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上,胖子还是有点生气,对黄毛给出地址的行为感到生气。一直摇着黄毛的手臂,询问他原因。
黄毛连忙让胖子冷静,他继续眯着眼睛开车,然后开始对胖子解释。
“我怎么可能将我们的真实地址给出去,要是那个香菇人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要我们管。”
副驾驶座上的胖子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这么说,你给出的是一个假地址?”
“没错。”
……
雷欧对已经吃完汉堡,却仍然不感到满足,正在舔舐之前装过汉堡的袋子。
雷欧看到石战回来了,连忙询问情况。石战拿出了黄毛给他的纸条。
雷欧看到这纸条开心的裂开了嘴角,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石战先生真厉害,这么快就让那两个人交换了地址。”
但石战却摇了摇头,“你难不成以为他们会留真的地址给我们?”
雷欧听到后有点生气,“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石战沉默不语,看着那舔着纸袋,满脸兴奋的样子。
过了一会,雷欧的声音又传来,只是这次的声音狠低落,“那为什么石战先生知道他们给的地址是假的,却还是放他们走了呢?”
石战用平静的声音回应,“因为这不现实。”
石战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现实?”
“首先,这次事故的主要过错方是香菇人,这也是警官不愿意管这事的原因,因为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其次,你可以从那两个的种种对话中了解到那两人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你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完全没想过对这次事故负责。”
雷欧听后又开始沉默了,“我知道了,谢谢石战先生为我解释。”
雷欧转身看着仍在这里舔纸袋的香菇人,用温暖的笑容,对香菇人说。“虽然你身体没有人类的骨骼,但是否受伤但去医院检查一下更好。”
“汉堡!”
石战和雷欧,在这一天累的够呛,他们费尽心思才让香菇人成功检查完毕,香菇人来到。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香菇人确实没事。
石战和雷欧在确认香菇人没事后就走了。
“话说我们今天出来是干嘛的?”
“雷欧,你连这都记不住吗?我们不是出来一起吃饭的吗?”
雷欧听到了“对啊!”雷欧连忙朝包裹着汉堡的纸袋摸了摸。“石战先生,真是抱歉,饭又没吃成,汉堡也冷了。”
“没关系,我并不介意。”
“真是十分感谢石战先生!”突然,雷欧想起了一个人,毕竟为了他,雷欧才排了这么久的队。
“怎么了?”
“石战先生,我刚刚才想起来我们好像把扎布忘了。”
莱布拉,扎布躺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个脚印。他有气无力的骂道,“那两个人怎么还没回来,是想饿死本大爷吗!?”但没有人能回答他。
石战和雷欧回来后见到的是一个“白色”的扎布。
雷欧见到了,直接扑上去,哭喊着,“扎布先生,到底是谁做的,我们莱布拉一定为你报酬。”
“汉……堡”扎布有气无力的说道。但在声音太小,雷欧完全没有听清楚,继续在那里哭着。
好在石战听懂了扎布所说的画,他身体能力的增强,能让他的变得更强手。
“扎布先生没事,他只是有点太饿了,应该是有点低血糖,贫血一样开局。”
石战、雷欧和扎布坐在一起,扎布一直在吃东西,由于太饿了的原因,扎布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雷欧吃着,突然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那个没有了吗?杰克百种表情。”
“那个无聊透顶的包装纸印刷?”
“以前收集过,全白的。”
“应该是因为外带吧!不想让人看到外面有除人类以外的家伙在吃。”
“因为有人会抱怨说看起来跟饲料似的呢。”
“啊?那是什么意思啊!”
“那是什么意思……你也受这儿茶毒不浅呢。就这以外的世界来看,异世界的存在,不过是怪物的集合体罢了。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相互理解啊。”
“也是呢。”雷欧沉默了。
石战则在旁边默默的吃着汉堡,毕竟他对这些事没有雷欧那么感性。
石战吃完后准备开始锻炼了,他总不能一直玩下去。不过组织的肌肉人老兄已经对他的帮助不大了。
于是石战盯上了另一个人,那个被偏执王变成红巨人的——多古·血槌
不过多古·血槌现在应该是在监狱,毕竟他的血液可是个大罪犯。平时连人都是绑着的。
石战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与多古·血槌一起切磋,再怎么说多古·血槌也是个罪犯,而且还是个非常危险的罪犯。
不过再怎么也要尝试,于是石战直接找克劳斯说明问题,克劳斯听后向监狱方沟通。
石战不知道到底是克劳斯家族的原因,还是他莱布拉首领的身份,监狱方很快就同意了,不过要在他们监管下。
石战对此并不在意,毕竟他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招式,于是很痛快的同意了。
石战坐着克劳斯的车,一起去了监狱。监狱门口,不论是石战还是克劳斯,都被非常仔细的检查了。
这也可以看出监狱方对多古·血槌的重视。
石战经过重重检查之后,终于在一间密闭的房间看到了多古·血槌。
“石战先生,好久不见。”多古·血槌他脸上仍挂着笑容。
“就是你这个小鬼想和我们打?”多古·血槌的血液对石战轻蔑的说道。
“你不能这样,不是多亏了石战先生,你才能活活筋骨吗。”
“哼哼!待会不会太用力的。”血液的头扭向一边。
“不用,希望你们能拿出全部实力。”
石战倒是没有想到血液竟然是个傲娇,要知道血液还有身体的时候,他可是个从出生的时候就是恶人。
石战现在倒是有点理解偏执王说的性格超好的男朋友是怎么回事了。
只不过还是被自己的女朋友切了,然后放进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