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数的人会被所谓的“梦想“束缚,无法达成真正的梦想,但是,只需要找到一个破局点,便能打破这种束缚。
没错,如果无法光明正大的成为正义的伙伴,那么,就只能自己走向深渊。见识太多的阴暗的话,再怎么阳光的人也会受到其影响,再也无法回到初始的状态,虽然这样的说法也许并不对,但是,至少,在现在的我看来,它暂时是“没有问题“的。
习惯于见到某一种事物,随后麻木于这一种事物,最后连这种事物都会觉得理所当然,认为这是“本就存在的事物“,只是,事物真的是本就存在的吗?
这所学校已经存在太多不合理之处,但是,存在即合理,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本就没有意义的东西,无论是学校的录取法则,学校的等级制度,学校给与新生的学生手册,还是“直升“所带来的直接影响,无心提供的看似平凡的信息,一切的一切似乎那么正常,却又是那样不合理。
也就是说,学校自身存在着巨大的弊端,只是,通过各式各样的规则进行掩饰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学校中将会被淘汰的C等级学生又会如何呢?本就作为最底层的他们如果被学校采取所谓“选择性培养“,那么,他们难道不会愤怒?难道不会绝望?难道不会产生“反抗“的情绪?如此一来,学校又该怎样贯彻所谓的“公平“?
公平是相对的,强者通过展示自己的潜力换来倾斜的培养,而弱者不配得到绝对公平,因为弱者本就达不到学校期望的价值,正因如此,从一开始便会对其采取“否定“的措施,只会更加遭受打击,而这样的做法,在判定为“无价值“的时候便已经固定。
那些拼命考取的C等新生,可能会因为学校给出的“理想“而更加拼命,而却始终无法得到学校积极的“回应“,这样的人,还会保持原先的梦想吗?
想到这里,剧烈的晕眩感开始侵袭,也就是说,我不应该思考这些“无关“的事。
可是,这么多信息摆在我面前,如果我不去整理,我永远也不会抓住那一丝关键的信息。
抛去其他的杂念,我一定还有之前的我未曾发现过的信息,我一定还有现在的我能做的事。
我一定忽视了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我到底…忽视了什么?]
思绪渐渐清晰,没错,我忘了很重要的一点,小巷是属于没有学校管控的“灰色地带“,相比之下,应该不会有多少人真正的在意,而贴满广告的小巷说明经过的人很多,既然如此,那么,阻碍人们路过的大大小小的箱子就失去了在那里的意义,也就是说,箱子才是最不合理的。
[好好注意下这条小巷哦]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如果我推测的不错的话,那里是…
想清楚这一点,我急忙转身往回跑去。
[如果真是这样就糟糕了,这样的事也在学校的计算之列吗?]
[真是的,这可是我进校第一天啊,为了处理学校原先就残余的事情而到处奔走的我,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尽管如此,我也得在事情在还并未“完全不可控“的情况下,尽可能多的将“梦想的希望“带给已处在黑暗中很久的其他人。
真奇怪,我并不清楚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并不觉得同属C等如此弱小的我能做什么,但是,就是有“必须去做“,“无论怎样也得将他人带回光明“的感觉,但是,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异常熟悉。
[说怕麻烦而去自找麻烦的我,真是矛盾到不可救药。]
几乎不存在任何准备,几乎找不到任何插手的理由,仅仅只是想要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不至于走向极端,但是,什么都没有的我能做到吗?
那里,是连接着生活超市片区与学习片区的三条小巷之一,是人员流动巨大的“战略地带“,如果我想做什么大动作的话,那里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一旦学校真的在第一天就出现了大事件,就会影响到学校目前为止所积累的口碑,外界的人们会说“这个学校实力虽然很强却连安全这种基础问题都无法防范““更安心的学习这里根本不适合“等等等等质疑的话语,这样,学校声誉毁于一旦,那些创新型的设想也将不复存在,而那些学生“报复性“的目的也将达到,只是,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学校不会发现吗?那些已经积累的很久的学生真的会用这种“极端“吗?
无数疑问浮现,却在短时间内无从解答,这样看来,果然还是亲自确认一下比较好。
我急匆匆的赶到小巷的入口处,却意外发现了熟悉的人。
[沉月?你不是…]
[哈哈,你果然如老师所料来了呢,看来,这份信息的价值远不止如此耶——]
说着完全无法听懂的话语。
[所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想了这么多,最后发现都是基于原本的信息而得出的推论,如果某一个信息错误的话,将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论,如果真是这样,就会令人无比火大。
[不是哦~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直升“沉月,隶属于学校总纪律组织,现任新生分部风纪委员长,目前在学校九位S中排名第六。]
[等级S?竟然有这种事,但这种信息应该是极度机密的吧?你就这样告诉我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学校不可能不知道你的信息,而解开了学校特意为你提供的“密码“,所以,你可以了解这些。]
原来如此,即便是那些C等,只要让学校足够的怀疑,学校依旧会在某种方面给出试探,一次测定可以说是偶然,所以,就需要再次确定以“保险“,这样,留下的就只会说纯粹符合C等定义的学生。
同样也就是说,即便再怎么隐藏,我依旧还是被摆了一道。
[这可真让人…高兴不起来呢。]
我默默的抱怨着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