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两天一晃就过去了。
早上三皇子李诚猛收拾整齐,就去参加今天的朝会。
来到朝会处,如往常一般,太古帝国的帝王李忠善,听着各位大臣们的汇报。
汇报完毕之后,李忠善说了一些话,就要旁边的太监宣布退朝。
这时太监上前,用着他那奸细的声音说道:“有事上奏,没事退朝。”
就在大臣们要跪下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时候。
三皇子李诚猛站了出来,大声的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禀报。”
引的一众大臣侧目,不知道这平时少言寡语的三皇子会有什么事。
而二皇子李诚德和大皇子李诚信却是又有不同的心理,大皇子内心只是冷哼了一下,二皇子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内心想着终于来了。
皇帝李忠善也是很疑惑,示意三皇子李诚猛有什么事说。
随后就听三皇子李诚猛大声的说道:“启禀父皇,前些日一队运输军备到我处的运输队,被一伙山贼劫持。”
朝堂上的大臣们听后都惊讶的议论起来,要知道多少年了,太古境内的山贼土匪们虽然还是有,但是胆敢劫持朝堂物资的那可是少之又少。
随着国力越来越强,这两三百年来,都已经没有人敢这样做了。
咋一听说山贼劫物资,大臣们都很惊讶。
皇帝李忠善也吃惊了一下,随后就皱起了眉头,这个事可大可小,小一点就是山贼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抢朝廷的物资,大一点就是山贼在挑衅朝廷的尊严,挑战他皇帝的威信。
于是脸色不善的皇帝李忠善,冷声的让三皇子李诚猛把事情缓缓道来。
三皇子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把山贼抢夺物资,以及跑得快求援,吉来昌隼带兵抢回物资说了清楚。
皇帝听后一言不发,虽然很是简单,但是如果就这么简单,三子也不会单独出来禀报,肯定其中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于是皇帝李忠善对着三皇子问道:“老三,事情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的确,如父皇所言,那跑得快将军,在山贼窝里捡到一个东西,交予给了我,现在我交给父皇看看。”
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众人看去像是一枚令牌,只是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
皇帝李忠善示意一旁的太监拿过来,太监赶紧小跑到了三皇子身前,接过那枚令牌。
接过之后太监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发现居然是大皇子的令牌,瞬间吃惊不小。
不敢耽误太监赶紧把东西交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拿上一看,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冷哼一声带着怒气站了起来。
众大臣见后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皇帝生气可不是小事,谁也不想触霉头。
站起来的皇帝李忠善,手中紧握令牌,双手背在身后。
不怒自威的对着三皇子继续说道:“老三,说说吧,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时三皇子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回道:“启禀父皇,此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当时在场的跑得快将军和吉来昌隼将军才清楚。”
“那就把他们叫上来。”
“启禀父皇,吉来昌隼还在藏萨省值守,目前只有跑得快在帝都。”
“那就把跑得快给朕叫过来。”
随着皇帝李忠善一句话,就有人开始去传唤跑得快了。
军部的尚书吴瑞,听到跑得快的名字,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有心提醒一下大皇子,但是又不方便,随后更加担心起自己起来,毕竟这么大的事自己一直压着,这下被提了出来,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牵连。
随后整个朝堂安静了起来,皇帝李忠善没有说话,坐回了龙椅上,只是脸色有点不好看。
皇帝要叫一个人那可是很快的,没多久就见跑得快气喘吁吁,胆战心惊的陪着找他的太监来到了朝堂之上。
跑得快看着朝堂之上全是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大臣,皇亲国戚,已经高高在上的皇帝,没有一点喜悦,反而充满了担心。
要是平常叫他上朝,他肯定是狂喜不止,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他是不知不觉的陷入了皇室斗争中去,一个不好自己的命就没有了。
来到三皇子旁边后,跑得快对着上面的皇帝李忠善跪拜道:“军部军备处运输科运输军官跑得快,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知道朕找你何事吧?”
跑得快战战巍巍的站了起来头也不敢抬的回道:“启禀皇上,小的知道什么事。”
“嗯,那你就把事情一一的向朕,向文武百官道来。”
于是跑得快带着紧张的神情,磕磕巴巴的把当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说到那山贼里面居然有几个武力高强,一看就不是山贼之人的时候。
一些聪明点的大臣,都隐约的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
当最后跑得快说到在一处房间里捡到了一枚令牌,令牌上写着什么的时候,跑得快有点不敢说下去了。
在身边的三皇子李诚猛见后,内心摇头暗道这跑得快还是胆小了一些,以后成不了大事。
见跑得快吞吞吐吐的不敢说是谁的令牌,皇帝李忠善也有点不悦的说道:“有什么不好说的,赶紧给朕说出来。”
听到了皇上不高兴的语气,跑得快哪还敢吞吞吐吐,赶紧回道:“启禀皇上,令牌上面写着太古皇室,李诚信。”
这一说出来,朝堂之上的大臣们都不由的惊呼起来。
有了胆气的跑得快也不在耽误,一口气说到了贼人逃跑,于是整个事件终于阐述完毕。
等跑得快讲完之后,只见皇帝李忠善,冷冷的看向了大皇子李诚信。
大皇子李诚信见状,赶紧站了出来,跪到在地大声呼喊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皇帝李忠善冷哼一声,把手中的令牌丢到了大皇子李诚信的面前冷声道:“冤枉,人赃并获,你有什么冤枉的,你胆子不小啊,物资车你也敢出手,说吧你是何居心。”
“父皇,一枚令牌能说明什么,儿臣的令牌有很多,而且令牌也可以伪造,父皇这一看就是栽赃嫁祸啊。”
这时军部尚书吴瑞也站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我觉得此事蹊跷,如果是大皇子所为,怎么可能这么不小心会把令牌落在事发地,而且什么也没掉就掉出了大皇子的令牌,这真是太巧了。”
而皇帝李忠善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下面。
这时二皇子李诚德又站了出来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大哥的手下要经常出人皇宫,所以身上带着大哥的令牌在正常不过,所以掉落令牌也很正常。”
见到二皇子李诚德出来反驳,皇帝李忠善如有所思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二儿子。
当二皇子说完以后,当即大皇子党系中就有人站出来说道:“大皇子要是派人去,那人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身拿着,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嫁祸大皇子。”
当然二皇子党系也有人出来反驳道:“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人可能太自信了,觉得不会掉落重要的东西。”
随后大皇子和二皇子党派就开始互相争论了起来,皇帝李忠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吵着吵着大皇子那派开始反咬说肯定是二皇子李诚德栽赃嫁祸的,说是说对了,可惜没有证据啊。
二皇子听到也是内心一惊,但还是内心强大的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和大皇子党系打着嘴仗。
这时二皇子党系不知道何人,看见大皇子党系不停的说是二皇子栽赃嫁祸的,想着为二皇子分忧,居然神戳戳的说了一句为什么是二皇子栽赃嫁祸,说不一定是三皇子。
当即二皇子党系中就有人附和道:“的确,这件事是三皇子提出来的,说不一定就是三皇子贼喊捉贼。”
于是就开始对着三皇子李诚猛议论起来,越说越夸张,整到后面让二皇子都差点以为是老三干的了。
随即二皇子又反应过来,内心暗骂谁呀,谁这么天才,此时不加大火力对老大输出,居然炮火引到老三那里去。
老三一个无派无系,常年在外的武人,引到他身上有什么用。
三皇子被怀疑起来,这时四皇子李诚勇自然是不能不管,于是站出来,为自己的三哥澄清,说到后面还骂道:“谁再造谣我三哥,就是与我为敌。”
这句话还是有效果的,让一些人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现在四皇子有自己的属军,也不是谁敢去惹的,搞不好哪天四皇子就把军队拉到自家门口。
当然也有不怕的,一些尚书什么的,还是敢继续说着三皇子。
就在这个时候,大皇子党系也乐意看到祸水东引到三皇子处,于是军部尚书吴瑞也补枪道:“说到这我也感到奇怪,大家都知道我们军部运输物资,都是有自己的人,但是这次行动,四皇子殿下居然非要让一个佣兵团参与进来,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自然有人搭腔道:“那肯定奇怪啊,说不一定就是四皇子和三皇子联合起来演的戏,那令牌说不一定就是四皇子给那佣兵团故意掉出来的。”
四皇子李诚勇听后,大怒的骂道:“放屁,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佣兵团是我朋友的佣兵团,我照顾一下他,怎么了,有谁不信我,尽管去调查就是。”
“哟哟哟,四皇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也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一句。
这时黑鸟军团的军团长将军黑水听不下去了,你们吵无所谓,居然敢冤枉四皇子殿下,这就不能忍了。
于是黑水站了出来,大声的叫道:“你们谁再敢冤枉四皇子殿下,别管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