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你这态度我就更想知道他是谁了！”
董昇的八卦之魂正在苏还面前熊熊燃烧。
苏还对此：“你很闲吗！”
董昇：“……是啊，我家老头子的私生子处处表现，我可没那么多会要开，我很闲。”
苏还看了他一眼：“看你这么惨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关欧的师兄。”
“什么年代了……”董昇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师兄？你逗我？”
苏还冷冷道：“酷酷听过吗。”
董昇拿出手机，飞快打击九键：“我查查不就知道了。”
“一个心理学大师。”苏还说，“业界翘楚，他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关欧，一个是……”
“楚银。”董昇照着屏幕慢慢读出这两个字。
苏还点头。
“这个老头子已经死了啊……”董昇叹道，点开图片上的长胡子老人相，“酷酷是外号吧，居然没有他的真名！你见过他本人吗？”
苏还冷笑。
董昇意味深长瞥过去：“有故事。”
“见过，聊过天，喝过茶，下过棋，他说我心不正，非正人君子。”苏还抬起双腿，交叠搭在了桌子上，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嘴角一抹嘲讽，“……配不上关欧。”
董昇夸张地挑起眉毛，不知该说什么。
心不正，其实没说错啊，不择手段的商人心能正到哪儿去？！
苏还自己也承认不是君子，但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能承认，但是你不能说。
苏还的想法他大概也能理解，无非就四个字：关你屁事！
可这老头子明显仗着比苏还活得久，犯了大多数老年人都会犯的错，就是用傲然的态度，肆意评价和定义年轻人。
遭到苏还反感，也是正常的。
老头子再来一句配不上关欧，好了，梁子结下了。
“很圈地盘，十分排外的一个老头子。”苏还说，“他觉得楚银和关欧名字配，觉得他们都是品性高尚的人，又是一个行业，简直绝佳配偶。”
董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楚银呢？”
“他这个憨憨……”苏还笑，眼神却复杂，“明明喜欢关欧，却去谈恋爱了，够怯懦，这是我说他不配做我情敌的原因，能装，这是我不屑他们师傅的评价的原因。”
“何为君子？君子之心事，天青白日，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他的楚银做到哪一个了？”
苏还冷冷道：“师傅看徒弟，自带滤镜。”
董昇觉得这个样子的苏还挺有意思，从来没见过这家伙这么在乎过别人的看法，估计曾经是对那个酷酷真的用心了，也真的碰了一鼻子灰。
董昇仍然好奇不已：“你知道楚银喜欢关欧，那楚银知道你知道吗？关欧知道楚银喜欢她吗？楚银和他的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楚银不知道。关欧不知道。不知道。”
苏还丢下话往休息室走。
董昇原地消化了下答案追了过去，但是被苏还一门关在了外面，他心有余悸地碰了碰鼻子，退后，识趣地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