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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为人知的身份(2)

林牡丹不指望医馆能给她带来多少的财富。她办这个医馆,主要还是为了解决她们四人的工作。重生在大明朝,没想到还能遇到二十一世纪的死党,她岂能不珍惜这个缘分。

她把希望寄托在暮杜彤牛排馆的生意上。“谁说的,我就是爬都会爬来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欠了一身的债,我在我娘的箱子借了几十万两,你们得保佑暮杜彤牛排馆的生意再好点,好让我快点把银两还上,要不然我就得把自己卖掉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玩笑话。

白芍又笑起来。姑娘总说不能占林府的便宜,可她是林府唯一的主人,林府的一切还不都是姑娘的,还说什么借和还。“牛排馆可是****满座,所谓是日进斗金,姑娘还想生意怎么再好点呀?”

男子还没来的及为她傲骨赞叹,又被屋内的对话惊住了。这暮杜彤牛排馆和育儿妇产医馆都是她的产业?难怪牛排馆开业那日不见老板出席,原来那****身子抱恙。并不是外传那样,暮杜彤的老板是某位达官贵人暗中操办。

她小小年纪又是女流之辈,她怎会对生意上的事情感兴趣?那她为何不接手庆丰堂的生意?

那牛排馆他去过,那服务和管理都是顶尖的。听说牛排馆的两位掌柜,都是暮杜彤的老板不惜重金,从最它食府里挖来的。还听说,那两位掌柜的原东家找上来,不过都被拦下了。

那牛排馆明明不见她打理,可它的运作相当的顺利,这开业的六日可没有传出一点的事情来。这变不出食物的白狐,还是有过人之处?

这暮杜彤牛排馆的前四个字,分明就在暗示着主人的身份,它不正是林牡丹的拆分字吗?就像是育和玉字的谐音一样。

想到她鲜为人知的名节,他轻笑起来。若众人知道她不知为人的身份,不知众人有何感想?她真是碰坏脑子的傻姑娘吗?她不过单纯直率,也许是她涉世未深,所以才会招众人的误解。

夏日的郊外,天就像湛蓝广阔的大海;云儿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散。道路两旁的绿色植物,姹紫嫣红的花朵都垂了头,一副倦怠乏力的模样。

唯有不远处的那几丘淡黄色的向阳花,在似火的朝阳下还是神采飞扬,越开越烂漫。

车厢内挤坐着三位姑娘,白衣姑娘正闭目养神,绿衣和蓝衣姑娘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郊外的风景。

身后传来了马儿狂奔的声音,白芍探首,一抹杏色的身影从她的眼前飘过,马儿奔跑时刮起的风,吹乱了她的发梢,也飘动了车厢的布帘。

“吁!”乔吕拉紧缰绳,横越在路中央。

车夫良叔见去路被挡住,赶快拉紧了缰绳。“这位爷想找事不成?”

乔吕道明来意。“事出有因,请良叔见谅,在下是特地来转告车厢的大夫,小桥镇的产妇早在两个时辰前归西了。”

良叔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为他的身份打起疑问。除了几位姑娘,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医馆接下的诊,除非他是医馆派来的?

林牡丹睁开眼,掀起帘子望向冷面少年。这个诊是小芮在一个时辰前接到的,她只知道送银子过来的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男子。

“咱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白芍从车厢走了出来。马背上的男子约二十三岁,他身材伟岸,古铜的肤色,他俊美的五官上,有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

诊是她接下的,当时客人走的好急,她心里也有疑问,可是想想谁有拿十锭银子陷害人,她也就没有多想了。

“在下乔吕,就凭我家爷和林姑娘的交情。”乔吕的冰眸落在白芍的脸上。医馆的姑娘个个都美的像妖精似的,要是公子能把车厢的那位白衣姑娘俘虏了,那他们这班兄弟就有眼福了。

“你家爷是谁?请报他的大名来。”白芍也不示弱,她的眼眸迎上他的冰眸。没有人知道姑娘的身份,除非是那位神秘的银面具男子。

“乔吕?这消息可靠吗?”林牡丹想到了那个人。他和他是兄弟?他最近总是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虽然两人没有打过招呼,但是她猜到他的身份。

“可靠,我家爷派人打听过,错不了。”她虽是爷的心头之爱,可乔吕还是初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她。她果真像赵港陈述的一样,美的像画里走出的姑娘。

“姑娘怎么办呢?咱们也没有得罪谁?是谁和咱们过不去啊?”白术就想不通了,她们在青禾县行医多年,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谁,这医馆还没开几日,找事的人就出现了?“咱们可是收了诊金的,出诊或是不出诊,咱们医馆的信誉都会受损的。”

育儿妇产医馆是以白芍的名言注册的,而且在有关部门取的经营许可证的。她并不怕同行上门来事,她也做好被同行妒忌的心里准备,可这场陷害也来的太快了,这医馆才开十多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她要是不把那个人揪出来,她就不姓林了。“妈的,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要陷害我,我整死他。”

马蹄声再次响起,三匹良驹飞奔而来。

“吁!”由于“雷鸣”的奔驰速度太快,银面具男子拉缰绳也太急,“雷鸣”昂起前蹄,向天发出嘶鸣。

“白芍姑娘,这位就我家爷。”乔吕向银面具男子点点头。“林姑娘,若是林姑娘信的过乔吕,乔吕等人愿意陪白芍姑娘,白术姑娘出这一趟诊,乔吕也会帮姑娘把这件撤查到底的。”

“哼!谁稀罕。”白芍冷眸一扬。他是那位银面具大侠的人?他叫乔吕?

白术也猜到是这位爷。她也不知道这位戴着面具的爷是什么身份?总之他无时无刻都在关注姑娘的事情。“良叔就送姑娘回医馆吧!其它的事情咱们会处理好的。”

“不用了,良叔快走吧!”想到最近的闲话那么多,林牡丹不得不低调做人。只要忍过这三个月的守丧期,郑灏枫就没办法向她逼婚了。

想到有人花十锭银子来陷害自己,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好?她从车厢里下来,她抬目望了银面具男子一眼,她一言不发,走开了。她帮过他,借用他的马应该不算过分的事情,可是她不会骑马怎么办啊?

见她冷漠的神色,男子微微的失落,但想到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又在为她担心。商场也如战场,免不了勾心斗角,互相算计,她若想在商界立足,那就得经受这些波折。

除非她亮明身份,在将军府的保护伞下才就可以免去麻烦。不过,按她的傲气是不会借助将军府的势力的,要不然,她动用林府的银票时也不会说成借用了。

“榕树屋”一别之后,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上次在林府见面,也没说上一句话。近日,他常常跟在她的身后,他知道她定会猜到自己的身份,可他却紧张到不敢上前搭话。现在,他和她独处的机会来了,也是时候敞开心扉了。

想到郑灏枫,想到凤赫扬,林牡丹没敢再看他一眼,她步行在郊外的泥路上。

他牵着雷鸣,和娇小的她排成直线。她神情冷漠,只字不吐,这和初次看到她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他不善于表达,可在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前面,他得要有爷们的样子。“生气也别和自己的脚过不去。”

头顶热浪滚滚,地面的沙石泥土是炙人脚心的灼热。回青禾县那么远,要是靠她的双脚走回去,她的脚心不灼伤,也会中暑的。

反正郑灏枫又不在青禾县,只要永远不见他,郑灏枫就不会发现的,他也不会有危险的。她帮他,他也帮过她,按总帐来算,还是他欠她的人情。借他的马一用,没什么好客气的。

“脚下不烫呀?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和她肩并肩的走着,他的心湖就已经泛起涟漪,再想到那个荷塘,他的心湖就泛起了大波浪。

“不去,送我回去。”要是晒上两个时辰,她非全身脱水不可,这脚下也烫人的很,她干吗要自己过不去呢?干吗要怕郑灏枫?

“小心!”她是未出阁的姑娘,他就是想扶她或是抱她上去,也又不敢靠近。

“连你也欺负我?”林牡丹气的在马背上乱打几下。

“还气呢?”见她生着闷气往前走,他伸手想拉她的衣袖,可又没这个胆量,见她越走越快,越走越远,他鼓足勇气,快步上前,他俯下身子,打横将她抱起。如果她不愿意嫁给那个人,那就让自己照顾她一生一世吧!

“啊,你干吗?”他没有知会一声,就将她抱起,吓的她尖叫起来。

“就这个体重?”抱起她,他抛动两下。就这轻如“鸿毛”的体重,少自己十岁的少女竟是青禾县的女神医?也竟是青禾县饮食界里一夜崛起的新秀?

她的身子是有温热的,她的呼唤也是和正常人一样,可他怎么就觉得她身后该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没有啊!他确认过了。他的脸发烫了。

“你混蛋,你敢戏弄本姑娘,你死定了。”她在扑腾着,戴在她脖颈的玉佩掉露了出来,她在一翻扑腾之后终于环上了他的脖颈。

听着她的威胁,他笑了。再看到祖传的玉佩成了她的随身之物,再想到大街小巷传她逃婚的事情,他更加喜不自禁了。

“嘭”的一声,她的额头撞在他铜墙铁壁似的锁骨上。“哟,痛死我了。”

“撞痛了?我瞧瞧。”他红着脸,怦然心动着,她软软的身子正紧着贴他的身上。她的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她撞到自己锁骨的位置,还有玉佩的位置上。

“你故意,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心里本来就会一点委屈,加上被他捉弄,她更加的难过了。这是什么世道啊!遭人逼婚都不说了,开个店还被人陷害,救个人还被他恩将仇报。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别哭了,别哭了。”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都要碎了。他没和姑娘正式相处过,他那里知道姑娘家的皮肤这样娇嫩。

“谁让你擦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她推开他的手。在撞痛自己的地方,揪了那个罪魁祸首。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的形状和自己戴在身子的玉佩是一样。“我都亏死了,我都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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