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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夜无梦,直睡到日上三竿,兰聆伸着大大的懒腰,对着花窗吹进的风,深吸一口气,顿时明目清朗,洗漱好,穿戴整齐楚忧离备好的新衣,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现代歌曲,踏着轻快地步伐下着楼。

“看来昨晚休息的不错。”楚忧离站在厅堂里,抬着头笑盈盈的看着她.

“那是!”兰聆边走边说,剩三个台阶的时候一跃而下,跳到他面前。

兰聆左右看看没见秦卷,便问道:“绥羽的伤怎么样了?你带我去看看吧。”

“好。”楚忧离应道,带着她向后院走.

穿过后院,走过一段穿山游廊,东香阁就在眼前,突然一道黑影跳过来伏在地上,惊得二人大退一步,却见那人露着肩膀,背上困着条荆棘,向兰聆抱拳拜了拜,大声说道:“一路上多有冒犯,请兰公子打一顿解气!”说着便抽出荆棘,双手过头顶举到兰聆跟前。

兰聆这才看清来人竟是绥羽,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廉颇,还负荆请罪呢!?”

听到这话,绥羽和楚忧离均是一愣,同时问道:“廉颇是谁?”

兰聆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

“吱——”秦卷推开门,脸上挂着一抹朝霞般的浅笑,说道:“快进屋再说话吧,外头冷。”

屋里,三人围坐在炭炉旁,绥羽站在一旁一直不肯坐下,兰聆安慰他,自己根本就没把那些小事放在心上,但他还是坚持站着,秦卷也不好说什么,便随着他去。

“如果今日未时(13点至15点)出发,行一夜的车马,明天午时(11点至13点)便可到达临淄了。”楚忧离建议道。

兰聆转向秦卷,用眼神询问。

秦卷回道:“甚好。”

“那就今天未时出发吧。”兰聆总结道。

绥羽自告奋勇叫道:“我去准备马车和吃食。”

看到这样的绥羽,兰聆,秦卷,楚忧离三人相视一笑,随意聊了起来……

未时一到,绥羽就已将马车停在花绕阁门口。

先出来的是兰聆,只见她除了随身的一柄剑,身无旁物。

随后出来的是秦卷,高冠束发,显得更加温文儒雅.

最后出来的是被梁倾舞一路相送的楚忧离,兰聆站在车旁看着梁倾舞眼眸里充满泪水,依依不舍的收了收他的衣领,但楚忧离还是很礼貌的拂开了她的手,拱手道别。

兰聆触景而念:“悠悠纬禾道,此会在何年?”秦卷在一旁品味着这句话,竟也有萧萧之感。

兰聆转身上马车时,看到绥羽还坐在驾位,看着他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身板,有点不忍心:“你的腿伤还没好,还是我来驾车吧。”

绥羽倔强回嘴道:“我是腿瘸了,手可没瘸!”说完又觉得人家这是关心自己,自己怎么又不自主的反唇相讥了,真是惭愧,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兰聆一看是自讨没趣,便没说什么,低身钻进车厢。

待四人都上了马车,绥羽便驾着车在齐国的大道上奔驰起来……

一路上秦卷仍旧捧着本书看,楚忧离则一直看向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兰聆呢,占着车厢的软榻,睡完起来吃,吃完了倒下睡……几番循环。

悠闲地时间总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齐国都城临淄,可以说兰聆是被街道上熙攘的叫卖声吵醒的,她起身伸手推开窗,看向外面……“我要去寻一个朋友,在路边把我放下即可。”

一句话拉回兰聆的出神,她看向楚忧离,问道:“你在这里也有朋友啊?”

“你以为我白白在六国行走了这两年吗?”楚忧离失笑。

“那我怎么找你?”

“去城北永泰街焦庙郎住处可以找到我。”(注:庙郎为官职,主要是负责国家宗庙大典和司乐的)

兰聆点了点头,目送楚忧离携着古琴下了马车。

“那秦兄把我送到兰府就行了。”兰聆侧身对秦卷说道。

“还是先找间客栈,安顿好绥羽,然后我驾车送你归家吧。”

这话听得兰聆无比舒心,点了点头。

“一路上见你都在看书,是什么样的书,看得这么入神?”兰聆很是好奇的问道。

秦卷将书卷合上,递给兰聆

“《吏治十论》!”兰聆看着书的首卷说道:“这是天玄子高徒公孙宇的大作,可惜他在燕国为上卿时被奸人所害。”让人不禁唏嘘

“覃国猛将多而真正懂吏治谋略的人少,如果有公孙宇这样的人在,统一六国也是有希望的。”秦卷盯着兰聆手中的书卷,若有所思的说道。

“恩,我也很赞同他‘唯君权’的思想,只有将分散在贵族手中的权利和军队掌握在君主一人手里,才能上下统一思想,进而开拓疆土。”

秦卷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却有些惋惜的叹道:“玄天子的高徒难寻,且一般不会暴漏自己的身份。”

“当时机成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出现的,这就叫做时势造英雄!”

“时势造英雄。”秦卷琢磨着这几个字,说道:“英雄造时势……呵呵,兰兄总是一语道破天机。”每当谈到这样的话题,秦卷总觉得和兰聆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只是在下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不足为道!”兰聆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正当秦卷再要说什么,马车停了下来,绥羽弯身进来,说道:“公子,客栈到了。”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秦卷嘱咐道:“你在马车上等我一会。”便戴上白纱帐帽子走下马车。

兰聆通过格子窗户看着秦卷踏入客栈的背影,忽觉得有些不真实……总觉得那人离自己很遥远。

不一会秦卷从里面出来,踏上马车坐在驾位,准备策马,兰聆急忙上前拦住:“带着白纱帐帽子驾车岂不是太奇怪了!还是我来驾车吧,顺便欣赏故乡的风景,如何?”

秦卷不拒绝,自觉坐进车厢内。

迎着风,兰聆驾着车,感受街道两边的景色在身边飞快向后移动着,心中无比畅快,马车上还载着美人一个,颇有点衣锦还乡的情景。

想到这里,兰聆脸上挂着很得意却又相当讨打的笑容……

“吁——”兰聆驾着马车一路行至三间兽头大门口停了下来,她拍了拍手上的灰,跳下马车,抬眼看向正门上的匾额,匾上大书“兰府”二字,门柱鲜亮朱红许是新年将至而新漆过的,东侧门开着,站着几个衣着崭新的人,应是门侍,看到马车停在门口,也不上前招呼。

‘看来自个儿的记性还不错,竟一下便寻到了。’兰聆心想,右手挑起车厢门帘,对里面的秦卷说道:“我家到了。”

秦卷闻言,下了马车,眼睛扫了扫兰府大门,看着身旁的兰聆,说道:“快进去吧。”

听到这话,兰聆似有不舍,看着秦卷,眸子竟像琉璃一般千回百转。

秦卷直视着兰聆的眼睛,竟也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心中不觉又浮现出那个困惑许久的问题‘他到底是男是女?’难道真如绥羽所说,自己却是希望他是个女子?

一阵东风吹来,一角发丝飘入兰聆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舞动两下,她伸手拂过发丝,有点尴尬的低下头。

秦卷偏头对她笑笑,问道:“悠悠临淄道,此会在何年?”

听到这话,兰聆猛然抬头,心知这是自己在花绕阁门口的喃喃低语,没想到被他听去,如今反过来用在两人身上更是应景,心道:‘原来他也舍不得我。’

秦卷见兰聆不答,眼神似有落寞,问道:“怎么,不想与我再见了吗?”

兰聆忙灿烂一笑,看着秦卷的眼睛,回道:“明日!”

“明日?”秦卷略微惊讶。

兰聆重重点头:“是啊,你忘了吗?我说过,你送我回家,我会让家人设宴款待感谢你的!”

秦卷抿嘴而笑:“那我等你消息。”

“好!”兰聆又点了点头。

秦卷坐上马车架位,对兰聆眼里含笑地点点头,便驾着马车去了……

兰聆站在那里看了许久,直到看不见马车,复又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回身踏着端正的步伐,向东侧门的那几个门侍走去。

“小哥,麻烦通传一声,云梦山兰聆前来拜见你家老爷。”兰聆对着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老练的门侍说道。

“云梦山?”那个门侍上下打量了兰聆几个回合,问道:“可是汉国云梦山?”

“正是。”

“可有信物?”

兰聆解下腰间的承影剑递到那人面前:“请将此物交予你家老爷。”

那门侍承剑,定眼一看再抬头看兰聆,又是来回打量了几个回合。

半响,那门侍双手捧着剑,忙道:“您…您稍等一会啊,我马…马上给您通传!”说完,风也似地往府里跑,看得其他几个门侍面面相觑。

兰聆挑挑眉,不置可否。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正门大大敞启,一群侍从和老妈子丫鬟涌出来,整整齐齐站在两侧,一名四十岁左右留着须的华冠丽服中年男人抬腿迈过高高的门槛,立在兰聆面前,正襟一揖:“恭迎小姐回府!”

兰聆上前扶住,道:“龙叔不必多礼!”

龙叔招手,让侍从抬着步撵停在兰聆身旁,“小姐,请!”

兰聆拂袖坐在上面,四人抬着进了大门,正对着有一水磨砖砌的影璧,上沿有一排斗拱,下面是桃木做的圆形雕花祥云,中间是一个八菱形,里面雕刻着貔貅腾云,一看便知是商贾大户之家。

左转进入内院正门,再穿过抄手游廊,两侧是东西两间五扇门的厢房,南面便是正房,雕梁画栋,好不精致。

兰聆刚一下撵,就看见早在门口等待的几个丫鬟迎了过来,对着自己福了福身,说道:“夫人还正念叨怎么还不过来呢!”几个丫鬟便拥着兰聆进了屋。

一进屋,便见一穿着毛皮长袄的夫人,迎面而来。

兰聆细看那美人,削肩细腰,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有点眼熟!……原来是娘亲!正想跪拜,人

已经被搂住了,只听到娘亲口里哭着唤道:“我的聆儿!终于回来了!”

兰聆一时触景也不禁流下泪水,扶着娘亲,带泪笑着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怎么还哭起来惹人眼泪啊。”

兰聆扶着娘亲向里走了几步,就看见满屋子的人站在那里,只有一人坐在正位之上,便知一定是那兰家家主,自己的父亲兰崇轩了。

兰聆上前,重重地磕头行了个大礼,双手一揖,道:“兰聆不才,云梦山学习七年,小有所成,现归家看望父母大人,为尽孝道!”

兰崇轩将兰聆扶起,仔仔细细看了一圈,点头称赞:“倒也成了几分模样。”

“父亲大人也是风采依旧啊。”兰聆附到父亲耳边,小声说道。

兰崇轩似是恼怒又带着点宠溺,摇头斥道:“还是那般不正经!”

兰聆笑笑,不以为然。

随后兰聆的母亲温氏拉着兰聆的手,向她一一介绍家族里的众位叔伯婶婶,兄弟姐妹,兰聆也一一拜过。

“这是你的五哥,记得不?”温氏将兰聆推到一个男子面前,那男子和兰聆长得倒有三分相似。

兰聆笑道:“当然记得!”记得你甩着鼻涕,被我整得浑身泥的样子。

“小妹倒是越长越标致了。”五哥兰宇杭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兰聆的肩膀:“家人都很想你!”

温氏抹了抹眼泪说道:“其他五个哥哥都在五国分院,再过些时候过年,就能一家人团圆了!”

“好!”兰聆为娘亲拭了眼泪,安慰着她,七年没见了,娘亲还是那么爱流泪啊。

“不说了,快去洗漱洗漱,换身衣物”温氏又向老妈子吩咐道:“将香蓉等十个一品丫鬟分到小姐房里。”

“娘亲不必费心,一个丫头就够了,太多人我不习惯。”

“好吧。”温氏便顺了兰聆,将叫香蓉的丫头叫到跟前,嘱咐了一堆事宜,让兰聆携着丫头回了屋。

香蓉这丫头倒是很可爱,笑的时候有两个酒窝,大大的眼睛很机灵,在前面引路时有说有笑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兰聆的院子不大,但很精致,和九岁刚离开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园中有一巨大鸟笼,一枝梧桐树干直直向上,树杈上停着数只颜色艳丽的鹦鹉,阁楼立于地势高处,兰聆穿过斜直向上的长廊,便走到了门前。

推门进去,见屋内一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打扫,走到梳妆镜前,拿起小小的木梳,翻转着,想起刚穿越到这里时,自己才四岁,有着大人心智的自己,自然很清楚地记得亲人对自己关爱,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讲简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比独生子女享受的宠爱更甚!兰聆很自然地把前世对父母的依恋转移到这里的爹娘身上……

“小姐,衣服和洗澡水都为您准备好了。”香蓉抱着叠衣服进来放在床上,小步跑到兰聆面前问道:“小姐晚饭想吃什么?我这就叫厨子们准备。”

“清淡点就行。”兰聆吩咐道:“我想睡一会,饭好了叫我。”

“是,小姐。”香蓉福了福身退下了。

的确是累了,兰聆和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待香蓉准备好晚饭,来叫方起。吃毕,换了身衣服,起身去了父亲的书房。

兰聆走到书房门口,便见父亲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十分疲惫,想来兰家商社的事物繁多,虽有几个哥哥分担,但仍十分繁重,心中不免心疼一番。

“站在外面干什么,进来!”听到父亲沉厚的声音,这才察觉原来自己身影也映在了门窗上。

兰聆快步进屋,脸上挂着嘻嘻笑意,走到书案旁停下,直奔主题的说道:“我结交了两位朋友,都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的……”

兰崇轩挑起眉梢,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他们此刻正好都在临淄,明日想办个家宴,感谢他们!”兰聆讨好地笑着,拉着父亲的袖子撒娇起来:“好不好嘛?”

兰崇轩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想:倒是可以看看她都能在外面认识些什么样的人,便爽快的答应:“好吧!明日酉时(17点至19点)夜宴。”

“谢谢父亲!”兰聆眼里闪烁着喜悦,明日又可以见到他了…… 但又要以什么样子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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