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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怎么来了?”何故看着温少缱,有些晃神。

“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想来看看,你在不在家。”温少缱昨晚给何故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今天再打,虽然没有关机,却没有人接。

何故顺手摸了摸口袋,只掏出平时用来联系别人的手机。一点开未接来电,三个。

“你等一下。先进来吧。”何故转身去找专门用来联系程橙的手机。

这是温少缱第二次来何故家里。这次何故家的窗帘都是拉开的,大片的阳光洒进来,让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

温少缱走进客厅,开始打量这个家的装饰。上次他来去匆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

何故家的装修做的十分精细,整体呈暖色调,让人一看就觉得轻松舒适,尤其是暖色的壁纸,花纹繁复而精致,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感觉。还有各个角落里摆的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温少缱一眼扫过去,差不多能凑齐十二生肖的木雕,都只有寸长。

温少缱正打量着,眼角忽然扫到电视柜角落的一个相框。

这个相框被倒扣在柜台上,似乎是主人并不想看见它。温少缱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将相框扶正。

是何故的照片。

何故穿着砖红色的T恤,白色阔腿裤,眯着眼,用手挡住太阳,笑意十分浅淡,却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与温柔。

温少缱默不作声的将相框倒扣回去。

正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温少缱依然按下接听。

“您好。”

“这是我另一个电话号码。”何故拿着手机走进客厅,挂了电话。

“以后打不通我电话的时候,你可以试试打这个号码。”

温少缱笑:“好。”

“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事,就想跟你说说话。”温少缱在何故面前,似乎永远是笑着的,哪怕有时候他收敛了表情,一双桃花眼里的笑意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何故最受不住他这样的笑。

“你不要笑。”何故直直的盯着温少缱,“你笑什么?你不许笑。”

温少缱:“我只是高兴。”

“高兴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你不许笑,别笑了。”

“好吧。”温少缱将嘴角拉下来,“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笑?我笑起来很难看吗?”

温少缱面上是不笑了,但眼角却勾了起来,睛如点漆,唇若涂朱,面似堆琼。看的何故默不作声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最是喜欢相貌好看的人,这么些年形形色色的美人也看了不少,寻常颜色已经不能让她动心了。可她每一次看见温少缱,还是忍不住晃神。

“不是,是你笑起来太好看了。”何故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温少缱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

这下,他是真不敢笑了。谁知道他再笑,何故又会说出怎样让他脸红的话来。

何故盯着温少缱发红的耳垂,差点儿笑出了声,只能掩饰着说:“你先坐,我去烧壶热水。”

何故家里总有几样稀缺的必需品:热水,牛奶和墨水。

何故一转身,温少缱就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他觉得何故真是一天一个样。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文雅娴静,笑不露齿;第二次见她,她又像孩子一样的不会照顾自己,在雨里踩水玩;第三次见面,她不是西装革履,还有些懒散,有些尖锐;第四次,她好像依然文雅娴静,但又多了一抹隐隐的风流;第五次,她和他一起去吃夜宵,她整个人好像亲和了许多,也紧张了许多;第六次,在片场,她给整个剧组留下来极好的印象,只有文雀和她不对盘。

今天是他们第七次见面。

今天的她,看起来很轻松,很高兴。

何故烧了水,又回到客厅。

“我家里除了啤酒,什么都没有,凉白开也没有。所以无论你喝水喝茶,都得等我水烧开了。”

温少缱又想笑,但想到何故的话,又肃着脸,说:“没关系。”

能多待一会儿,他乐意之至。

温少缱不笑,何故倒是笑了,她今天似乎真的很高兴。

“温少缱,你演过古装剧吗?”

“我没演过电视剧,但是我演过古装片。你是喜欢看电视剧,还是电影?”

“差不多。小时候跟着大人一起看电影频道,然后各种抗日神剧。现在嘛,出去玩就看电影,在家就看电视剧。或者吃饭的时候,看点狗血八点档下饭。”何故对于影视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在影院看的第一部电影是你演的。”

“哪一部?”对于温少缱来说,这个算是意外之喜。

“《药王》,你是那个药店老板不学无术的儿子。”提起这个,何故又想笑。

《药王》是温少缱的封帝之作,里面有一个关于温少缱的经典片段。

药店老板的儿子一直不肯好好念书,净喜欢在街头巷尾四处乱窜,学了一身三教九流,鸡零狗碎的本事,平日里看着也是吊儿郎当,脏兮兮的。可在剧情发展到故事中的时候,人物性格中关于大义的一面觉醒,忽然之间混混样的小子变身成了西装革履的矜贵少爷。

何故到现在都记得变装后的温少缱亮相时,影院里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温少缱对于自己的封帝之作也很满意,何故喜欢他的作品,他更满意。

“不过《药王》的故事背景是民国时期,如果你想看我的古装扮相,可以去看《锦衣卫》。”

“为什么是《锦衣卫》?为什么不推荐我看《秋刀》?”何故憋着笑,面上端的天真无邪。

在《锦衣卫》里,温少缱饰演的是穿飞鱼服,配绣春刀,长身玉立,优雅从容的锦衣卫,在《秋刀》里,他则是浪荡不羁,不修边幅,一身粗布麻衣,形似乞丐的刀客。何故问他这个问题,摆明了是调戏。

温少缱无奈:“别闹。”

何故朗声大笑,随后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出一个念头:“啊,我的水应该开了,我去看看。”

何故进厨房端了两杯热水出来,一杯给温少缱,一杯给自己。

“温少缱,这是我这个月在家喝的第二杯热水,第一杯还因为你,只喝了一口。”何故捧着热水,笑的有些傻气。

“是因为天气热,所以平时都喝凉水吗?”

“不是,是因为家里没有。我想喝的时候没有,水烧开了我又忘了,总也喝不着。”

温少缱哑然,又问:“那第一杯为什么只喝了一口,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天不是急着还你的手帕吗。”

温少缱想起来,之前何故去温老家还手帕,还被温老拉着下了一下午的棋。

“原来是这样啊。”

何故笑:“下棋吗?”

温少缱一愣。

“我家的棋盘好久没用了。”

“好。”

温少缱的棋艺显然高出了温老不知多少,可以肯定,这手艺不是跟温老学的。

“你可以啊,我还以为你和你爸一样呢。”何故捏着一枚黑子,对着棋盘琢磨,“你这跟谁学的?”

“自学。”温少缱对温老的手艺不放心,自己对着棋谱年复一年的钻研,才终于有了今日的水平。

何故抬眸看了温少缱一眼,冷笑一声:“呵。”

温少缱后脊一凉。

何故“啪”的一声落子。她当初学围棋是迫于无奈,即便后来是真心喜欢,开始学的时候也是痛苦万分。谁想这有人自学成才,还比她厉害。

当何故又一次输了的时候,她丢了子,目无表情:“不下了。”

她从没输的这么惨过。

温少缱意识到气氛有些诡异,十分识趣的放下棋子,温声说道:“好,不下了。”

何故平复了一下心情,看了眼时间:16:46

“快五点了,再过会儿该吃饭了。”

“那……”

“你回去吧。”何故目无表情的打断温少缱的话,“不留你吃晚饭了。”

温少缱无奈笑道:“那好吧。”

临走时,何故依然是木着脸,温少缱本来想安慰她一下,但不知怎么,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其实……”温少缱蹙着眉,状似为难,“围棋也没有很难,你再多看看棋谱,下次一定不会输得这么惨。”

“滚!”何故“嘭”的关上门,毫不留情。

温少缱在门外笑的眼角泛红。

正巧何故对面的邻居出门来了。

“诶,又是你?”

邻居是两个男孩,一个高高瘦瘦的,一个皮肤很白,五官深邃,似乎是混血儿。温少缱上次见到的,是高高瘦瘦的那个。

“你好。”温少缱礼貌的同人打招呼。

那男孩儿看了一眼何故的家门,说:“你不会,刚从她家出来吧?”

“嗯。”

“有勇气。”混血儿对着温少缱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说?”温少缱觉得何故的邻居对她误解不小。

“刚刚那‘嘭’的一声,是她关门吧?我就说,兄弟,她脾气不好,处对象不能处这种,会被打死的。”高瘦的男孩子摇头叹息。

混血儿接着说:“你不要看她以前对你和颜悦色,以后就不会了。家暴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所以无论她对你说什么,你都千万不要相信她。女人的糖衣炮弹最为可怕。”

高瘦的男孩子点头同意。

“兄弟,保重。”

两人说完不等温少缱做出反应就做贼一样的溜走了,留下温少缱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他想知道,何故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别人觉得,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会被她一个小姑娘家暴。

温少缱走后,何故对着棋盘几度深呼吸,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几乎不败的围棋生涯,就这样生生断送了。

哪怕是当初在学习班与老师对弈的时候,她都没输得这么惨过。再回想起温少缱临走时那副嘚瑟的样子,何故深深地吸了口气,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气死我了。”

何故翻出棋谱,在心底哼一句:来呀,谁怕谁呀。

温少缱今天有一场夜戏,等他拍完了戏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洗了个澡,用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回想起何故今天的话,不自主的就笑了起来,随后喃了一句:“原来她觉得这样的笑好看。”

温少缱从来不认为笑就是高兴。在他看来,笑是一种礼貌,与人说话时面带微笑更只是出于尊重对方的礼节。

可他看见何故时,就是忍不住的笑,他到底笑什么他也不知道,就只是觉得高兴。

有人曾经说他人情寡淡。

不是没有人情味,而是人情寡淡。所以总让人觉得他亲切又不可捉摸,好像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像书里说的圣人:行止有节,进退有度,飘忽于世间,风花雪月与尘埃一一沾染,像个俗人,又不是俗人。

甚至有时候,就连父亲都会说:我与你母亲皆不是刻板之人,反倒还有些放荡不羁,却怎么放任自流还得了块精雕细琢的玉。

他自己有些时候都会奇怪,为什么我和同龄人这么不一样呢?别人在场上打篮球,浑汗如雨的时候,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里练钢琴;别人趴在桌上冥思苦想写作业的时候,他活动活动筋骨开始练散打;甚至后来别人三五一群喝酒聊天谈理想的时候,他一个人捧着书琢磨如何才能将人物情感更好的演绎出来。

为什么小孩子的顽皮他没有,少年人的狂躁他没有,甚至堪堪成年,面对社会时一般人的迷茫害怕他也没有。

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最终他觉得别人的人生有滋有味,他的未必就失了色彩,又不是非要壁立千仞才是好看,谷水潺潺,木落翩翩也不见得就不赏心悦目。

可时至今日,他才发现,原来不是他人情寡淡,而是没遇见那个让他动情的人。

温少缱越想越觉得自己像着了魔一样,索性给何故打了电话,拨何故刚给他的号码。

这次何故很快就接了电话。

“喂。”

“何故,我们见一面吧,现在。”

正躺床上准备睡觉的何故看了眼时间:23:39

“你疯了?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吱一声,我一定不救你。”

“你就当我疯了吧。我想现在就见你,有些话一定要告诉你,一刻也等不了。”

温少缱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热忱。这样的热忱是欣喜,但比欣喜浓重许多;像狂喜,但比狂喜克制许多。

这让何故有一种,自己就是这个人毕生所求的感觉。

“好。我去找你吧,你把地址给我。”何故的声音很轻,她不想惊动这份热切而浓重的情绪。

“不,我去找你。你等我。”

这是温少缱第一次挂何故的电话。他迅速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他在片场时就发现了,原来何故这个小姑娘是惯会撒谎的。她明明也喜欢他,只是装的镇定。

可喜欢怎么藏的住?她终究是漏了马脚。

何故看见温少缱站在家门口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她很少在凌晨给人开门,倒是经常让人在凌晨时给她开门。她也习惯了不顾一切奔向别人,却从没体会过别人不顾一切奔向她的滋味。

何故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问:“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温少缱笑起来,桃花眼里盛满了温柔与情意。

“我想说,我喜欢你。”

何故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但她好像又松了口气。

她说:“我知道了。”

“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你喜欢我?”何故加重了“喜欢”两个字。

“嗯,喜欢你。很喜欢你。”

“那好吧。”

温少缱上前一步抱住何故,但很快就又松开了。

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只是笑。几次之后,他终于说:“晚安。”

何故也笑:“晚安。”

何故目送着温少缱的车开出小区,继喜悦之后,她忽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与窒息样的难过。

这辈子她爱过的第一个人是周悯盈,那个与她分享过心跳,给予她骨血的母亲;她爱过的最后一个人是白沫,那个用谎言教会她伪装,又推她入地狱的朋友。

所以只要不涉及到爱,将一切都控制在喜欢的范围内,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哪怕他最后像白沫一样走了。

何故这样安慰自己,却越想越觉得难受。说到底她还是怨恨母亲的,也怨恨命运。

如果她也是意气风发,如果她也是琼枝玉树,那她该与温少缱多登对。

她多想做满目星光的少年,只是母亲和命运,谁都没给她这个福气。

何故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甚至比以往更加难受。接近破晓的时候,她从床上爬起来,进了书房,点了灯,将她写给白沫的六十四封信一一看过。

确定白沫离开的那一天,她给白沫写了第一封信:

沫沫,我在南京没有找到你。我想,或许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所以你借此以示惩戒。而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会改。希望你以后想起我的时候,能够回来看看我。

信很短,最后的落款处沾了水,钢笔写的墨字由此晕开,有些看不清了。

这是第一封信,信纸采用的是桃花笺,浅青色。因为已经有几年了,所以信的纸张泛起了微黄,边角还有些磨损,看得出来主人经常阅读这封信。

之后的六十三封信基本就是唠家常,皆是何故絮絮叨叨一些琐碎事情,就像白沫在时一样。

何故看着看着,忽然放下信件,从书桌角落的匣子里抽出一张浅青色的桃花笺。

提笔欲书,却又犹豫着放下。

八十一减六十四等于一十七。

我只能再给你写一十七封信了,何故在心底叹一声。

当初她买了整整八十一张浅青色的桃花笺,告诉自己,等给白沫写完了八十一封信,就尘封这段缘分,再也不想她。

“算了,等分手的时候再写吧。”何故这样想着,又将那张桃花笺放了回去。

中午的时候,何故收拾收拾准备去小山河,正下楼梯,发现楼下正在搬家。她随意瞟了一眼,看新住户的背影有些眼熟,但也没在意。

程橙见着何故来了,自然而然的让出了厨房,甩甩手窝进书房。直到饭菜摆上桌,她才出来。

程橙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细边框的眼镜,凑过去问何故:“你看我这样,有没有一种学究的气质?”

何故瞟了她一眼,“呵”了一声。

程橙撇撇嘴,摘了眼镜,洗手吃饭。

“你最近又研究什么呢?”何故问程橙。

“《圣经》。”

程橙回答后,右手展开,五指并拢,以中指点额头前胸左肩窝右肩窝,心中默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门。”

何故看着她笑,说:“我以为,你是为了把你那相亲对象吓跑,才去整这些东西,原来你来真的呀。”

程橙摇摇头:“非也,非也。对主,我是虔诚的。吓跑他,只是顺带。”

程橙的妈妈前两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要程橙去相亲,把恋爱结婚一事提上日程。程橙没办法,只能去了。

但去了不代表妥协。不妥协的程橙在饭桌上,充分向对方展示了自己对上帝的热爱与忠诚,还以一种传销的狂热态度,企图拉上对方同她一起侍奉上帝。饭后美曰其名对主的忠诚,拉着对方步行两千米去做祷告。

计划成功的结果,是对方委婉的表示,自己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两人在一起或许不会快乐。

程橙当场表示惋惜,背过身去却笑翻了天,当天晚上好吃好喝犒劳自己,为自己的足智多谋而庆贺。

何故离开小山河的时候,程橙告诉她,在她来之前,苏觅刚走。

程橙一直没有同何故提苏觅的事,表明她并不想管这件事。可不管,并不是她希望何故就将事情晾在那里,等它自然而然的好起来。

何故默然点头,表示知道了。

何故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正上楼梯,迎面撞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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