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美丽的星空,灵忆已经无法言语了……
“外祖母,我们……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灵忆坐在马车里,心里头默默地和远处快要消失了的太阳道了个别。“嗯,不过只有一个时辰可以看到,其余的时间,皆是观星的时间。”目窗为自己能骗来个小朋友而感到开心,目凌闹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奶奶,她怎么会是我姐姐呢?!”目凌盯着灵忆看了好大一会儿“长得吧,也就那样子,根本就不能看!没有大姐优雅,没有二姐飒,就是在大街上胡乱拉来一个也要气质更出尘些!”目凌嘟起小嘴,瞪了灵忆一眼。灵忆没搭理他,她怕把这个小朋友给怼哭了!
“喂!”目凌傲娇的看看灵忆“丑八怪,看看我啊~说不定你能长得好看一些呢!”
“你?”灵忆嫌弃的看了看目凌,撅起来的小嘴丑不拉几的“不了不了,看着挺倒胃口的,我怕自己吃不下饭!”
“你!很好!我告诉你,到了巫族,一定没有人会搭理你的!”
“哼!看看你这个嘴硬的能赢到哪里去吧!还有,我长得那叫一个美,那什么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玉骨冰肌,出水芙蓉等等等等!用在我的身上,那是在合适不过了!”灵忆说着还捏捏自己的脸“何况!我现在还小,还没长开~”灵忆的胳膊肘戳戳身旁的繁琉“你说是不是啊,姐妹。”繁琉立即称是。“嘿嘿,看吧~”灵忆得意地看着目凌,两人又开始了下一轮争吵。
吵着吵着,巫族也就到了。
“姐姐~”目凌甜甜地叫着守门的女人,嘴巴似抹了蜜一般。灵忆皱皱眉头,他刚刚可不是这样的哎!“外祖母,他怎么翻脸那么快啊?”
“戏精一个,能不快吗。”目窗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目凌嫌在族里头的日子枯燥,净要往外跑,被逮着很多次,每次都是靠嘴甜才躲了过去,演着演着,也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戏精了。“可别被他给骗了咯!”目窗略含深意的看看守门人,意思就是别让这臭小子在跑出去了,否则,有罚!“您还不了解我吗?”守门人叹了口气“好嘞,尊了您的旨。”目窗这才不那么看着守门人。
“这是?”守门人看到下来的灵忆和繁琉,问道。
“哦,我新寻来的外孙女,增进一下感情!”目窗将斗篷披上,然后问守门人又要了几个,让灵忆和繁琉也披上“这个戴好咯,算是身份的证明!”灵忆连连答应,转而看向守门人。
“您好,我叫灵忆,她是繁琉。”
灵忆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随目窗进去。巫族祭坛较多,药草较多,还有许多树木,树木上还有树屋,最大的树大概有几百万年了,上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楼梯,直达树顶,茂密的叶子遮挡了直达的地方,添了几分神秘。灵忆对那里尤为好奇,不过什么也没说,跟着目窗到了自己的住处。也是个树屋,外面还有个牌匾,有朱砂的颜料,利落的用巫文写了个——淮春居。灵忆并不认识,便把视线转向了屋内。
屋内。
门的那边有个大大的吊床,看起来很软,湖蓝色的。床的前头是个小小的祭坛,也是湖蓝色的。灵忆看到这里,不仅看了看披在身上的斗篷,也是湖蓝色的。疑问很多,灵忆觉得这里藏有很多东西,还是谁都不知道的。不急,慢慢探究。灵忆打了个哈欠,这里还真是……特别啊。
“我和繁琉一起住吗?”这个问题倒是对灵忆万分重要,安全感十足,她才能安心睡觉。“在你的临树。”目窗摸摸灵忆的脑袋,示意她宽心。灵忆低下头,来都来了……“繁琉,你认为呢?”繁琉轻笑“你是不是胆子又变小了?好了,那我就睡哪里吧。”
“嗯嗯。”灵忆又打了个哈欠。赶了这么久的路,也兴奋了一路,吵了一路,现如今倒也是知道累了。“那便睡吧,猜你也是累了。”目窗看了看一脸疲惫的两个小丫头,善解人意的她没再让灵忆和繁琉二人再做什么。目送几人离开,灵忆穿着斗篷就躺在了湖蓝色的大床上,与背景色融为一体,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忽地,灵忆又坐了起来。手上冒出了白色的圆环。屏气凝神,灵忆开始了对圆环的修炼。……
君尚辞收起黑环,眸中的的红色瞳孔犹如一簇火焰,地上,一滩血正在地上翻腾。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本厚厚的书,里面记载着有关生死环的事件。
生环。
得此环者,可控生死,载体可获两条性命,甚至永生,永不赴死。
死环。
无记载……
君尚辞将书合上,至少,她是安全的,那便足矣。捏了捏眉心,又揉了揉太阳穴,君尚辞将手上的黑环又打开,只见死寂沉沉。“若是……这样呢?”君尚辞强行将死环分成了两半,接着形成了两个圆环,他又试着将两者合为一体,成功了。“也许……是一件杀人利器~”君尚辞勾起一抹笑。
“砰!”
黑环穿破了君尚辞最坚实的盾牌——忆铠。
“好吧,确实是件杀人利器。”君尚辞把黑环收了回去“来人,把忆铠,拿回去,重造!”
一堆奴仆闻言,赶紧上来,拿走了忆铠,生怕慢一步,就又死个人。
君尚辞站起身,将座上的明珠拿在手上。观察着灵忆的一举一动,时不时地笑笑。
“嗯?怎么老感觉有人盯着我呢?”灵忆的五感很强,敏感的五感告诉她,有人在盯着她。“额……大概是幻觉吧。”灵忆打了个哈欠,虽然修炼了不少时间,应该越来越精神,可是……灵忆却有所不同,修炼得越久就越累……
灵忆褪去斗篷,没脱衣服就将脑袋和整个身子塞进了湖蓝色的被子中。
“舒坦~”灵忆缓缓睡去。
大抵是凌晨时分,一个黑影溜了进来,修长的腿跪在灵忆的床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