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对他说,四皇子,人最好了,而且还有功夫呢,四哥哥,我拜您为师怎么样!”肖遥心里打了个冷颤,一把抱住元进,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噗通跪倒,二话不说,先实实在在的磕了三个响头.
“呦!这谁说不学功夫来着!”元进取笑肖遥,那天自己死活想教肖遥功夫,要命的不学,现在巴结自己来了!“不过,肖遥你这招对我是百试不厌,明天就到我那里,我教你。”
“恩,我估计,我这年龄,练武没什么成就了,能防身就行,也不强求太多。”肖遥倒是对自己的能力有自知之明。
“我得马上进宫,肖遥,你先回苑里,有事着人递牌子进宫,切莫让我担心。”元承把刚才肖遥拿出来的令牌再别在他的腰带上,“让人熬些驱寒的汤水,一夜风雪,莫要伤了身子。”
元承拍了拍肖遥的肩膀嘱咐道,遂即起道进宫去了。
心下的沉重也卸下,肖遥才发现自己真的需要休息休息,本身晚宴就没怎么吃多少东西,加上又吹了一晚上的风雪,身子也有些重,回到承德苑合衣躺下,便睡了。隐约总觉得自己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一会儿发现自己在冰上玩,一会儿发现自己来到了海南岛,热的难受,一会儿又感觉自己从天上掉下来,天旋地转,努力睁开眼睛,却沉重万分,只是隐约的听见有人在喊:“肖遥……!”像是哥哥,又像是爸爸,一会儿又像是妈妈,像是回到现代,感觉嘴里又干又涩,想要抬手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颤抖,一点力气也没有,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几时。
醒来的肖遥,见床边的丁香儿在打瞌睡,感觉口渴万分,“香儿……”肖遥被自己嘶哑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不禁眉头簇在一块。床边的人儿也跳了起来,“公子,你醒了,太好了,都不知道人家都吓死了,你都昏睡了两天了。”说着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下来,肖遥顺手扯过香儿襟前的丝帕,递给她,却猛然想起自己要是昏睡两天,那自己的身份岂不是要曝光了,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细看发现自己穿的外套好好的,“没有人给我换衣服吧?”
香儿摇摇头,老实的说:“公子,昨个回来就烧起来了,本来香儿想给公子换衣服的,只是公子昏睡中,身体护的紧紧的,连请来的郎中都不让把脉,后来哥哥回来了,也是没能把成,无奈六殿下只能吩咐暂时这样,哥哥也是按照伤寒的病症,配了几味药,给公子服了。好在病急乱投医,却投对了。”
肖遥松了口气,心想,没想到自己的警惕性到了这种程度,看样子以后要想些未雨绸缪的法子。不然的话,像这种突发情况,要是再来几次,倒是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了重创。
“给我倒杯水吧。我渴了。”肖遥也想转移话题。
香儿忙去倒了一杯水,肖遥刚喝到一半,就被香儿的一声尖叫打断,差一点呛到,“啊,公子,香儿忘了,我得先去找哥哥和殿下过来,估计他们知道的话,连饭都不吃就赶来了。”还没等肖遥拦住,香儿就一溜儿烟的跑了,其实肖遥想对他说,自己也饿了!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五味和元承进来了,“肖遥,现在感觉如何?”元承开口问道,抬手在肖遥额头上试了试,“五味,让五味把把脉。”
“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风寒而已,烧已经退了,不用把脉。”肖遥可忘不了,元启可说过,这脉相能看出男女来。
“我看公子还是让我看看,也好放心。”五味说了句,坐在元承起开的床边。
“那你确定不会误诊?”肖遥很是无奈,不死心的问道。
“公子只是伤寒,况且烧已退,只是试试脉相,看看是否需要做下调理而已。”五味安慰道。
肖遥还是不放心,“还是不用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清楚,根本没有必要问脉。”随问,“我先看看你开的方子。”
元承将方子给肖遥,问;“你会看方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