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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骷髅王吧

“咻的一声,一道黑影从空中闪过,像极了雨天穿行的黑燕。那灵敏的身姿,我的视线甚至无法跟上。黑色夜空下的我,带着一名女子,跟随着那房屋顶端穿梭的影子,向着远方前进……”

“你说的什么?”幽雅向我投来奇怪的眼光,显然她对我的自言自语不太能理解。

“没,我在想,如果有人在监视着我,那我这么说话他是不是会感觉我像个诗人。”

“莫名其妙,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容易得病。她招手了,走。”幽雅探出头望了一眼,朝我招了一下手。我点点头,跟了上去。

渊在房顶为我们带路,靠手势指引我们前进。我负责殿后,确保没有人跟着我们。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躲避居民的过程中,通过偷听他们的谈话,得知了现在我们成了整个玉石城的敌人。莫名其妙屠杀了近百人,这绝对是一个大事件,估计在以后我们就会变成吓人的传说,类似于晚上不睡觉,楚风岚就会来抓你那种。

躲开一队行动急促的士兵,趁着他们向前奔跑,我们从后方悄悄饶了过去。交叉的路口慢慢通过,我们来到了玉石城边高大的围墙。翻过这道围墙,我们就能离开这座城池,暂时安全。到时候问问这女人是什么名堂,也好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至于新照……那是主角的事,我们就算遇到了也搞不定。

现在事情发展的莫名其妙,别说左江边城的那什么哥哥,现在的剧情跟之前好像都没什么关系,无从下手推断。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新照本身也是塔罗牌主牌之一,他应该知道牌阵和命运的关系。也许从一开始他的目标不是楚风岚,而是能改变命运的命运之轮。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楚风岚是主角,要杀死他没那么容易。新照需要知道楚风岚命运的牌阵,通过打乱牌阵,重置楚风岚的命运,使得命运把楚风岚牵引向死亡。要想改变楚风岚的命运,首先得把命运之轮给引出来。命运之轮出来后,让玉石城居民变成骷髅和楚风岚战斗,随后再变成城市模样,让楚风岚成为罪人。利用诬陷和舆论陷害楚风岚,让牌阵里的辅牌与楚风岚为敌,尽可能避免和楚风岚接触。到时候新照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杀死或是引导辅牌,改变楚风岚的命运,最终让楚风岚逐步走向死亡。

嗯……靠改变牌阵去杀人,怎么感觉那么奇怪,那么封建迷信?小时候老师告诉我,要想做成某件事必须努力,研究透彻,付出相应的时间和精力。我想说新照你要杀死楚风岚,那就好好去磨练自己啊,凭实力去杀死楚风岚。搞这种有的没的,我就不信摆几张牌就能让人不可避免的死亡。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既然新照提到过有幕后黑手,那么很可能新照也是被人利用。

胡思乱想的时间,我们在渊的帮助下,成功逃离了玉石城。站在城墙脚下,回首仰视高墙,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偌大的城池,几十万的人口,其实都是早已死亡的冤魂,不应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存在。解决了玉石城的事件后,他们都会消失吧。

“我们算是安全了吗?”幽雅面无表情的询问。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吧。楚风岚他们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冒然进去找只会添麻烦。”渊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

我点点头,示意就按她说的那么做:“可以,顺便你也给我们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并且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幽雅微微一笑:“我出现在这不过是命运的指引。不久的将来,这个世界将会出现前所未有的灾难,而楚风岚则是拯救那场灾难的勇者。”

“我呢?”

“谁管你啊。”

“好吧,挺牵强的理由,不过我相信了。”就算幽雅不说,我也能知道会有灾难,楚风岚会解决一切。

“然而在预言的时候,我没想到罪恶也跟着参与了牌阵的解读。既然我们知道楚风岚要拯救这个世界,那么罪恶也知道如何才能避免自己的计划失败。”

渊看向我:“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这是在游戏吗,楚风岚是主角,只要有主角光环,什么难题都能解决。”

我挠挠头,很不情愿的说了一件事。

“确实……一般来说,一个游戏,最终主角都会杀死大坏蛋,拯救世界。但是在之后我想了想,发现我忽略掉一个问题……我们不能确定这个游戏是只有一个结局,还是存在着更多的结局。说句不好听的,坏结局的数量一定会比好结局要多。某种情况来说……让楚风岚自己选择道路的话,我觉得悲剧可能性更大。”

“多重结局?”渊不解的问。

“比如这游戏到了最后,会存在楚风岚选择菲娅,你,莉卡这三个人其中一个作为伴侣的可能。”

“少拿我开玩笑。”

“我这认认真真,哪里像是开玩笑。要是我把莫克加进去,那才是开玩笑好吧。就刚才说的,如果你不想楚风岚选择你作为结局,你该怎么办?”

“自杀,死给他看?”渊冷嘲热讽。

“不不不,如果你不想让楚风岚选择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选择莉卡,亦或是菲娅。”

“哈,这种事情我才不会……等等,我好想明白你的意思了。”渊皱着眉头,思考了几秒钟:“也就是说,有人告诉新照,通过某种办法,可以改变楚风岚通向结局的路线,让楚风岚走上被他打败的路线?”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游戏才刚刚开始啊……总不可能主角刚刚开始就悲剧吧。”

“对,可是,新照不知道,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对于新照来说,这个世界一直存在的,他可不会察觉到,他只是我们遇到的第二个难题。

“你们在说什么啊?”幽雅好奇的问。

我看向幽雅,觉得我们可以和她做一次交易。

“这样吧,你看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拯救世界,让全世界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我们也知道一些秘密,咱们信息互换,谁也不亏。”

“不,作为命运之轮的使者,我必须保持公正。天平不会向任何一方倾斜,哪怕是世界毁灭,我也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那你还来找我们?”

“因为公平,邪恶的一方已经知道了塔罗牌的运作机制,这对正义的一方来说是不公平的。我可以把邪恶可能知道的信息跟你们说一遍,但额外的信息我不会多说一句。”

“行行行,那你说说你还能告诉我们什么信息。”

“楚风岚命运的牌阵,当然,必须等到楚风岚出现我才能说。”

“行吧。”我估计一时半会这女人也不会多透露的点什么了,与其费时间费口舌,倒不如付诸行动。

就在我们话题刚刚结束的时候,玉石城高高的围墙开始腐烂。巨大的石块逐渐化成灰烬,从缝隙中我看到那些华丽的居民房正一点一点腐化。绿草枯萎,空气变得干燥。一座座矮矮的墓碑重新出现在平地,白色的骷髅从泥土中渗出半截,整个玉石城又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墓地。

“哇哦,再看一次还是觉得很震撼,尤其是那种彷徨大殿变成腐朽……”

“打住,这里没人看戏,请用人与人正常交流的语言说话。”渊无情的打断了我,这女人没得兴致。

从躲藏到逃跑,我们三人磨蹭了近两个小时。按照游戏设定,一个场景不能卡主角太久时间。玉石城恢复成了墓地,想必是新的剧情触发了。

“我们磨磨蹭蹭的耗费了蛮多的时间,估计楚风岚那边遇到了不少事情。现在又变成了坟地,要么是触发了新的剧情,要么就是新照又找他们麻烦。”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两人表示认同。经过短暂的商量,我们决定重新返回玉石城内部。这么看起来有点欠揍,明明刚刚出来,又要返回去,好像瞎忙活了一番。不过事实并不是这样,新照不是顽皮的儿童,不会没事连着摇铃铛。根据剧情的进展来看,只有触发到特定剧情后新照才会摇铃,而一段剧情一般会持续一段时间。也就是说,我们大概有一个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进入坟地和楚风岚汇合。

重新返回坟地,没有了房屋,视线顿时变得开阔许多。我们三人从中间前进,一路向前小跑。期初没有什么状况,除了阴森的环境外,并没有怪物出现。然而进入到玉石城稍中心的位置后,地面上的骷髅开始复苏。

糟糕的情况,如果在之前,面对这些骷髅怪物,我能毫不犹豫的砍下去。现在知道玉石城复苏后他们会变成普通的居民,动作就会有些犹豫。更为糟糕的是,没有了楚风岚,回合制战斗不复存在。骷髅怪毫不犹豫的跳上来,我们必须凭反应去躲避。

幽雅告诉我们,整座玉石城都是已经死亡的存在,没必要手下留情。可是说真的,一想到那些断肢,我的心仍然不是滋味。

为了不让不会魔法和武功的幽雅受伤,我和渊只能被迫攻击那些骷髅怪物。这一次我不会狠心去砍断骨头,而是集中精力用刀背分离骨头之间的衔接。

破开道路,以逃跑为主。不斩断骷髅的骨头,骷髅倒在地上后又会受魔法的驱使重组,可以说我们的攻击没有作用。逃跑期间,看着那些骨头摇摇晃晃的拼接在一起,一种很奇妙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诞生。之前和新照战斗的时候死了很多居民,而现在变成了坟地,那些死掉的居民会怎么样?

在我的建议下,我们改变了策略,先暂时不去寻找楚风岚,而是赶往那个之前战斗过的地方。一边躲避怪物,一边向前奔跑,如果说他们真的可以死而复生,那么我们也能有勇气和理由去正常攻击。

前进的过程,在很远的地方,一只巨大的骷髅巨龙从地面升起。巨龙全身都是白色的骨头,想必又是新照的魔法产物。除了巨龙外,还能看到巨龙周围的阵阵寒气。看样子没错了,新照可能完成什么仪式,再一次对楚风岚发动进攻。

“他找到楚风岚会死亡的那条命运了吗?”渊看着巨龙,担忧的询问。

“问旁边这位美女吧,她可能更清楚。”

幽雅摇摇头:“我不知道,要想知道楚风岚的命运,必须找到他。要想知道某个人的命运,必须有他的信物。”

“什么信物?”渊问。

“一滴血,一把常用的配件,一枚戒指,都可以。”

“一个傻不拉几的随从呢?”

“这个东西不行。”幽雅断然否决了渊的提议。

另外,“这个东西不行”是什么意思,对我有什么偏见吗?

“我们要去帮忙吗?”幽雅指着巨龙问。

我的建议是不去,现在去的话,那么我们之前所走的路和思考的问题都会变得没用。不确定那些居民或是骷髅是否会死而复生的话,之后不一定敢打。

暂且不理会巨龙,我们三人一路赶到了之前战斗的地方。回到原地,在我们战斗过的地方,地面一片森森的白骨。

死气沉沉,碎裂的白骨还是静静的躺在地上。本想说推测错误的时候,地面上的骷髅似乎嗅到了我们的味道,开始不规则的抖动。

看来没错了,和幽雅说的一样,玉石城内部全是死物,不存在生命的说法。那么当场景转换的时候,估计也只是冤魂支配那些躯体,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既然确定了就没什么问题,回去把结论告诉楚风岚,也能无负担的去追击新照。正当我们要走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白骨群中间,一顶皇冠腾空而起。紧接着,一颗头骨飘到了皇冠之下。在那之后,越来越多的白骨组成人型。这些白骨也其它的白骨不同,颜色偏褐色,看起来颇为陈旧。组成人型后,一股紫色的怨气从骷髅身上迸发。骷髅抬起手,一把剑从地面升起,连入它的手中。不知何来的披风挂入骷髅身后,这让他变得更像一位王者。

“这是……星币?”幽雅看着骷髅,轻声的惊叹。

“星币?”

“塔罗牌的辅牌,通过干扰辅牌,能影响塔罗牌预测的命运。”

被幽雅称为星币的骷髅国王缓缓站起身,这一次看清全貌,巨大的骨架,光环般的怨气,压迫力比那条亡灵龙更大。

身高近4米,骨头厚度是普通骷髅的一倍。浑身冒着紫色怨气,空洞的眼睛放射出渗人的光芒。骷髅国王张开嘴,两团紫色的邪气从口中冒出。它挪动脚步,向我们缓缓走来。

不管怎么说,尝试一下总没错。双手握紧长剑,向前冲刺,朝着骷髅王的脚下砍去。骷髅王的行动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它向后退半步,右手举起巨剑下劈。

和我想的一样,单纯无脑的攻击。我把剑向下插入地面,借助地面拐了个弯,右侧身躲开攻击。巨剑从我身旁擦过,但我不慌不忙。左手握拳,朝着骷髅王大腿骨一拳砸下。

“咚”的一声,紫色的怨气宛若非牛顿流体,瞬间僵硬成块。好家伙对钝器攻击免疫吗?迟疑期间,骷髅王左手握拳向我砸来。不得已,我向前翻滚到它身后,拔起刀横砍。

对于攻击来说我还是很有自信的,长剑快速的横向砍了过去,只要下一刻就能砍到骷髅王的腿骨。就在刀即将砍到骷髅王时,在骷髅王身后的地面突然升起另一把铁剑。

破土而出的铁剑竖在我的长剑前方,“当”的一声,清脆响亮。

反作用力传到手中,震得手腕发抖。而在下一刻,骷髅王已经转过身来,右手举剑斜向下劈斩。

后跳躲开,斩击从我面前划过。一道紫色的屏障,尽管它什么都没砍到,但给人的感觉像是把空气给分成了两半,空间被撕开一道裂缝。

紫色的邪气伴随长剑在空中画出一道扇形。眼前的光线被扭曲,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惧感袭来。

“咚”的一声,又是一把长剑破土而出。骷髅王身体不用多动,右手一钩,长剑直接向我刺来。

还是个会御剑的剑客,果然带点什么称号的都不是简单的家伙。

骷髅王攻击的间隙,渊也没有愣着,她早已潜行到骷髅王身下。取下巨大的弓箭,对着骷髅王的眼睛,满弓离弦。

本以为骷髅王会有什么杂技操作,没想到渊射出的箭直直插入它的眼睛。难道这个让我毫无办法的怪物就被渊这么一招秒杀?

显然是不可能的,箭是插入骷髅王的眼睛没错,可是箭身卡在了眼睛外,不能前进半分。怨气包裹着箭,使得箭无法再前进半分。骷髅王用手拔出箭,把目标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渊身上。

和攻击我不同,骷髅王抬起巨剑一挥,剑气带起它身旁的数只断剑直勾勾的冲向渊。好在渊是灵敏型人物,7只剑围攻,她灵巧的扭身,愣是没伤到她一毫。

趁着骷髅王目标在渊身上,我侧身冲刺绕道骷髅王手臂的死角,横向砍了过去。用尽全身的力,夹带乱流斩出。风刃切割着怨气,一秒钟,近百次的风刃斩击。我的长剑终于是击破紫色怨气,砍到了骷髅王的本体。

触感比想象中的要糟糕,和砍在石头上没什么区别,直觉告诉我,没有对骷髅王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刀身离开,一道浅浅的划痕出现在骷髅王右侧的骨头上,这是那种连擦破皮都不算的小伤。

借助反作用力,我向后跳跃,回到渊身边。

双手发麻,虎口撕裂般的疼痛,我很确定我没有办法再斩出第二下。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们打不过它。”

渊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很奇怪,没有楚风岚在,我的攻击能附带破魔的属性,按道理说,所有的防御魔法在我面前都形同虚设。刚才那只箭射入它的眼睛,如果只是普通的骷髅,没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这……没有可能是它的防御魔法更为高级吗,等级压制低级魔法那种?”

渊否认:“不可能的,破魔的箭矢属于魔法外的另一种能量,如果能被随意破解,那残忍复杂的仪式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不知道,想不明白,可能只有遇到楚风岚的时候,才能有合理的解释吧。”

好吧,说了跟没说一样,总而言之,打起来没什么胜算,撤。

“咚”的一声,骷髅王举起长剑,重重的砍在地上。地面碎裂,紫色的怨气附着在地面,裂开无数道紫色裂纹。

这一次换渊负责殿后,我背着幽雅,向楚风岚所在的地方跑去。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幽雅完全没有挣扎的欲望,看透人生一样趴在我的背上。还行吧,至少她不挣扎,我也省了很多事。

龙已经消失了,没想到我不在的情况下,他们还能顺利通关,不可思议。不过没有了骨龙作为目标,现在我们要找到楚风岚还是有点困难的。更为关键的是,现在新照有可能随时敲铃铛。

果不其然,伴随着响彻天际“当”的一声,一阵波纹从远处绽放,所涉及之处,事物开始变化。

身后的骷髅王停了下来,骨架原地倒塌。伴随着绿意的蔓延,四周的坟墓逐渐变成陈旧的瓦房。

作为全城通缉犯,这种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躲起来。刚出去又进来,刚进来又躲起来,什么窝囊勇者。

忘了,我不是勇者。

数秒之后,我、渊、幽雅躲藏在某个庭院的葡萄架下,死气沉沉的盯着眼前的毛毛虫。墙壁外面是闲杂聊天的居民,他们在谈论着八卦。听了几分钟,没有奇怪的点,或者都是奇怪的点。

有居民聊着今天的晚饭,也谈论隔壁夫妻的感情,还有小孩读书问题。来来往往听着有七八个人,都没有人谈论到才发生不久的“大屠杀”事件,我们几个大犯罪就这么没有排面的吗。

所以说那些“死掉”的居民复活后,那些事情就像没发生一样?不应该啊,那新照做的事情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啊。我想尝试去露个脸,又担忧万一他们记得我们,那又得开始逃了。

静静等候了几分钟,又是一声清脆的响铃。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化,房屋演变成了坟墓。

不到5分钟的时间,新照又敲响了铃铛。

不管怎样,趁着这段时机,我们继续向前赶路。大概是3分钟的时间,铃铛又一次响起,整个世界重新变成了玉石城。

这新照,怎么回事的,来来回回的,数不尽的欢乐?

于是乎,我们又躲进了一家房屋。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玉石城就在城池和墓地之间反复切换,大概3到5分钟一轮。我们就这样一边躲一边走,终于是看到了熟悉的人。

左江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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