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经意间,十来天就这样成为了过去。
秦行还没有回来,但木屋已经建的差不多了。
秦文宇便叫所有人前行平原,入住修建好的木屋。
又带着人在一排排的木屋左侧,修渠开荒。将秦行寻找的种子种下,就等着收获的季节。
秦衡自从将木屋修建好后,又带着人搬石围着了一圈,建在木屋的右侧。
等当出去猎狩的人捕捉到食草动物时,不再将它杀死,而是活着带回来,将它们圈养起来。
人们就这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总归能吃的饱。
这一天,吃完晚饭。秦文宇对秦义说道:义,你明天去山洞看一下,行回来没有?
秦义点头应好,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秦义便出发了,因为脚下穿着木屐,他走的很快。不到半个钟头,秦义便到了山洞。
一看,没有人。地面上只存留原来火堆留下的焦黑痕迹。
秦义站在洞口想了想,决定晚上再回去。
自从木屋修好后,秦文宇便每天无事可干。闲来无聊,他走进种着稻的地里去看又没有嫩芽冒出。走完一圈,发现还没有一株嫩芽冒地而出。
秦文宇站在荒地旁,皱着眉头想到。这到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冒芽呢?难道这不是旱稻,而是水稻。
秦文宇胡思乱想的在心中问答道。其实,他也不想一下,这些稻种才种下不超过半个月。
秦文宇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又走到圈(juan)养动物的这里。秦文宇双手交叉,平放在不怎么高的石墙上,下巴贴在手臂上。这里看着圈(juan)舍中互相嘻戏的类似山羊的动物。
秦文宇又度过了无聊的一天。
当吃晚饭时,秦义回来了。
秦文宇一见秦义,便开口问道:义,怎么样?行回来没有。
秦义来到秦文宇的面前点头回道:回来了。还带着数不清的人。
秦文宇一听,笑问道:数不清的人?有这么夸张吗?
千真万确。秦义一脸认真的回答道:族长,他们就在后面。马上就到了。
秦文宇一听,叫上老头秦长明,让秦义带路,去迎接秦行。
过了一会儿,从森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行第一个走出了森林,后面跟着的是他带出去的人。
当他们走出来后,后面的人源源不断地跟了上来。
秦行一见秦文宇,满脸喜色的走了上来,看起来这一次的收获不少。
秦行来到秦文宇身前,兴奋的说道:族长,这次真是满载而归啊?
秦文宇闻言,问道:这话怎么说?
秦行笑着回答道:这次不光找到许多能够种植的食物,也找到了许多人。
秦文宇问道:有多少?
秦行回道:大概有三万多人。
嘶。秦文宇一听,双眼顿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一次的确认说道:多少?
秦行笑着再一次回道:三万多人。
秦文宇很是吃惊,说道:这么多。
秦行说道:族长,哪里还有很多。
秦文宇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没将哪里的人带完吗?
秦行回答道:没有,哪面全是大型群居洞穴人。我连十分之一都没带到。
秦文宇一听,说道:好,将他们全部带过来。明天安排人修建房屋。
说到这里,秦文宇又问:你都找到了什么种子?明天叫人开荒。
秦行如数家珍的回道:黍,稷,麦,菽。
秦文宇一听,喃喃细语的说道:五谷,都齐了啊。
明天,就让人开荒。我要将这五谷种到地平线那里去。秦文宇夸张的说道。
秦文宇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充分的证明了每个种花人的梦想,哪怕是外星球,也想让稻香随风飘荡。
你说不能种菜?那我还要你干嘛。
秦行一听,尴尬的一笑。他不知道怎么回话。
当所有人都走出森林后,站在了宽旷的平原上,乌泱泱的一群人。
这三万多人,将全部贮藏的全部拿出来,也不够卡牙缝的。所以秦文宇也不搞什么迎新仪式了,先让他们饿上一晚再说。
天色暗下,平原上点起了许多的篝火,将平原照成火红一片。
秦文宇让秦行安排这三万多人就在这平原上,以天为被,地为床的原地休息。
第二天,秦文宇早早的起来了。
秦文宇让启过智的十一人全部来一起商量,如何将这些人手全部利用起来。
狩猎的要了二千人,秦策要了一千,去磨石器。
负责砍树的秦萧要了五千人。负责修建房屋的秦衡要了二千人。负责开荒的秦冉要了三千人。
秦文宇又对着秦蕙兰问道:蕙兰,你找到了制衣的麻了吗?
秦蕙兰点点头,回道:找到了,但我想等花谢后,再动手制麻。
秦文宇一听,点点头。他明白秦蕙兰的用意,无非就是等花谢后,用花仔来培养种值罢了。
秦文宇开口说道:那先给你五千人,你先教他们制作木屐。
秦蕙兰点头应好。
秦文宇又继续说道:忠,你再带二千人进山砍干柴。
秦忠丝毫没有犹豫的回道:好。
秦文宇算了一算,还有剩下一万人。又开口说道:还有一万人,策,你再加四千,凑齐五千。
秦策亳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冉你再加二千。秦文宇又对着秦冉说道。
秦冉黑宝石般的双眸眨巴的看看秦文宇,笑着答应了下来。
秦文宇见状,也是一笑。又继续说道:剩下的人全部交给狩猎了。
带着狩猎的几个人,脸带苦笑的应了下来。看来又有的忙了。
分配好后,各自领着分配好的人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秦行又继续出发了,他要去找更多的种子,更多的人。
随着秦行带回来的人越来越多,木屋修建得也越来越多,占地也越来越宽。远远的望去,就像一个小镇一般。
夏天伴随着狂风而来,吹倒了许多木屋,所幸没有人伤亡。
秋风萧瑟。
夏天又伴着黄叶而归,最终隐藏在了一片落叶之中。
地里的庄稼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秦文宇这一次没有再听任何人的话,来到地里亲自动起手来。
他收割庄稼的动作很是熟练,就仿佛一个老农一般。
他从小就在山村长大,每当双休时,他就同母亲一起下地劳作。弟弟在家准备晚饭,父亲则是外出打工。
到秦文宇工作时,每次回家,都要换上旧衣服,一同和年迈的母亲下地劳作。
秦文宇也想劝她,但她每次都是笑着说:自己在地里刨了一辈子,习惯了。让自己不种地了,那不是没有事做,不无聊的要死吗?
其实秦文宇知道,母亲就是不愿给自己的子女增加负担。她用她的方式告诉他们,她能养活自己。
秦文宇一边弯腰收割庄稼,一边回忆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不知何时,一滴泪从眼眶中划出。
秦文宇用手抹了一下眼角,所幸别人都正在弯腰收割,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因为人多,庄稼收割的很快。不到三天,便全部收完了。
剩下的便是将稻谷晒干,谷粒分离之类的东西了,不必一一的细说。
随着西风的呼啸而至,秋天也被埋藏在黄叶中。
冬天,到了。
人们终于可以停下休息了。
平原上的人也不知不觉的增加了许多,具体是多少秦文宇也不清楚。
秦文宇只知道,新一轮的启智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