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男一听,这才猛的一拍大腿,道,“的确的确,我们那日回来的时候太晚了,走到杏子林已经是夜里,我跟我的两个镖师就在林子里睡了一觉。”
齐轩点了点头,继续发表自己的推论,“第二种呢,就是刘员外监守自盗,看着刘师傅老实想要敲一笔丢镖费。”
“我看这个可能性还大一些。”一直没发话的薛仁似乎害怕别人把自己遗忘在了角落,迅速出来接话,“那个老头子一看就像是能做出这种的人。”
拜托,我亲爱的薛仁同志,现在这个社会是理智跟法制的社会啊,你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像坏人就说人家偷窃扒拿,长得丑又不是他的错,要怪怪他妈爸去。
“现在第二条肯定难以证实,看来只有先行第一条了。”齐轩果然快刀斩乱麻,不仅人帅,还有领导风范,“不知刘师傅可知杏子林有什么绿林中人?”
“那儿倒是有一个寨子叫杏子寨,当家的叫什么虎,我也给忘了,毕竟我也不常过那个林子,自然打交道的少。”
“那便是了,现在已经是晌午了。”慕容果然更有领导风范,齐轩说完,这个领导赶快出来做总结,当然话题依然是,“我们还是先吃了午饭再说吧……”
靠,这该死的,这么严肃的气氛都拦不住他好吃懒做的本性,我真想一脚把他的太阳穴给踢爆了。
杏子林因为病不是人流普通经过的要道,鲁迅先生说过,世界上本来木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路啦。所以杏子林本没有路,又没人走,所以还是没有路……
虽然齐轩劝我不要来,但是怎么说我也是女猪脚吧,这么惊险而且有刺激性的活动,我如果不参加那不是太对不起我了!
由于我执意要来,因此慕容不放心我,也是铁了秤砣心一般,打死也不走,甚至以如果我去而不让他去,他就一头撞死然后控告我们谋杀!
由于这个很有杀伤力的威胁,让大家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所以在最后我们一行五个人,三个武林高手,加一个推理达人,再加一个打酱油的,浩浩荡荡开往了杏子林。
“雄纠纠气昂昂,穿过鸭绿江!”作为全队里唯一一个女性并且是脑力劳动者,我吼着革命歌曲像个导游一样,领着一队男人在杏子林里绕来绕去。
“那个。”刘易男虽然不想打断我唱歌的高亢情绪,但是作为事情的参与者,他不得不表示,“殿下,杏子林这么大,如果在这么绕下去,怕回不去了……”
哎呀妈来,原来这么严重,我天生路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嗖的一声躲到了慕容的后面,弹出一个脑袋说,“您带您带!”
由于刘易男作为参与者,所以很快带着我们就找到了他们露宿的地方,原来是林子中间一出很大的空地,四周丛林密布,如果晚上在这里举行鬼故事比赛,尖叫指数绝对可以飙到极限!
“大约就是这里了。”刘易男回头指了指前面的一大片空地道,“那晚我们就在这里露宿,你们说有小偷来偷走了可能性倒是有,抢劫就不可能了。”
“杏子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齐轩看了看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地方像是聚集地。
“寨子距离这里倒是有些距离。”刘易男指了指某个方向,好吧我承认是我不知道方向,思索了片刻说,“约莫也就十几分钟的距离罢了。”
“那我们便去那个寨子问问便是了。”齐轩刚要走,却被身后的薛仁一把拉住了,薛仁力气大险些用力过猛让齐轩摔了个屁股蹲儿。
“不行不行不行!”薛仁一听要直接去寨子问,头摇的跟嗑药的一样,迅速反对,“你以为这里的土匪强盗好惹的啊,这个杏子寨的老大,虽然我没有见过,不过也听人说过,那可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种人你去问,不是激怒人家,找死吗?”
“那不过是你道听途说罢了。”齐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着薛仁道,“你有没有真见过,这话不足信吧,若是是如此,我想以我们三个人的武功,绝对不会在那些人之下,护送这两个(指的我跟慕容两个,哦不,一个拖油瓶跟一个军师,)还不容易?”
“话虽如此,不过到时候谁知道会遇到什么!”薛仁虽然赞同齐轩的说法,但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表示了自己的焦虑。
这一点,作为知心大姐姐的我当然可以理解这位帅哥的心思,要知道怎么说现在护送的人一个是王妃,一个是王爷,万一真的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
“哎呀。”在这个时候,作为他们纠结的当事人我理所当然的出来迅速解围,“不要紧不要紧,我最擅长的就是逃跑,你们完全可以无视我们两个,无视啊!”
“我说静安啊。”慕容这个时候反而拿到了话柄,一脸三八像的装作一本正经道,“你看我们在这里还是拖油瓶,还不如回去算了。”
“去去去去!”我对着他探过来的脸直接连掴巴掌的扫射了过去,胆小怕事,都到了门口了又来退缩,还是不是个男人。
“要回去你回去!”我白了他一眼,我可是个聪明的脑力劳动者,拖油瓶只有你一个好不好,别把我这样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人跟你相提并论。
“好好好。”薛仁似乎也没有想要争论下去的意思,看到我跟慕容又有了招架的预兆迅速终结了我们的对话,“都去都去。”
“哼。”我把脸凑到慕容的面前,鼻子闷哼一声甩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儿,顺便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很早教过你,你知道的!”
“你!”慕容气得不打一处来,又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你什么你!我不甩你还差不多,看看前面三个人伟岸的声音,再看看后面跟个被老公当街甩掉而愤怒的怨妇一样的慕容,真是天壤之别。
五个人走了约莫十几分钟,隐隐约约通过山林里这才看到了一处较大的寨子,四周被木栅栏高高的围起来,门前还有几个土匪在巡逻。
“这里就是寨子了。”刘易男道,“我们也只能走到这里了,再往前走被发现了,就不一定走的了了。”
“怕什么?”作为主力的我当然不能示弱,迅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发表前进宣言,“既然已经怀疑了,就要问清楚,不然怎么知道结果。”
“话虽如此,不过这里也不知道人多还是人少。”薛仁绕了绕头,“所以还是我跟齐少侠去问好了,刘师傅照顾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等着便是。”
那可不行,嘿这干什么啊,玩特殊主义,玩保护主义,玩阶级主义啊,怎么能把我们呢完全排除在行动之外呢,我们可是一路跟来的啊,没功劳也有苦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