那就给他找个六岁的姑娘!怎么,你们醉香阁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连小孩子这点需求都满足不了,还做什么生意。”
赛金花不敢反驳,当即回道,“这么说来,我手头上到真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哪里人,背景干净吗?”
赛金花叹息道,“说起来,也是一个命苦的女娃。父亲随寻仙队伍出去后再无音信。母亲为了上缴军粮卖了土地,从此母女二人便走上一条绝路。直到后来母亲在街上被活活饿死,我便将这可怜的小丫头收留下来,供其吃喝。”
朱哲摸摸风杰的头道,“你带她来吧,给风杰做个伴,”接着又骂道,“华朝百姓生活得如此水深火热,风子江却只会贪恋他的龙椅,我呸。”
长安寺。
此时的风子江贪恋的并不是龙椅。
与灯火缭绕,歌舞升平的醉香阁不同,长安城另一边的长安寺早已熄灯烬烛。
佛教徒们也不再打坐诵经,一个个洗净入睡。
偌大的寺庙,只有一间香房还闪着烛光。
那烛光位于寺庙深处,在古朴院落的衬托下,更显宁静祥和。
房间里一女子裸体袒胸道,“佛教圣地被你我玷污了。”
男子紧紧抱住她的玉肌,道,“爱是人之常情,任佛也阻挡不了。佛教讲灭绝七情铲除六欲又宣扬普渡众生,可没有七情六欲哪来的众生。朕不信佛。”
自从得知倩倩公主怀孕一事,风子江便把她安置在长安寺。
官方上讲,公主出家为尼!
倩倩公主问道,“那你为何要将人家藏在这冷冰冰的佛教堂,置办个庭院不是更好吗?”
风子江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纵是产下一子,公主肌肤仍然是光洁明丽,吹弹可破。
风子江边吻她的身子边道,“朕不信佛,朕要你信佛!朕要拿走你的七情六欲,你以前只爱朕,以后也只能爱朕,朕就是你的七情六欲。我不要你为生活担忧,也不要为宫廷烦恼,从此以后我为你挡住来自世间所有的凡尘,我要你脸上一直存留那婴儿般的纯洁”
风子倩道,“此前,此后我只爱你一人,我愿念经诵佛,为你祈福。可这孩子,你想过没有,他如何去面对世人。”
风子江看着床头上睡得正熟的婴儿道,“我会想办法把他送离都城,让他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