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在回寝室休息的路上文章向我问道。
“我觉得你才有事情瞒着我吧!”我无情的否定了他的猜想,不过我真的是有事不能让文章知道。很明显,就是劫的存在,这个是仅属于我的秘密。
毕竟她是存在我的灵魂中的,而我们的科技在对于灵魂这块是没有一丝丝的涉及。
如果我的身上有另一个灵魂的事情被传播了出去,估计等待我的就是我的身体包括我的大脑被一件件的切片,会有着数不清的科研人员用着显微镜在这些切片上看来看去的。
想到这里我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由于今天的气温是有点高的,再加上中午去食堂的那一阵狂奔,很自然身上出了一些汗,而下午正好也没有课,回到寝室的我就想冲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个回笼觉。
在寝室门口笑骂了文章一句后我们两人就回到了各自的寝室,室友们都在寝室里瘫着,估计也是点好了外卖准备下午大干一场了。
打了声招呼后我在床边准备换下身上的衣服后去洗浴间的,而这时就在我对面床的滨少爷看到了背上的纹身,不禁失声道:“阿烽,你什么时候去纹身的?”
听到滨少爷的话后其他的室友们纷纷精神了起来,毕竟我们寝室室友的家教都是属于比较严的那种,也就平时在寝室里能放肆下,在家里都是乖乖的小孩子。
“阿烽,你纹的什么啊?”
“你这个纹身的位置不错啊,不脱衣服就看不见,之前也没有看到啊?”
“这两天纹的?”
对于他们的疑问我也是不解的,我有纹身?什么纹身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对于这个情况我想了想,就把手机拿给了滨少爷让他帮我拍张照片。
拿回手机后我跟他们说了下就拿起毛巾进了洗浴间,而寝室里却还在讨论我是不是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巴拉巴拉的…
在洗浴间里我靠墙看着手机中的照片陷入了沉思,这个确确实实是个纹身的样子,难道是那天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喝多了去纹的?但是纹身不都是需要恢复一段时间的吗?就这样回家被爸妈看到了不得要被打死啊?
想到回家后可能会被揍,我身体不禁震颤了下。
这个挨揍是我的心理阴影来着的,别人家打孩子都是用扫帚上的竹条或者衣架什么的,最夸张的也就是用皮带。而我家不同啊,家里老爷子以前是在部队的,退伍后跟我奶奶结婚,而后教育我爸的那套就完完全全是用着部队里的那套了,什么有沾凉水的皮带抽背啊,跪扁担啊什么的,听我奶奶说我爸以前最惨的时候还被掉在天花板上挨揍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大的我老爹自然是学到了精髓,小时后我犯错后就是差不多是同样的待遇,不过都是减弱版的,而且奶奶还是很疼我的,每次挨揍都是我奶奶将我保下来,不至于太惨。
但是转念一想,这东西很有可能是纹身贴,想到这我就开始在毛巾上挤上沐浴露,在背上不断的搓着。
大约搓了五分钟,感觉背上的皮都要被蹭掉一层了,正常的话就算是纹身贴也已经被搓掉了,可是我对着镜子一看,除了背上的皮肤发红外那个纹身还是在那个位置,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完了,这个暑假回家死定了…”就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平后打开手机中的某音开始了新一轮的虚度光阴。
刷着刷着也没有好看的小姐姐,小姐姐…
这时我响起了我脑子里不还有一个小姐姐嘛,想到这里我开始呼唤劫,而面对我一声声的呼唤,回应我的是悄无声息的寂静。
“看来又陷入沉睡了,这个懒鬼。”面对这样的劫,我也只能是抱怨一句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刷视频。
就在我看够了某音里的沙雕后准备开始我的回笼觉,手机却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一看消息,是严路溪发来的。
“我现在在寝室里好无聊啊,要不要出去走走啊????”
面对这么明显的请求,我也是没法拒绝了。
“走吧,出去走走,正好有事儿闹心呢。”
“好啊,我快到你寝室楼下了,你快点出来哦。”(*^▽^*)
看这条消息后,我也是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在衣柜里拿出衣服直接套上便往门外冲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同样在下楼的文章。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是直接去网咖的。对于文章来说,白天大部分的时间是在网咖里,而晚上的话只要有约那就是在酒吧或者KTV这样的地方。
毕竟处事圆滑还钱多的人没有人会讨厌的。
象征性的打了声招呼后,我就直接越过了他,直奔寝室楼的大门而去。透过透明的玻璃大门,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收腰连衣裙的严路溪已经在门口了,也不好意思让女孩子等得太久,我刷开了门禁就直接过去了。
“来了来了,久等了哈。”就这个情况下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没事,我也才刚到,叫你出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的事儿,正好打完游戏呢。怎么突然就叫我出来逛逛了?”对于严路溪的邀请,其实我也是感到疑惑的,毕竟我们计算机专业的女生虽然说不上是宅女吧,但是白天没有课的话都是不会出门的,只有在晚上才会出门逛街吃饭什么的。
“是这样的,上个星期正好上映了《不二情书》嘛。但是一个人过去看的话太孤单了,就想和你一起去看。”说到这,严路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
好嘛,看来是自己不太主动她才会这样找借口跟她独处的。
“走吧,票我已经买好了,观影角度绝对是最好的,放心好啦。”说完便牵起了我的手向电影院的方向走去。
就在离开楼门口的时候,我背上的纹身传来了一阵刺痛,就像是一个正在睡午觉的猫突然被惊醒一样。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寝室门前的台阶上文章将这一切全然收入眼中。现在的他就像是处在虚无中一样,不论是严路溪和我,还是来往的同学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就像是这个位置根本没有人一样。就在我们离开生活区时他也脱离了那个虚无的状态,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但他不知道的是,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紫芒。