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页知道这个案子其实很难查下去了,估计最后的死因会是因为家中变故,对生活无望,才以自杀的方式草草了结,
其实在古代,很多案子都难以办下去,但为了不有损衙门的颜面,很多官府大人都是选择找一个合理的结果来了解此案。
秦页和赵唯江很遗憾地走下了楼,老鸨春琴,即另外两名侍从也紧随其后,众人看到前面两人地表情,也知道此案很悬,但一想起风月楼这么一个头牌就这么死掉了,让人真的不禁惋惜。
赵唯江对着众人说道:“这件案子就先到这里了,除了办案之人外,任何人从此刻开始都不准靠近这栋阁楼!”
“你们几个从现在开始都在里守着,各位姑娘,因事有变,所以请各位姑娘谅解。老鸨!你跟我来一趟,我还有话问你。”
只见赵唯江吩咐后,又对着老鸨说道。
“好的。”
老鸨跟着赵唯江走到了一处安静之地,老鸨跟在赵唯江身后,突然,赵唯江自顾自地开口道:“老鸨,我有一处不解的地方,就是那个阁楼明显有三层,为何心月姑娘要在三楼弹琴,而不在二楼或者一楼?”
“这...当然是为了吸引众人的视线,”
“哦,是吗?”其实赵唯江之所以会这么问,全是秦页告知的,“但在一楼弹琴不是更好吗,客人一进门就可以看到,再说,阁楼这么高,比院墙都高,琴声却不能很好地传下来,难道仅仅是为了吸引视线吗?”
“这小人就不知了,其实之所让心月在三楼弹琴,全是因为她自己要这么做的,从她入院地第三天后,她就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
“嗯,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吗?”赵唯江再次来了一发灵魂拷问。
“小人真不知啊,求大人饶过小人啊,我真不知心月为何会死。”只见老鸨突然趴在地上对着赵唯江磕头道,脸上早已布满了汗滴。
“算了,你走吧,”赵唯江面无表情地说道。
......
这边秦页和李秀早已离开了风月楼,路上,李秀不停地跟秦页唠叨,
“秦兄啊秦兄,你怎么这么糊涂了,这趟混水你都要混,你是不死嫌自己命大,昨天没死?”
“哎,李兄,不是我想趟这趟混水,主要是我们是衙役,难道不是为民做事吗?”
“我们这种差役就是混混日子,你还真当自己是跟大葱了,连抓捕犯人都要把脑袋提到裤腰带上,你还这智商去办案?怕是就连钦差大人都不知怎么处理这件案子!”
突然,秦页停下了脚步,正对着李秀说道,“我早已不是昨天那个秦页了,我觉得人不能浑浑噩噩过完这一生,古人言,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那你是要做泰山还是要做鸿毛?从昨天自己险些捡回条命开始,我觉得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办案是第一步,结交权贵才是重中之重!”
“什么,你想入朝为官?你疯了,都说官场黑暗,再说这早已不是仁宗盛治那个时代了,现在官场黑暗得紧,”
“听说北方女真族开始大起,这战乱估计又要来了!”只见李秀突然压低了声音。
“是啊,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要改变这一现状!”“哎呦,你这什么眼神,什么表情,”
只见李秀一脸鄙夷地看着秦页。“洗洗睡吧,走走走,回家,天都暗了。”
突然,秦页又停下了脚步,拉着李秀到一处地方,压低声音对着李秀道:“你看看,那个男的,这般偷偷摸摸,在干嘛呢?”
李秀朝着秦页说的方向望去,果然只见一男子在一处院墙处,眼睛朝着某处望去,但却没有一直望着,而是来回走动,是不是望着某处。
秦页朝着那个陌生男子目光望向之处,只见一处阁楼屹然出现在了眼前,乍一看,怎这么眼熟,咦,这不是风雨楼那处阁楼吗?秦页所在的位置正是风月楼大院的后方,因为古代的居民建筑都是方形排布,所以他们从风雨楼出来,往左走在往前走就是大院的后方了,这边很多都是这种类型的楼房,什么青楼就有好几个,珠宝店和装饰店也有好几个。
秦页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那个男子,然后对着李秀说道:“我么要不要上去问问他,在这里干什么?”
“你倒是什么都想知道,走吧,我刚才听了你的话,其实也有点热血。这人啊,为人在世,不做出一番惊天动地之举,枉为人世间一趟!”只见李秀手拳紧握举起,浩气荡然地说道。
“come,let'go!”
“你说啥?”李秀有点不解道。
秦页习惯性地飚了一句英语,有点尴尬“没啥,我们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