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吧,退朝!”
赢政没有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直接下令退朝,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管是哪方的人马也都该好好的捋一捋前因后果,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这也是方凯和吕不韦所认为的,包括他们在内的三人都开始认为局势逐渐地偏向自己,也同样都不想再生变数了。
“王上圣明!”一阵没有营养的废话后,群臣开始有序的从兴乐宫的殿门口离开,而本包围着兴乐宫的秦锐士早在赢政挑明话题后就离开了,换言之,方凯现在随时都可以离开秦国。
但…没那个必要,布了一个大局的方凯对于此次任务已经势在必得了,他只等着六个月的时间结束后结算气运,然后走人,根本不急于这一时。
“大秦这天,要变了啊!”这是离开的所有大臣得到的一个共识,方凯的出现搅浑了原本清澈的池塘,局势再一次变得扑朔迷离,如何站队反而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
有句老话说的好,跟对老板远远要比努力奋斗要来得轻松,就比如像猪八戒,一个典型的例子。
另一旁,一直沉默良久的吕不韦突然的抢在赢政的前面发话了,没有一丝的预兆。
在他观察到方凯公然出走赢政的阵营后,吕不伟就下定决心要拉拢方凯,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此举便是向方凯展示自己最起码的的善意:
“来人,给方先生安排住所和食物,一定按照秦国最顶尖的规格来办!”
“好的,相国!”听着吕不韦的吩咐,一个身着朴素的老者缓缓的站了出来,微微鞠了一个躬后开口应允。
紧接着,这名老者走到方凯的面前,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神色之间十分的平静,并没有因为方凯的实力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只语气淡然的说道:
“方先生,您随我来。”老者说完后便转过了身去,开始在前方引路,一举一动似乎都符合自然的频率,让人对其产生不了丝毫的恶意。
看着眼前这个奇妙的老者,方凯的脑海之中就不自主的蹦出了一句话:上善若水,欲仁则仁
当然了,感慨归感慨,方凯自然是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临走前还顺便给吕不韦递了一个“你很棒”的眼神。
而这个眼神也让从上朝以来一直皱着眉头的吕不韦难得流露出了笑意,以至于神情都有些放松。
不过这也正常,关乎着自己后半辈子前程的问题他自然是不敢马虎,而如今有着极大的可能争取到了方凯的助力,这如何能不叫吕不韦松一口气?
但在赢政眼中,方凯的这个眼神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了,他反正一直认为方凯是站在自己一方的。
总之在场三人全都各怀鬼胎,且全都巧合的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获利者,神奇的一批。
……
时间飞速的流逝着。
夜,悄然而逝。
方凯听着窗外连绵的蝉叫,用手中的书卷使劲的扇了扇风,不得不说的是初夏的天气还是有些炎热的。
在这个尚未被钢筋水泥所覆盖的时代,野生动物数不尽数,尤其是在这初夏之际更是能听到大自然最华丽的乐章。
方凯点燃了桌上的那盏油灯,这大概是一种用豆子作为燃料的照明工具,在秦国时期是贵族们才能用得起的奢侈品。
不过对于方凯来说也就那样了,见识过现代版不夜城的他自然是对这些东西无感。
方凯扭头看着自己周围的这座豪华的宫殿,仅仅是一张普通的桌子所使用的材料在现代似乎都是一种近乎绝迹的木材,是属于国家明文规定的保护植物。
哪怕在秦国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奢侈物品,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将方凯所居住的这座宫殿放到现代去拍卖,他所能获得的钱财足够买一座不错的私人岛屿了。
但事实上也就这样,相比于钱财上的满足,方凯还是更希望自己实力能变强,毕竟然若是有了强大的实力又怎愁获得不了钱财?
他自己便是最好的例子,要不是他有着“宗师”的境界,别说是豪华的住所了,没把他当场切片沉江已经是赢政的仁慈了。
床上,方凯毫无形象的胡乱躺着,脑海中的思绪喷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面板聊着。
“喂,你不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坑我一把?”
“嗞~嗞,面板不予回答,有本事你就别用我。”
“很好,你很强,我没话说”方凯的语气有些无奈,谁让面板就此一个呢,想退货都没没个地址。
“那我换个问题,有了你的存在,未来的万界还会融合吗?你又能否进行阻止呢?”
“嗞~嗞,会的!我并不可以进行阻止,本质上我只是一个辅助系统,要不是看你是个非酋,我甚至连灵智都不会有,只是一串数据罢了。”
“哦。”
夜,再次陷入了宁静,只留蝉鸣。
不过话说来,与其说方凯身子底下的这玩意儿说是床,还不如说它是一块木板上铺着一些绸缎,睡惯了席梦思的方凯一时之间还难以接受,总感觉硌得慌。
结束了和面板的聊天后,方凯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现实,只不过每当他想起赢政兴奋的笑容时,就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脊背发寒。
就像是打王者时你的身后出现了一团阴影,那是即将要捅你py你的阿轲。
方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在思考了快半天后终于做出了决策,他要给自己再准备一种底牌,毕竟连面板都坑过方凯,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一朝被坑十年怕,非酋表示不想说话……
于是乎,在仔细研究了一番自己的技能后,方凯顿时就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只不过在完善这个想法之前他还要进行一些小的测试。
”不过吕不韦怎么还没派人来接触自己,算算时间都快凌晨了,他一点都不慌的吗?”
方凯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他有些奇怪于吕不韦的做法,他似乎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