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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总，曹……曹特助说这些都需要您签字。”新来的小秘书战战兢兢地弯着腰，把资料伸到施烟面前。
施烟冷眉一抬，睨向小秘书道：“放下吧。”
顿了几秒，继续出声：“新来的？”
小秘书听到她询问，把头摁得更低，声如细蚊：“是……是的，施总。”
施烟：“我是老虎吗？”
小秘书惊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摇头否认：“不不是的。”
施烟红唇微勾戏谑道：“那你怕我什么？我又不吃人。”
小秘书听到她这样说，眨了眨眼睛，目光直视施烟。
对吖，施总长的这么美，怎么会吃人呢。
公司里传闻说神秘的施总男女通吃，潜规则新人，私生活混乱不检点，还很渣，不负责任。
还说什么来着？
说她脾气暴躁，性格怪异，有暴力倾向，不好相处。
“嗯？有那么怕我吗？”施烟倚在办公椅背上，手指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全程盯着面前的女孩。
小秘书一时没反应过来，把心里所想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嗯，他们说你好可怕，会吃人。”
小秘书说完连忙捂住嘴巴，懊恼得拍了几下脑门，小声嘀咕：“李乐，你死定了，怎么能在大魔头面前说出来呢。”
施烟耳尖得很，红唇微挑，挑中几个关键词问她：“可怕？吃人？大魔头？”
李乐双手紧张得攥住西装裙，脸色一白，吓得差点把头埋在地上，声音估计只能自己能听到：“没有，不是的。”
“说说看，曹熙怎么说我的。”施烟不打算放过她，这小妞还挺逗的。
李乐抬头望着她道：“不是曹特助告诉我的。”
施烟挑眉看着她说：“她们怎么说我的？不说清楚，明天别来了。”
李乐咬咬唇，结结巴巴道：“是……是我……我在厕所间无意听到的，而且我发现……发现她们说的都不是实话。”
其实是她堂哥告诉她的，要她小心这个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他堂哥就在这公司的企划部当经理，要是被施总知道，她堂哥小命不保呀。
施烟知道她撒谎了，小女孩刚出社会工作确实很纯。
她并不在意外面的人怎么评价她。
她只不过想试探一下这女孩的性子。
施烟纤细的两只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漫不经心的说：“那你看到的是什么？”
李乐眨了眨眼睛，抬头凝着她慵懒如猫的魅眼：“施……施总，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是很好的人。”
施烟睨着女孩眼里的真诚，勾唇笑了笑：“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拍我马屁吗？”
李乐咬唇摆了摆小手：“不是的，我没有这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你是好人，而且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会是坏女人呢。”
施烟微微一顿，忽然想到那个男生。
在他眼里她就是坏女人，很渣那种。
“越漂亮的女人心肠越坏，你可以定义我为坏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是实习生？”
施烟说了两句话，可李乐却只记住了第一句。
她回答：“说自己是坏人的人，就算坏也不会坏到哪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