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秦天宝曾经说过,以前的人们生活的是多么多么幸福,吃饱饭之后是多么多么无聊,所以一到晚上没事的时候就会有一大群大妈聚集在像这样大的广场上。
大妈们在做什么?
秦天宝说她们在跳广场舞,至于广场舞是什么秦天宝就说不太清楚了,他只能把自己从书上看到的文字和图片加以自己的理解,据说是类似于大型祭祀之类的。
想想也是神奇,在集镇上,天一黑基本上就没人了,大多人都嫌自己睡不够,没人敢在外面闲逛,除非是嫌弃自己活的时间太长。
所以说,仇东风很想进要塞里看看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的,那里会不会也有一帮大妈晚上不睡觉聚集在广场上跳什么广场舞。
“那个谁,你过来把这些帐篷支好!”小白脸看到有人悠闲的四处瞎转悠,又对着仇东风张牙舞爪的发号施令让他做这做那的。
“这个要怎么弄?”仇东风看到那个叫什么东阳的手里拿着一根杆状物,让他找一些平整的地方吧帐篷放好,接着就把手里的那根不明物体交给了他。
“这个是打气筒,你应该不知道该怎么用吧?”小白脸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的示范了一遍,指挥仇东风按照他的样子把那些帐篷都打上了气,接着又看着他把所有的帐篷都固定好这才转身离开了。
托这帮人的福,仇东风再次吃到了香喷喷的白米饭,虽然是那些人吃剩下的。
一开始他还在在想那些运兵车的车斗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现在他知道了。
作为获得恩赐的代价,洗锅这项重任自然是仇东风分内的事,碗不用洗,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纸碗,用完就丢了。
这些人还真是有钱啊!仇东风一边洗着大锅一边感叹着。
这天晚上,要塞里的人都住进了那种一充气就变大的充气帐篷里,他们这些流民就惨了,只能围着火堆坐成一团,一半人先睡,另一半人还得看着火不能让火灭了。
荒野里有不少的蚊子,不过不关仇东风的事,他偷偷溜回了车厢里,那里又软又暖和。
这天仇东风少有的睡了个安稳觉,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有人把他叫醒。
“那个谁,该起来搬帐篷了。”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仇东风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他轻轻的推开了车厢的门,朝阳照在面前那个人精致的侧脸上,仇东风惊呆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把帐篷整理好搬进车厢?”那个穿着墨绿色裙子的女孩旁边站着那个家伙叫王东阳,他见仇东风盯着他的女神目不转睛一副猪哥象,显得有些怒不可遏的样子。
在要塞里生活的那帮人眼里,即使是被流民这样盯着看也会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莫小言?”仇东风试探性的问着。
女孩没有回答,好像完全不知道仇东风在说些什么。
“什么莫小言?”王东阳看仇东风还在盯着自己旁边的那个女孩看,一脚就踢在车厢上,发出了咣的一声巨响。
“依依你先去车里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在这就好了。”说着王东阳谄媚的把那个女人送进了车厢,然后就气势汹汹的跑了回来指挥起仇东风做这做那。
“是路依依吗?”这天在路上的时候仇东风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感觉自己没有看错,那个女人和莫小言长的非常像,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可莫小言的脸没有这么白,还有就是那些和她坐在同一辆车上的人都叫她路依依,这倒是让仇东风有些迷惑了。
双胞胎?
可是她们俩姓氏也不同啊。
还是说世上真的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或者只是因为长的很像。
这天下午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一条大河旁。
这条河有多大,这么说吧,河宽十来米,肉眼看不见底,水流湍急,仇东风丢了一块大石头进去竟然都没有看到什么水花。
这种情况的话,不出意外这条河的水是非常深的,虽然不清楚具体有多深,不过可以淹死人这是肯定的。
很明显,那帮穿着迷彩服的要塞军想要过河,只是河水太过于凶猛,况且河里可能藏着什么东西,这才无可奈何的站在岸边想办法。
“你去砍些树来!”只见要塞军里有个看起像是长官的家伙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个手下命令道。
接着那个被指认的要塞军走到了袁华带着的巡逻队面前,让他带着自己带过来的人去砍树,自己倒是趾高气扬的当起了监工来。
袁华憋着一肚子火,一个小小的士兵都敢来指挥自己,这要是在以前,他早就撂挑子上去揍人了。
奈何现在形势没人强,袁华也只能强行按下心中的那口气老老实实的带着他那帮兄弟去砍树。
而巡逻队里自然也有人跑去叫那帮流民来砍树,毕竟人都拉过来了,不使唤下那不是亏了。
当然这也不关仇东风的事,因为他又偷偷跑到车厢里睡觉去了。
因为没什么趁手的工具,再加上现在的树大都又高又壮,几十个人忙活了大半天才在河边找了几棵长在一起,稍微细点的小树苗,吭吭哧哧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几棵小树给砍倒。
虽然说是小树苗,其实只是和丛林里那些遍地都是的大树比起来感觉小一点罢了,其实那些所谓的小树苗足有一人多粗,放倒了更是有将近20来米长。
仇东风是因为小树被人推倒在地发出的巨大响动给吵醒的,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一直躺在车厢里思考人生罢了。
一直到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动他才从车厢里走了出来,默默的站在人群最后面,倒是没有人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大家都注意力都被那棵即将被人推倒的小树吸引了过去,哪里有人会管仇东风在干嘛。
没一会那几棵小树就都被人推倒了,巡逻队和他们带来的那帮流民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一个个都瘫倒在地上。
这些小树与其说是砍倒的,倒不如说是他们拿菜刀一刀刀给削断的,谁也没想到今天竟然会碰到这种情况,带来的枪支在这种时候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你过河去看看,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咱们把车也开过去。”要塞军的头头发了话,领命的又是刚才那个趾高气扬命令巡逻队干活的家伙。
这个领命的家伙是个罗圈腿,很明显,他就是那种天生的狗腿子,这种人到哪都不会被领导排挤,却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