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邕再次愣住,情不自禁地向小妖竖起了大拇指,同样的事情,自己还是道境老怪,小兄弟偏偏比他看得更加透彻,难怪鸣凤仙子会救他出险境,而且在很短时间,两人就有了很深的交情,不然不至于送那么多稀世之宝。
“小兄弟说得有理,像我们这种高人,自然用不着来历不明的东西,这就给那个混蛋留着,免得他总是挖肝剐肺一般!”
小妖也不禁笑了出来,然后举杯和雷邕碰了一下,不过只抿了一口,便即放下杯子,见小妖如此不爽快,雷邕睁着一对牛眼,死死地瞪着他。
“大哥不必生气,我是一边喝酒一边炼体,多了可就陪不了多久!”
雷邕觉得小兄弟见识非凡,言谈之间大是投机,心里不禁痛快不已,他原本想跟玉瑶争一争,将小妖收到门下,待鸣凤仙子出现,并带着小妖突然消失,这个念头才完全打消。
“有小兄弟在,一个人喝酒还有什么意思?我们慢慢喝,来他个不眠不休!”
小兄弟和鸣凤那丫头平辈论交,如果收小妖为徒,势必要高出鸣凤仙子一辈,跟这样的逆天奇才比辈分,想想都非常恐怖,不过此番接触下来,他是真心喜欢上了小妖。
……
作为大灵帝国的首都,灵都不仅占地极广,而且层次井然。整个都城包括皇宫、禁城、内城和外城四大部分。内城被外城的四个卫城紧紧拱卫,如今的四个卫城,不仅和内城紧密相连,而且四大卫城已经浑然一体。
大灵皇宫和各大帝国皇室一样,均没有太监这一职业,即便宫中侍女年长,也要及时送出婚配,加上各大皇室内廷的诸多机构,大都设在宫外的禁城,宫内人口事实上并不甚多,因此皇宫的布局相对比较简单。
皇宫坐北朝南,总体分为三大部分。
进入皇宫巨大幽深的宫门,就是高大宏伟,气势恢宏的的天殿,灵皇每月在这里召集大朝会,以裁决军国大事。
皇宫中央是中宫,为灵皇视事修行之所,主要建筑为光明殿、修行殿和御书房,另有内侍堂、敬事堂、内库和藏书阁等,其后为后宫和御花园。
后宫为三后五妃、公主及未成年皇子所居,皇后和亚后分别居于正宫、东宫和西宫,五妃分别在贤妃殿、淑妃殿、恭妃殿、静妃殿和端妃殿,后宫宫殿均为前明后寝格局。
公主十五及笈视为成年,会迁入公主殿,皇子十六加冠之后,需搬出皇宫辟府另居。大皇子二皇子早已成年,自有独立府邸。
皇宫外围为禁城,格局为东内廷西内阁,前内市后王府,成年皇子及五王十三侯,府邸均在北禁城的后海一带。
禁城有四门,分别为天门、地门、阳门和月门,主街为四门大街和禁城环街。四门大街从环街通向外城四市,并直达通往四都的大驿道,将皇室和四方王室连接为一个整体。
内城南有天寺,北有地庙,东西分别为阳坛和月坛,除小环街和大环街外,主大街为贯通整个京都的四象大街,即青龙白虎和朱雀玄武,四象大街和四门大街一起,通过内城十二门,将内城和外城紧密相连。
灵都外城由四市构成。
东市为各种修仙坊市,其次是各大丹堂、阵堂和兽堂等,均与六大修仙职业相关;南市主要是事关民生的百业贸易;西市则为各大宗门的分支机构和散修聚居地;北市是世家豪门的深院大宅。
灵都西市的金山,乃云罗宫灵都殿所在,金山是紫金山南向余脉,两山相距颇近,由于灵道院就在紫金山,因此这个选址也就在情理之中,七十多万年来从未改变。
连接云罗宫和四方王城的传送阵,就在金山地宫之中,因此金山除了是灵都殿驻地,同时还是整个灵洲的传送中枢。
由于位处首都,加上背靠紫金山灵道院,灵都殿无论是实力和影响,在云罗宫内外十殿中都是首屈一指,单是外门弟子,就有数百万之众。
(为免分散描写影响故事节奏,故集中交代下背景,这种情况不多,不必担心)
……
苏客心里非常愤怒,如果不是吞服过神凤神族,小丫头注定会葬身月关。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以大欺小,既然如此,以小欺小也行。倘若小丫头无法起死回生,那就再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就算亲手杀了这两个小子,也远远不够!
传送阵很快,二月十五日酉正时刻,苏客到达金山。
作为老怪级人物,苏客对灵都的格局自然了如指掌,可对罗子然罗子阳这样的人,他向来很少关心,之所以对罗冈比较了解,完全是因为苏星儿。
要找那两个小子的麻烦,即便是苏客这样的老怪,也要提前作些准备,至少找麻烦之前,要了解那两个小子的行踪。
“老祖!”
刚从传送大厅出来,一个阳光帅气、剑眉飞扬的少年就跑了过来,这个少年名叫苏狂,年纪还不到十八岁。
“什么也别问,都查清楚了么?”
“老祖,都查清楚了,今天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我都准备好了,雷霆一击之后就坐传送阵离开,然后从玄冰海逃往无尽大洋。”
“回去再说!”
金山地处月门大街和西市西街西北,苏狂领着苏祖,在西街上了一辆五驾豪华马车,拉车的五匹龙马通体雪白,全身没有一根杂毛。
马车沿着西街向北疾驰,一炷香后,驶入紫金山南麓的苏氏别院,管家带着十多个侍女,在正堂前躬身迎接。两老幼下车直入大堂,在摆满点心灵果的矮几前盘膝坐下,一个侍女跟进来斟了茶,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我妹呢?难道就真的陨落了?要是这样我现在就脱离苏家,这要不杀他个血流成河,我苏狂誓不为人!”
“你们不总打架吗?”
“这能一样吗?我妹我可以欺负,别人绝对不行!”
苏狂的眼泪涌了出来,不停地滴滴在面前的茶杯里,他低头吸了吸鼻子,抬手死死地擦了把眼泪,这才又抬起头来,见老祖沉默,他也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